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郎小跑到府门口,回头一顾,没人跟着。
合起锦衫,就拐到院子里的角落中悄悄蹲着;低着脑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找皇女乃女乃告状?恐怕他将委屈一说皇女乃女乃就会笑的前仰后合,甚至还会默认母亲的话很对;毕竟,他的废物之名天下皆知。
想到这里,楚玉郎不禁抹泪看天;蓝蓝的天空下,他一脸苦逼样;仔细回味着母亲的话,渐渐也苟同起来。
想来跟他一般年纪的亲爷郡王哪一个没有一儿半女,甚至连独善其身的夏侯青都在小半年前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唯独只有他,除了娶了王妃,纳了几个小妾,身边连半个子都没有。
当年,他与外面的女人交好,便处处小心,每每在跟美人欢好之后都会送给美人一碗汤药,亲眼看其喝下;而家里的三个美妾他虽然不用药物控制,可也是甚少留宿,故而怀孕的几率更低。
以前母亲不提也罢,今日一提,他突然有种落寞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是荣王府唯一的儿子,有着延续王府香火的使命;以前嬉闹爱玩从来不当回事,而今娶了媳妇,有了美人,他也不得不考虑是不是该为父王添一个孙儿,毕竟父王年迈,嘴上不说心里却盼着。
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他很无能为力。
所有人都知道他胡闹、混蛋、挥霍无度。
没有人对他有过半点指望,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多活两年,多喘几口气。
父王疼他,纵然他做错了事也不会打他;母亲爱他,纵然他无理取闹也不会与他计较。
可是他,却独独希望自己能像个普通的男孩,不怕脏不怕累的玩泥巴,不怕苦不怕难的练武读书;但,当他想要做这些事的时候,所有说爱他的人都会将他的想法按下去。
“读书做什么?你是荣王爷的儿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必要当那穷酸秀才,读那些文邹邹的书?”
“练武做什么?身体不好就待在房中休息,莫不可乱跑乱跳。”
“太阳大,别出去逛了;在房中吃些水果,解暑。”
“别晚上出去看戏了,黑灯瞎火的,伤眼睛!”
他就是这样活到了二十岁,浑浑噩噩、不清不楚!
没有人问他希望将来有何作为?
更没有人知道,他这个病秧子,混蛋、窝囊废,有着想要驰骋沙场的愿望,有着想要和父王一起保驾护国的梦想。
他想告诉那些人,当一个窝囊废,一个纨绔,是件很累很累的事。
他想问问那些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人,如果这叫疼爱,为什么他这个被疼爱的人,心会越来越空、越来越痛、越来越麻木。
想着,楚玉郎看看天色,夕阳红彤彤的挂在天边,远处几只麻雀停在树梢上唧唧喳喳的叫;蜻蜓飞落,蝴蝶迷人,还有姹紫嫣红的花朵,绽放着绮丽芳香的花瓣。
扫了扫衣袖,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枫院走去。
一路上,下人们看见王爷都忙躬身行礼;可楚玉郎都像没看见一般,低着头,眼神迷离,在快要走进厢房时,突然叫住一个小厮:“把厢房中多余的褥子抱走,今晚就算是火烧,也不准任何人靠近枫院。”
小厮从来没听过王爷如此严肃的声音,眼神紧张,忙躬身去做;徒留下楚玉郎一人站在高大的榕树下,想了半刻,就朝着厢房后面的白玉浴池走着。
洗洗干净,好办事!
楚玉郎洗漱干净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里衣站在窗前;看着头上圆圆的大月亮,眼神里带着笑意,伸手指着大月亮,有一句没一句的道:“今晚便宜你这偷窥狂,不拉帘子!”
乔羽回房,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已经大婚三四个月,房中的喜色已然退去大半;除了房中那红透透的喜字没有撤掉,红绸尽数退去;虽然少了红色点缀,可房中摆设依然贵气玲珑,看上去赏心悦目。
楚玉郎见走进来的媳妇,火光照在媳妇刚毅的侧脸上,清冷寡淡的眼睛却是晶亮迷人,让他不禁有些痴了。
乔羽自打一进来就觉得房里气氛不对劲,怎么个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见楚玉郎一直盯着她看,饶是她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的模了模腮帮,看着手心里没有脏东西,含着笑坐在床沿边,眼神流转,宛若琉璃美珠:
“看我做甚?去皇女乃女乃那里告状了?”
楚玉郎锤了媳妇一拳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乔羽笑,顺势抓住他的小拳头握在掌心里,然后一根一根扳开他紧攥的手指,看着他柔女敕的掌心,低下头,居然亲吻在那细软的皮肤上,说:“我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可是小涵的身体不好,我寝食难安。”
楚玉郎被媳妇这一挑逗的动作惊的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脸颊上飞起红晕,嗯嗯啊啊了老半天,一双眼睛到处乱看,就是不敢看媳妇的眼睛。
作为情场老手的他,隐隐觉得自己有败阵的趋向!
这可不行,他楚玉郎可是欢乐场所的熟手,玩的女人比踩死的蚂蚁都多,怎可在这一次都没有经验的雏身上败了阵势。
想着,他正好看见红木圆桌上的一壶美酒,睨看媳妇,计上心头!
媳妇酒量虽好,可这酒关键不是给媳妇喝的。
他先抿上两嘴,借酒壮胆;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媳妇面前,先耍流氓,再耍无赖,最后管媳妇从不从,直接压到床上就地正法;媳妇的双腿修长,腰力也不错,胸脯大、皮肤细,模上几把立马就能把她模软了;饶是往日再凶悍威武的媳妇,最后化成了一滩水躺在他身下依依呀呀,不管是后背式还是上下式,他一定要在床上把这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计划生成,说办就办!
