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赵四无心打理自己,胡须已经长出许多,亲吻起来,扎的正豪一阵疼痛不说,还有股怪味。
正豪不管多狼狈,从来都是让自己整洁,不允许自己有一丝邋遢。
一阵呕吐涌上之后,他无法再忍受,只好推开了赵四:“你干什么?”
顿时赵四显出不悦之色,眼睛眯成了缝看着正豪:“从第一次见你,我就对你有意,现在没人打扰,你是不是该……”
正豪在赵四的脸上看到一股杀气,连忙在他的胸前点了一下:“我觉得这里不安全,所以才会如此!假如在你我进入忘我境界时,突然杀进人来怎么办?”
赵四冷哼了一声,再次压到了正豪的身上:“有我在你怕什么?”
正豪知道今天是躲不掉了,只好别过脸去不看他。他的那副尊容,他真是不愿多看一眼。
言离来到赌坊,见门关着,直奔忘忧谷。
就算是再危险,他也要见到织九。
在这么下去,他连死都看不到织九。
忘忧谷内,织九跟姽姽,安默,辰坐在树下聊天。
“轩会带芯彤去哪里?”姽姽想不出。
“你放心!现在天下太平,他们不会有事的。”安默倒在了草地上,看着远处的浮云,这种惬意的日子好像很久都没有享受过了。
姽姽也躺了下去:“织九,在没抓到正豪他们之前,你千万别自己出去,省的被人调戏!”
织九的脸绯红:“你怎么说的我跟个女人似的?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不是说你不堪,是说你长的太妖孽,连男人都对你动心!”姽姽向远处看去,似乎有一个身影在飞快的靠近:“那是谁?”
身影有些熟悉,却还看不清长相。
织九回头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我还没去找你算账,你竟然送上门来!”
追风的仇不能不报!
言离见到织九站起身,便停下了脚步。
织九俊冷的面孔上,精致的五官如镶嵌上去的一般,美的让他窒息。
只是这么看着他都无比的满足,何况每天跟他在一起?想一想都觉得幸福。
“织九,我想你!”言离一点都不掩藏,说出了自己的思念。
织九恨的牙齿痒痒的:“谁稀罕让你想?”
啊呸!
姽姽也站了起来,投去鄙视的目光:“一个男人想一个男人,你丢不丢人啊!”
言离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姽姽,她的话自然也听不进去。依旧痴迷的看着织九:“几天不见,你更加俊俏了。”
被人无视!
尼玛!
你无视我!
算了!
忍了!
谁叫我不会武功呢?
不然上去先给你几脚!
“废话少说,你为什么要杀了追风?我以为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赌坊,所以每次都不跟你计较,可是为什么要害追风?”织九的恨意不是两句话,就能表达出来的。
无数次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被眼前的人害死,他岂能不恨?
在那个孤苦无依的岁月,幸亏有了追风的陪伴与照顾。
辰和安默都诧异的看着织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在意追风的死!
难道他是三夜叉里那个始终没露过面的?
言离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知道你定会怪我!”
“当然!”织九话一出,腰间的长剑也拔了很出来,直奔言离的心脏刺去。
言离假装躲开,在剑抵过时,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剑刚好刺进了他的心脏。
织九没想到他会选择自杀,忘了拔出剑。
言离的嘴角渗出血来,看着织九笑的很释然:“这次来我就没想过要活着离开,反正被夜王追杀早晚都要死,还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其实早在几年前初次见你时,我便知道你是三夜叉之一。这么多年我从没提起过,是怕给你惹来麻烦。就连正豪哥,我也从没告诉过。”
织九不发一言。
“他要死了,你快说说话呀?”姽姽此时忘了自己见到血就晕的一茬,同情起言离来。没想到是个大变态,竟然会如此长情。
言离如女人般白女敕的手,捂在了织九的唇上:“你什么都不用说!我能够死在你的身边,已经……很满足!”
言离的身体慢慢地向后倒去,嘴角却是向上翘起,无比的满足。
初次见织九是在一个炎热的夜晚,言离是背着正豪跑出来的。
总是听正豪说外面如何如何的好,女人和男人是如何的漂亮,他却没有看过。
他为了躲避正豪,躲到了一户人家的石头之后。
没多久便见到一蒙面人,手持着一把长剑,跟一群人厮打。
当时织九手里的长剑,像是有魔力一般的刺过一具具尸体。
在织九厮打之极,一个男人临死之前一把拽开了他的面纱:“原来你就是三夜叉之一……”
言离顿时傻了眼。
月夜下织九的面孔上渗出了细细的汗,俊冷的让他着迷。
织九冷笑了一声:“今日不会有一个活口!”果然一个活口没有留下。
言离眼里的织九如神话一般,耀眼的让他离不开眼。
看惯了那些娘里娘气的男人,看到织九冷峻的面孔和男人气十足的声音自然是被吸引。
想要上前询问他的姓名时,织九早已经走了。
被正豪抓回去后,一顿鞭打,他却一点都不后悔。
正豪在赌坊见过一次织九,也对他有了浓厚的兴趣。那次他带着言离说是要收了赌坊,言离再见到他被一阵喜悦占满了心头。
织九不但一点都不惧,反而笑了起来,充满着男性的魅力。
这样的织九,每次都让言离过足了眼瘾。
从那以后,只要想见织九,他就会来到赌坊,说是要抢了赌坊。
随着时间的推移,言离对织九的爱意越来越深,连正豪也知道了。
正豪起先很生气,言离从小就是他的玩物,怎么可以爱上别的男人。在想一想,像织九这样的男人,言离会喜欢也可以理解。
慢慢地两人轮班的来到赌坊,像是一种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