除了两人之外的包括夜王在内的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两人,喜悦和妒忌矛盾的搅在一起。
其实对辰来说,只要姽姽幸福他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永远都只能静静的看着,他也不在乎。
对轩而言,姽姽是他永远也靠近不了的港湾。他被她感染着,却永远都只是个观众。
藤永远当她是自己的姽姽皇嫂,跟她在一起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安默对姽姽说不出的感觉,明知道是自己想要的,却无法得到。
夜王的面孔比先前更阴冷,看着姽姽搂着穆,转身走了。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他更知道只要自己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江山?美人?都在我的掌控中!
看到姽姽的冰姬泪流满面,从姽姽中毒开始,她就不停的祷告,求上天别把姽姽带走:“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姽姽在冰姬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抱着她:“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放开冰姬,姽姽焦急的转了一圈却没有看到芯彤:“芯彤呢?”
冰姬不知道要怎么说:“她在屋里,不过……”
“不过什么?”姽姽感觉有点不妙。
“你去看一看吧!”
芯彤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吓人:“芯彤你怎么了?”
芯彤看到姽姽,一股委屈升上心头,哆嗦着哭了起来:“我没事!”
姽姽想要把她拉起来,却在碰到她的手时听到了一阵痛苦的申吟声。惊慌之余,掀开被子,进入姽姽眼帘的是一双布满伤痕的双手。
“是谁干的?”姽姽恼怒的看向穆。
穆吃了一惊。
这几天光顾着想姽姽,根本没注意到芯彤,居然伤得这么重!
“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芯彤的吗?混蛋!你是怎么搞的?”姽姽把所有的怨恨都撒到了穆的身上。
穆说不出半字,自己确实理亏。
冰姬拍着姽姽的背让她消消气:“你不该怪王爷的,他只顾想你,别说吃饭连口水都没喝过,觉更是没睡过。”
知道不该怪他,可是看着芯彤布满伤痕的手,能冷静下来吗?
“别告诉我是那个贱人干的!”
冰姬摇摇头表示不知。
雪莹跪到了姽姽的面前:“是悦王妃把芯彤姑娘抓去的,奴婢想要阻拦,被她打了几巴掌,等到想追上时就找不到人了,昨天才发现芯彤姑娘躺在门外的走廊上。”
“那你为什么不叫王爷?”
“我禀告过,可是王爷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能怪谁?
还不是怪自己没保护好芯彤?
姽姽摔门而出,直奔欣悦的住处。
欣悦看到姽姽,愣是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但没死,还生龙活虎的。
听说过那种毒是没有解药的,而且鬼医也不肯医治。怎么会如此安然的回来?
姽姽上去就是一脚,看到欣悦躺在地上,照着她的手一遍遍的踩去:“贱人!我的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还是你没记性?告诉你别碰我的人,你倒好变本加厉?”
还是不爽!
姽姽拿起放在一旁的琴,照着欣悦的手上一顿砸。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姐姐,我不敢了!”欣悦痛得一遍遍的求饶,却换不来姽姽的停手。
姽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看着欣悦女敕白修长的手,变的臃肿,才满意的踢了她一脚:“毒是不是你下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把本就大汗淋漓的欣悦吓的汗如雨下:“不,不是我……”
早知道她能回来,就不应该动芯彤的。听说芯彤有了身孕,欣悦就寝食难安。假如她怀的是穆的骨肉,那自己还有什么前途?
现在连中毒之事都赖了过来,还说的清吗?
“最好不是你!不然我让你死地很难看!还有千万别动我的人,包括冰姬在内。我可不管你是谁撑腰的,只要你动她们哪里,我就在你哪里加倍还回去。你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的。”
看着断裂的玉手,欣悦痛苦的哭了起来,哭泣声在穆王府久久不去。
经过大夫诊治手是医好了,可想要像从前弹琴是没可能的!
“我难过伤心时,你在哪里?我把所有都给了你,却不及人家分毫,不顾一切只想呆在你的身边,却被你厌弃。同样是受伤,我却不及她身边的一个丫头,这样的你我为什么还要爱?”欣悦对着夜空怒吼起来。现在连引以为豪的手都没了,怪只能怪穆对自己太过绝情!
芯彤手上的伤很快就好了,可是她却比原来变的更加胆小,偶尔小小的声音都能吓到她浑身抖起来。
姽姽想想就生气。
心情不好,当然要出去喝点酒,借酒浇愁。
芯彤到街上还不得被吓死?
姽姽原本是想带着冰姬的,可是她说要留下陪着芯彤。也好!有冰姬陪着,放心不少。好久没出去让人追了,可以玩到爽!
呸,呸,呸!霉运都过了,应该不会再让人追了吧?
姽姽找了一间热闹的酒楼,找了个最热闹的地方坐了下去。
嗨!
真让自己猜着了,整个下午都安然无恙,没有人来找茬。
舒坦!
只是美中不足,少了一个帅锅相陪!
“小娘子,一个人喝酒不闷吗?”
靠了!
想什么来什么呀!
姽姽微笑着转头,在看到来人后笑僵住了。帅哥是帅哥,只不过音同字不同,是个衰哥。
出门应该看黄历的,居然给忘了。
“你还没死呢?”
大白天的你当着大伙的面能把我怎么样?
宁宵天也不生气,坐到了她的对面:“没有你陪着,当然是舍不得死!”
“小子,你出门不看黄历吗?”姽姽悠哉的喝着酒,根本没把人家当回事。
“看过,所以才出来,这不就有好事等着我呢!”
姽姽伸手招了招,宁宵天贱笑着迎了上去。
看宁宵天的头离自己近了,姽姽放开嗓子大喊起来:“这座位老娘包了,滚!”
宁宵天的耳朵有短暂的失聪。看到周围人都好奇的看过来,他起身走到旁边的位子坐了下去。(老子倒是要看一看,你能牛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