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啊,我三哥何等聪明的人物,怎么今日也落得如此田地?”
秦汐冷哼一声。
“咱们彼此彼此,你笑我,亦等于在笑你自己!”
秦沐不再笑。
“三哥,我是因为私藏龙袍,你是因为什么被抓了进来?”
秦汐的心里猛的一颤。
“老八,你说什么,你叫我三哥?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
秦沐的心里有些着急。
“三哥,过去的事情,日后再说,咱们现在,可是一个笼子里的蚂蚱。你快说说,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被秦沐这么一问,秦汐便仔细的回忆了起来。
“我今日在家闲来无事,本想到处走走,可是还没等出去,父皇便穿着微服出来在了我廉王府里,我的心里自是一惊,不知父皇此番有什么用意。不料,父皇上来就给我一顿数落,还竟是些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希望他早日归西什么的。我虽然不明白父皇在说什么,但我也自知这不是什么好话。不大一会,锦衣卫便拿出了一个布女圭女圭,那个布女圭女圭的身上扎满了针,上面还有父皇的名字,我大吃一惊,但质问锦衣卫,我问他这是在哪找到的,他说是在我的被子下面,我真是百口莫遍。父皇自是大怒,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便把我也抓到这里来了”
秦沐听秦汐这么一说,便深深的皱了皱眉。
“怎么会这样呢,在我中招之后,秦浪费了九牛二虎之际来看我,我还告诉他,让他通知你一定要万事小心,你一向聪明睿智,为何却也没躲得过这一劫呢?”
秦汐一下子满脑袋问号。
“你叫秦浪来通知我?你竟然会关心我?”
秦沐气得真想捶秦汐一拳。
“三哥,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事情,咱俩都好被拉出去确头了,你能不能想点有用的。”
秦汐这才回过神来,于是他摇了摇头。
“我并没有看到秦浪的影子啊,他没有来找我,这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他也遭到了毒手?”
秦沐顿时担心起来。
秦汐却摆了摆头。
“秦浪应该不会朝什么毒手。我们的敌人,是想名正言顺的至我们于死地,所以秦浪没有被抓进来,就证明没有事。而他们断然不然派杀手去刺杀秦浪,以秦浪的武功,他们失败的几率比较大,而且如果杀不成秦浪,那么反倒会打草惊蛇。他们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所以,除非秦浪被抓进来了,否则,他就应该还是安全的。”
秦沐点了点头。
“三哥说的对,只是,父皇为什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呢,父皇不是一个会冤枉好人的人,要在平日,如果出现这样的事情,父皇一定会再三查证,而不会像现在这样,问也不问的就把我们抓起来。”
秦沐觉得心里十分郁闷。
秦汐却仿佛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也觉得奇怪,更奇怪的是,父皇今天看我的眼神,他的眼神里除了生气,失望之外,却还有些一丝什么别的东西令人着模不透,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又好像是想要告诉我什么,但是,他除了骂我,别的却什么也没说。”
“哦?是这样吗?对了三哥,今日父皇是一个人去的,还是有人同去?”
秦汐想也没想的就说道。
“还有国师!”
“国师?”
二人异口同声说道。
“三哥,你说皇上为什么要把咱们俩个人关在一起?”
秦汐的脸上露出诡异的一笑。
“八弟,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秦浪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听说到了秦汐入狱的事情,他立刻捶胸顿足,懊恼透了。
“明明已经让拜火告诉三哥要万事小心了,为什么三哥还是中招了?以三哥的聪明才智,怎么会落入他们的圈套,那个巫蛊,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假残月在皇宫里,这次又是谁陷害的三哥呢。拜火?对,要先找到拜火,去问个清楚。”
秦浪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他去了廉王府,去了三廉王本时都可能会去的地方,可就是不见拜火的踪影,无耐他只能又回到廉王府,给拜火留了字条,告诉他见字后立刻去找他。
秦浪后来去了大街。
这回,秦涵正在给一帮小乞丐们将着自己的光荣史,那高谈阔论的样子,颇有几分帝王将相。
二人照例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九哥,你怎么又来找我了,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秦浪郁闷的摇了摇头。
“十弟,三哥也进去了。”
“三哥?三哥进哪了?”
秦涵不解的问道。
“三哥进了天牢了!”
秦涵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
“什么,连三哥也进去了?怎么会这样呢,不是让你告诉三哥小心一点的了吗,三哥怎么还会中招呢?”
秦涵生气的问题。
“十弟,其实上次从你这离开之后,我便去找三哥了,可是,我并没有见到三哥本人,只是看见了三哥的亲信拜火,于是我便让他代为转达。”
秦浪就把当日的情况,简单的讲给了秦涵听。
“拜火?那你现在能找到他吗,如果能找到他,咱们可以问问清楚。”
秦浪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都快找遍整个渔阳城了,也找不到他。”
秦涵一听,心里大惊。
“九哥,坏了!”
“坏了,什么坏了!”
秦涵见秦浪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焦急的提醒道。
“哎呀,九哥,你想没想过,那个布女圭女圭为什么会出现在三哥的被子里?”
“这自然是有人嫁祸三哥喽。”
“那什么人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个东西放到三哥的被子里。以三哥的武功,十米之内有人近人他都能感觉的到。”
秦浪想了一想。
“那一定是三哥十分熟悉和亲近的人,亲近到对他没有私毫的防备。残月现在在宫里。难道是,难道是他,你说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