楚玉郎挣开媳妇的手,走到桌边拿起酒壶;对着壶嘴咕唧咕唧的喝了两口;一阵辛辣顺着喉咙下滑,差点烧了他的胃;忍着难受,他闭着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又多喝了几口,待壶中已所剩无几时,才满意的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转过身,看媳妇不解的蹙眉盯着他,食指一伸,指指点点的命令:
“来!给爷宽衣!”
乔羽不知道楚玉郎是怎么了,只是见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而多雾,无奈的叹了口气,答:“你自己已经宽好了。”
楚玉郎一听,低头一看;真的!
他早就月兑好了衣衫就等着媳妇将他就地正法呐!
不对不对!这跟他的计划不一样!
楚玉郎摇晃着发晕的脑袋,伸手扯了扯身上仅剩下的一件单衣;憋着嘴,又指着媳妇:“那你把我的衣服重新穿上,再宽衣月兑掉。”
乔羽见楚玉郎喝高了,再加上白天应付荣王妃废了不少精力;扶着双膝站起走到楚玉郎身边,勾起他的下巴,正好闻见一股好闻的花雕酒香,抿着嘴一笑,说:“别闹了,睡吧!”
“对,就是要睡!爷要睡你!”
楚玉郎扫开媳妇的手,学着媳妇的样捏着媳妇的下巴,看着俊朗媳妇,别说,还真别有一番味道!
乔羽被楚玉郎的话绕得有些糊涂,待她发现放在软榻上的褥子不见了,又看楚玉郎古怪的模样,最后终于明白了她为何觉得今晚有些古怪。
原来是小兔子主动献身来了!
想着,乔羽就哈哈笑起来!
楚玉郎被这笑声迷得有些糊涂,憋着嘴追问:“笑什么?”
乔羽含笑,答:“笑我的夫君想在流氓面前扮老虎,却不知喝醉酒的小白兔最没战斗力。”
楚玉郎不明白乔羽的话,刚眨了两下眼睛;就看媳妇带着邪恶的笑,一点一点的靠近,然后,看准他的嘴唇,狠狠地咬上来。
一被咬上,楚玉郎的酒劲便醒了大半!
睁大了眼睛,嗷嗷叫着不断挣扎;可媳妇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待他挣扎之际,身上松松垮垮的单衣却在不知不觉中掉在地上。
乔羽眼神深沉,黑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退了毛的小白兔,白白女敕女敕的胸脯肉,细细滑滑的肌肤,还有那殷红的小豆豆,可爱的模样再加上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乔羽没忍住,一把就抱住楚玉郎,朝着一步之遥的床铺滚去。
床榻上,一床锦红色的雪锦蚕丝被被推搡到角落;玉枕也不知跑到哪里。
楚玉郎躺在软软的床榻上,头枕着媳妇的手臂,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惊吓,一手撑着媳妇的胸,一手推着媳妇的嘴,挣扎着喊:“这根计划不一样!”
乔羽隐忍着心口的**,眯着眼睛问:“什么计划!”
见自己被剥光了,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干脆一咬牙,楚玉郎信誓旦旦:“应该是爷压你!”
乔羽笑,一手被他当枕头,一手模着他发红发窘的脸,说:“这种粗活累活,我做就成!”
楚玉郎咬牙,心里默默地流泪,他也想干这种粗活呀!
媳妇,给个机会?!
看着楚玉郎眼神里的渴求,乔羽毫不退让:“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就压回来!”
说完,乔羽双腿一岔开,胸口往下一压,楚玉郎就支持不住了,哎呦一声娇吟,就又被媳妇拿回主动权,眼神委屈直至,感觉媳妇那湿滑的舌尖游走在他的脖颈上,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抽了一声冷气,惊慌失措的看着窗外,岔开话题的嚷嚷着:“今晚月亮真好啊!”
乔羽正在兴头上,那里管它是月亮还是太阳,嘟囔一声应付:“让月亮去死吧!”
楚玉郎一听这答案,又飙泪了!
乔羽一点一点的侵略着属于她的东西,灵巧的舌尖一路下滑,时而像猛兽一般咬噬侵吞,时而像流水一般潺潺品尝;动作时快时慢、时猛时急、时而打圈旋转,时而干脆一路下滑,停留在那娇女敕的蓓蕾处,突然一张嘴,洁白的贝齿使坏的咬住那敏感的地方;楚玉郎猛然弓起身,全身就像是被雷电劈了般,呜咽出声,却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快。
楚玉郎还在挣扎,尤其是在媳妇那一嘴咬下他差点一泻千里时,眼神中腾漫的满足和身体神经做出的欢畅反应,让他几乎羞于见人;他从小就游戏花丛,是个老手;二十年来玩女人、上女人,老少通吃;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老手,却被一个雏玩的酣畅淋漓,心悦臣服,甚至爽到了极点!
这时,一个男人该有的尊严让他觉得羞于面对大周皇室的列祖列宗!
祖宗啊!你们的孙儿被一个女人调戏的欲仙欲死,这是皇室之耻,楚家之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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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嘴~
阿羽一口吞下小王爷,不管是细嚼慢咽还是大块朵颐,都定要吃爽了!
今天是前奏,下一章会着重描写小白兔的较弱不堪和媳妇的威武勇猛~
哦也~姐妹们,你们都懂我!
不多说了~请支持!请收藏!拜谢~
再一次抱上啵啵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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