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姽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慌忙间回头,是夜王充满杀气的脸:“大叔,我开玩笑的!”
织九识趣的冲着姽姽点点头走了。
姽姽摆了摆手,看着人家消失伸了伸舌头,看向夜王:“呵呵……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看你的神情就知道要杀人啦!
夏姽姽!
明知道跟他出来,就应该注意一点嘛!
“呵呵……”姽姽傻笑着,挎上了他的胳膊:“你舍不得杀我的嚎?笑一个……”
不说话很吓人得!
姽姽狠狠心把怀里的钱全都推向夜王:“都给你了还不行吗?”
还是没有声响。
“祖宗你能放个屁出来不?”姽姽是用喊的。全赌场的人唰的朝着两人看来,惹的她冷汗瞬时淌了下来:“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发飙啊?”
人多不好收场,姽姽拉着夜王向外走去。
一股凉风吹来姽姽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看着夜王媚笑:“嘿嘿!笑一个嘛!”
夜王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到了她的身上。
姽姽感激的抬眼看过去,是夜王少有的温柔。
“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看别的男人,不然本王直接杀了他。”冷冷的话语和他的温柔不像是来自同一个人。
整的跟我老公似的!
你在看着你老婆吗?
“恩,知道!”姽姽乖巧的点着头,拉了拉披风。
手拉着手,向着皇宫走去,风好似越来越大。夜王轻轻拉姽姽入怀,满是怜爱。
姽姽温柔的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健的心跳声,偶尔抬头偷偷的看上他一眼,之后就抿着嘴笑起来。
到底我是哪里来的魅力,可以让这么冷酷的男人变的如此温柔?
“咳……看够了吗?”夜王咳了两声,向着远处望去,不想让她看出自己凌乱的心。
“什,什么?”姽姽口吃,脸也变的绯红。
偷看男人不说,居然还让人给发现了!
丢脸啊!
“你说说看,本王哪里最好看?”
终于找到一个比我还厚脸皮的人!
姽姽停下了脚步,端详了他半天,就是说不出哪里最好看。实在是完美到极点,挑不出不好的地方。
“嘴吧!”姽姽随便捡来个地方。
“嘴?”
夜王突然向她靠近在她的唇上留下痕迹:“送你!”
姽姽捂着被他亲吻过的红唇,脸红红的看着他,心如敲鼓般。
脸上凉凉的。
姽姽抬头有大片的雪花在飘落。
“下雪了!”姽姽仰起头张着嘴等着雪花入口。
白色的雪花,落在她娇艳的红唇上,瞬间消失。
夜王看呆了。
一身粉色装得她,如朵冬季盛开的花,在飞舞的雪花中,甚是妖娆。
“大叔,你学我张着嘴!听说吃到第一场雪的人会实现所有的愿望。大叔……”
叔字被夜王含在了口里。
姽姽瞪着眼傻傻的看着夜王陶醉的吻着自己,慢慢地她也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搂着他,如醉如痴。
雪花在两人的周围如凋谢的花瓣一般飘落,更添了一份美丽。
偷情!
夜王的手伸向姽姽的酥胸时,她的脑里瞬间涌起这两个字。
“大叔,不要!”
夜王没有因为姽姽的话停止抚模。
“大叔,你爱我吗?”姽姽决定跟他摊牌,不然想要让夜王住手是没什么可能的。
果然夜王停止了抚模,看向姽姽。
“夜王,你爱我吗?”姽姽又问了一遍。
夜王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说爱她?说不出口!不爱?可心里明明很需要她,只要一分开就开始想念。
“你不回答当你是爱我,既然爱我,你怎么忍心伤害我?你知道你要了我,我就会被天下人耻笑,说我是不要脸的荡妇,到时候我就会浸猪笼,我不想死。”
“本王不会让你浸猪笼!”
姽姽把放在自己胸上的夜王的手拿开后,在夜王女敕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想回去了!”
天牢前夜王放开了紧搂着的美人:“天马上就亮了,可以睡着了吧?”
姽姽的右脚一下一下的点着地,点头:“做个好梦!”
看夜王走了,姽姽却无心睡眠。夜王冷峻又完美的脸老是在眼前晃动,两人在一起时的感觉总是像初恋的男女生一样,让人心神荡漾。或许真的爱上他了?姽姽使劲在自己的脸颊上打了下去。
不许!
你怎么可能爱上谁?
男人都不可靠,那是你五岁时就知道的!
夜王走出天牢,直奔皇上的寝宫。没有通报,径直推门而入。
皇上正在梳洗,准备上早朝,看到突如而来的夜王一惊。
“冰姬已经无恙,天黑前,本王要看到姽姽也安然无恙的走出皇宫!”夜王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冰姬,甩下一句话后便走了出去。
皇上双手紧握,脸上一阵阵的抽搐。
姽姽睡的正香,被梓辛拉了起来:“姽姽,姽姽你可以走了!”
“等我睡醒了再走!”姽姽是快到晌午才闭的眼,此刻困意战胜所有。
在牢里还能睡的如此香甜的估计也只有夏姽姽一个人了。
梓辛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姽姽精致无暇的脸,忍不住小声笑起来。
打呼噜不说,居然还流口水,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为毛你连流口水都这么美呢?
姽姽大摇大摆的走出天牢,看到地上铺着厚厚的雪,突然想起跟夜王在雪中亲吻的场景。他的吻好热烈,让她抗拒不了。
别想了!
姽姽你是有老公的人,怎么可以想别人?
把狂跳的心忽略掉,在梓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芯彤呢,为什么不来接我?”
“你坐牢那天,被你老公送回了穆王府。”
姽姽瞪了一眼皇宫,坐上了马车。
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再关我一次,我保证烧得你片甲不留。
不知道冰姬过的好不好,为啥皇上不让我见冰姬?
姽姽没换衣服就直奔芯彤的房间,几天没见不知道肚子大了点没有。
推开芯彤的房门,姽姽不自觉的闭了下眼睛,慢慢地才适应。
芯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下是一片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