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的家里最近热闹异常,每天不是这个轩太子就是那个藤王爷,最常来的当然辰,他恨不得长在这里。喝酒聊天,甚是开心。姽姽当然是最乐的,每天有帅哥陪酒聊天,还不用付钱多美呀!
况且每到夜晚剩下她一人时,夜王就会准时出现。然后两人就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什么事如此开心。细细想来也没聊什么,却开心异常。就是不说话,暧昧的彼此看着时间都过的飞快。夜王一反之前,除了抱她以外,最多就是偷偷的亲亲她的小嘴。
这日,像是约好了一般,轩,辰,藤都出现在白府。
虽然喝酒聊天如平常,却各自怀着心事。
白柔一曲结束,满是不舍的对着大家说道:“我要离开了,边疆有很多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必须赶去能救一人是一人。”
“我也要去!”姽姽还没见过真正的战场,还蛮多幻想的。
梓辛也蠢蠢欲试:“姽姽去我也要去!”
“我想你们都不用去了。”雯靖低头,想了很久终究还是决定说出真相。
众人好奇的同时向她看去。
“其实我是……”
“你是什么?”梓辛等的有些急。
雯靖咬着嘴唇盯着梓辛看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其实我是云雀公主。”
开神马玩笑?
梓辛无趣的起身,瞪了雯靖一眼。
众人不语,心里却盘算开来。如果雯靖是云雀公主,那么多人追杀她和梓辛就说得通了。
“那你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说出真相?”藤半信半疑。
“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一直要杀我,不敢妄自说出口,怕惹来更多的麻烦。”
梓辛看众人都在倾斜于相信雯靖,气的直跺脚:“她在胡说,别听她的。”
“这是我临出离国时,父王交给我的玉佩,我想皇上应该是可以认出这是当年皇上托和平使者送给父王的。”
轩接过玉佩仔细看过后,点点头:“我知道这块玉佩,确实是先皇交给了父皇。我见过一次,后来听说是送给了离国的王。”
白柔惊喜的牵过雯靖的手,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下好了!边疆的战争可以停止了。”
梓辛怒瞪着雯靖半天,突然怒吼了起来:“你是公主为什么不早说?早说了天下第一庄或许就能逃过一劫,我居然还傻傻的保护你到现在。哈哈……”
恨啊!
原来是个公主。
还以为她是平凡之人,傻傻的保护着她,她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给过。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是没办法!”雯靖双眼通红,上去抓住了梓辛的胳膊。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天下第一庄的人能活过来?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梓辛甩开雯靖跑出了屋子。
好笑!
天下间还有比我更好笑的人吗?
她害死了天下第一庄一百多口人命,我还保护她?
雯靖靠在白柔的肩头哭得好伤心。她真的无心伤害梓辛,她爱他,从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被他的俊朗吸引,所以才会一直默默的跟着他。天下第一庄的那些人死了,她也很伤心,可自己又没办法挽回。
姽姽还头一次见梓辛发这么大的脾气,只好跟了出去。
梓辛站在树体一直在颤,姽姽踮起脚挎上了他的肩:“嘿!我认识的陈梓辛可从来不跟女人发脾气的。”
梓辛转过脸去。
“你发脾气跑出来时,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好可爱呀!”
梓辛把脸埋在了树上。
“嘿!梓辛,你刚才好好有性格哦”
梓辛干脆抱住了树。
“我好崇拜你哦!”
梓辛又向树靠了靠。
“梓辛,你再向前可就要干进去了,我可要告你非礼母树喽!”
‘噗嗤’梓辛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反身抱住了姽姽,紧紧的:“有你真好!”
“当然好了,还会哄你!”姽姽拍着梓辛的后背,让他消消气:“人家雯靖又不是故意骗你的,是没办法嘛!你是大男人当然得让着点女人啦!你再生气可就是小家子气,不像个男人喽!答应我不生气了,好不好?”
梓辛从来对姽姽都没则,她说的话他从来都听,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离国的使者看到雯靖后满意的回了离国,原本以为战争会就此结束,谁知应该三天内结束的战争越打越凶。边疆连连有噩耗传来,已经有不少得城池被离国攻打,快要支持不住了。
白柔终究抵不过,准备好天亮之前启程:“我想我还是需要去边疆,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我觉得离国出事了,我也想跟你一起启程回离国。”雯靖说的淡淡的,其实心里担心的狠。早在很久以前,她唯一的哥哥云落就对王位虎视眈眈。而云落的脾气太暴躁,根本不适合这个王位。父王让自己走这一趟,也是为了救离国的百姓。他希望在云落还没造反之前,希望她能从大亲王朝找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回去守着江山可惜她不争气,整天被追杀。倒是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可惜人家心里早已由了别人。
姽姽偷偷捅了捅梓辛,示意他赶紧自觉的跟着两位美人,路上也好保护她们。
谁知梓辛不懂,一直摇着头。
姽姽干脆高高的举起梓辛的胳膊宣布:“梓辛说他也要跟着两位美女,保护她们。”
梓辛咬着嘴唇用只有姽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可没说!”
姽姽也只好小声的跟他讲道理:“人家两位可是美女,你跟着去只有好处。想想在她们无助时你帮了她们,到时候她们一定会以身相许的。你既得美人又得江山,多美呀!况且你忍心让两个美人独自上路?”
美人?
我的眼里只有你是美人!
有了!
梓辛点点头算是答应:“答应可以,不过……你也要去!”
我去?
我去干毛?
啥都不会,江山也跟我没关系!
或许边疆有啥好玩的也说不定呢!
现在也没什么可干的,去玩一圈也好!
夜王听姽姽说要去边疆,还是即刻就启程,直接把姽姽按到床上:“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