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整个大殿除了国师一人,全都倒在地上。国师阴笑着,跨国人群直奔雯靖而去。
靠了!
咋就没人注意这只老狐狸混进喜事现场呢?
姽姽倒在离雯靖较近的地方,恨恨的。
“公主,你几天前已经嫁了老夫,怎么可以再嫁别人?”国师蹲到雯靖的身旁,不悦的看着她,随即一眼瞟到姽姽:“美人也在这里,省的老夫到处找你。”
姽姽觉得国师的神情和声音,似乎有些奇怪,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国师抱起雯靖,走到姽姽身旁连她一起搀了起来:“今天老夫的运气不错,有两个美人可以享受。”
‘啪!’
国师的脸上顿时多出红色的五个手指印。
“死老头,老娘想装都装不下去了。毛都快掉没的人,怎么还那么色?”姽姽跳出国师的怀抱,拉着雯靖向后退去。
国师不敢相信的看着姽姽,急忙向姽姽抓去。人没抓到,见地上的人一个个的起来,额头开始渗出汗水来。
“老头知道害怕了吧?就你那破药,以为总是能好使吗?遇到我们无所不能的安默安大侠你就废了!”姽姽骄傲的指着安默,就像这荣耀是自己的一般:“我只把中了你的迷药后的症状对他一说,他就知道是什么迷药,早给我们吃了解药!”
国师脸发绿见人群向自己涌来,只好向上跃去。
门外突然涌进一群拿着刀剑的人,跟着大殿内的人群厮打起来。
梓辛一伙人不敢怠慢,来人似乎也都是高手。
姽姽和雯靖躲到了一边,身旁一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在盯着她看。
“美人!”男子一声轻唤抓住了姽姽,脸上是得意的神情。
是他!
姽姽这才想到,刚才那个国师也是一个假的,这个才是真的那一个。刚要喊出口,被国师打晕了过去。
见姽姽被一男人抓走,雯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大喊了起来:“救命!”
国师抱着姽姽刚一出大殿,被人从身后捅了一刀,径直栽倒了下去。
穆接过姽姽,踢了一脚地上的国师,向殿里走去:“都说了你落下一个人,怎么就没记性?”怀里的姽姽安静的闭着眼睛,难得的乖巧。
“啊……”穆的后背被人用力刺了一刀,国师用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刺向了痛恨之人。国师知道得不到天下,只好想到用假的国师来抢美人,大殿内人太多忘记还有个穆没在现场。
姽姽缓缓地醒来,看到身旁的穆脸色惨白。听说是为了救自己而受的伤,还是小小的感动了一番。
每天在他身旁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穆觉得自己好的似乎太快。
梓辛在大伙的祝贺声中,踏上了国王的宝座。虽然不是太习惯,在雯靖的帮助下还算做的不错。
一侍卫匆匆的走进来,把一封信函交到了辰的手上。只看了几行,辰的手就开始颤抖。
姽姽抢过信函,大声念了起来:“皇上驾崩……”
啥意识?
貌似在哪里听过!
不会是皇上挂了吧?
姽姽看大伙的表情,似乎都是一个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穆不顾伤口,下床抢过姽姽手里的信函看过后,瘫软的坐到了地上:“怎么肯能,怎么可能?不会的,我来的时候父皇还好好的,怎么会……”
辰也被安默扶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次日告别梓辛和雯靖,一干人快马加鞭直奔大秦王朝。
只是几日,皇后似乎老了许多。没日没夜的不吃不喝,身体消瘦面孔也有些痴呆状。见到穆和辰,刚刚才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你们的父皇他……”
穆靠在皇后的身旁,轻声安慰:“我们都知道了!几日来辛苦了母后,剩下的交给儿臣们来办。”
一来一去需要大概半月,皇上的尸体早就入土为安了。
奉春院被小四和雪莹打理的井井有条,丝毫不输给姽姽在时。姽姽自然高兴,却更多的是担心皇位之争。
单单在电视上就见过,尔虞我诈不用说,为了抢夺皇位手足间的自相残杀,成出不穷。
姽姽还没坐稳,就感觉到一双炽热的眼神。惊慌中起身,看到夜王站在门外看着自己。心里如十只股在敲一般,让她难以控制。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姽姽勉强挤出一句话,想要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口。她没有一刻不在想念他,却硬是告诉自己不可以!
夜王的眼神很犀利,盯得姽姽很不舒服:“你为什么跑掉?”
紧咬着嘴唇,想了千百个借口,却都是自己错。在他以为可以得到自己的真心时,一走了之当然是错!
“我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你。”
夜王的手紧了紧:“我说过我会杀了她们,不会再有人跟你抢。”
“你能说点现实一点的话吗?”姽姽怒轰轰的转过身去,心里却说了N多个对不起。
她知道那是他对自己的独宠,世界上不会再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
“对我来说是现实,为什么对你就不是?”夜王不懂为什么姽姽非要把事情弄的那么复杂。
姽姽再次狠了狠心,吼了起来:“杀人对你来说就那么简单?你还是不是人?我不要再见到你,滚!”
夜王紧握的拳头在嘎吱嘎吱的响,绝望的看着姽姽,声音里透着无限的疲惫:“我得了天下,你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我身边?”
此时的夜王像个孩子,单纯的只想着如何才能让姽姽回到自己的身边。
看到姽姽留下的一行字,夜王想了一天一夜都不知道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才会不说一语就走掉。
只身一人直奔边境,寻到她时,却看到她被穆吻着却不做一丝反抗。绝望的情绪冲刺着整个神经,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回到家反复思绪,最终才想明白。
穆是接任皇位的最佳人选,皇上很器重他,皇位**不离十是他的。
那自己得了天下,是不是就可以挽回姽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