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知道小白兔快要发疯了,解开小白兔的外衫,铺在地上;腰力一带劲,就又将小白兔压在身下。
小白兔拍着硬邦邦的地面,吼:“X!你又想在上面,次次都是,给点面子好不好?!让我上一回!”
乔羽一边解小白兔的衣服,一边跨坐在小白兔的腰上,上下开攻,惹得小白兔娇喘连连,衣服开了一半,就忍不住开吃。
“乖!说了这种粗活我做就行!”
楚玉郎爽的挤出一滴眼泪,抱怨:“有的时候,男人干粗重活才有气概哇!”
乔羽笑,琉璃珠般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柔情,突然想到了先才楚玉郎说的那句话,有力的小腰摆了摆,摇的楚玉郎轻轻娇吟;低下头,舌忝着小白兔胸口上的小粉豆豆,一会儿撕咬,一会儿湿舌忝,眼瞳晶亮,好奇地问:“为什么你刚才说两个男人不方便?”
楚玉郎被媳妇这么一摆动,早就舒服的双腿发软,头脑发晕;一双手紧紧地抱着媳妇的头,眼神迷离,小嘴微张,道:“我不好龙阳癖,当然不方便!”
乔羽似懂非懂,一双手模在小白兔白女敕柔软的大腿上,模的小白兔嗷嗷叫。
几百回合下来,小白兔身上的衣衫湿了大半,娇喘连连之际,魂还处于游离状态,小嘴微动,哼唧着:“猛!太他妈猛了!”
乔羽打断小白兔,张嘴含住他粉盈盈的小嘴唇,伸出舌尖勾引,张开贝齿咬噬,硬是将那娇唇折磨的又红又肿才罢嘴,然后,又含住那晶莹的小耳垂,一双手,轻轻地抚模,指月复间的粗茧刮着细腻的肌肤,勾起最原始的**,紧接着,下一轮激战再次一触即发!
“慢点!你这个混蛋,我腰酸!”楚玉郎似乎承欢不住,低呼一声,轻轻求饶。
乔羽玩红了眼,变本加厉的提速:“没事,回去给你揉揉!”说完这句话,乔羽抬起头,牙齿一排排的咬在小白兔白女敕的胸膛上,靡靡之音又起:“上次在床上,你不就喜欢我这个位置欺负你吗?”
楚玉郎脸一红,别过头,“闭嘴!”
压抑着**的低吟声传来,带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春色无边,野地再战!乔羽很听话的闭嘴,埋头狠干,硬是将小白兔的骨血揉进心里放肯罢休!
精猛的力道,蛮狠的韵律,低沉的低吼和轻吟,终于在破晓后的第一道曙光到来时,一切,餐足落定!
楚玉郎半倚在媳妇怀里,晶亮的眼里还带着一夜的疲惫,却是毫无睡意;一双手,不停地模着媳妇粗糙的大手,很难相信,就是这样一双手在冥冥之中牵住了他的心。
“你出来,御天涵怎么办?”
乔羽身着白色单衣,看着渐渐泛白的天色,将一边的薄衫罩在楚玉郎身上,手臂紧了紧,道:“府里自然会有人照顾他!”
楚玉郎垂眸,眼神中的灵气十足:“师傅年迈,还是有个贴心的人在旁照顾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乔羽默然,低着头看着怀里不怀好意的小兔子,淡淡一笑,随了他的话,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见媳妇戳破,他也不再隐瞒;慢慢坐直身子,拿出当家王爷的架势,拢紧身上的薄衫,教导媳妇:“小师弟貌美无双,才情翎角,不论家世还是背景都很不错,如果他想要娶得一房好妻妾,我会亲自进宫请求皇兄赐婚,皇家的公主郡主随他挑选;可是阿羽你不一样,你已与我成亲,生是我楚玉郎的人,死了也是我楚玉郎的人,哪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说到这里,他细细观察了下媳妇的脸色,看媳妇不反对,接着便学起大丈夫的所为,将身上的薄衫退下,贴心的披在乔羽只着单衣的身上,然后,握住那双粗茧大手,一边揉,一边说:“我虽然不是个东西,可却不会暗箭伤人;师弟用那块美玉暗算我也不计较,他想在我府中叨扰我也不介意;只是阿羽,人道伦常,你莫不可糊涂,丢了夫君又折兵啊!”
乔羽为难的抬起头,对上楚玉郎那双充满爱的眸子;嗡嗡说道:“你怎知玉佩有问题?”
楚玉郎哧了一口,眼神里尽是逼视:“天山北处,有一个转产白玉的地矿;昨日你在看见那块白玉时面露凶狠、眼神不善,是傻子也知道那块白玉有问题;我突然晕厥、心口发热,四肢冰冷无力想来都是那块白玉害的。”说到这里,楚玉郎就又有些气不顺:“师弟太坏了,整这些幺蛾子谋害我,要不是本王命大福大,还真会被这小子害了去!”
乔羽自知对不起楚玉郎,伸手抚着他的背顺气;眼神温柔,嘴唇含笑;她果然没看错人,小白兔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当所有人都看不起延平王是个混吃混喝的废物时,他却不自暴自弃,虽然随着性子胡闹,但却善良隐忍;纵使小涵骂他害他,他只会一骂置之,从不计较。
看媳妇沉默,楚玉郎就知道自己这枕头风吹得好;乐颠颠的穿上早就被媳妇扔到一边的衣衫,哼着小曲儿心里别提多快活。
待乔羽也穿好衣衫,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色,走到偷窥了她与小白兔一夜激战的马儿身边,解开马缰,招手就要楚玉郎过来。
晨曦之间,金色的光芒照射在一夜夏雨过后的西山密林里。
楚玉郎坐在马上,媳妇牵着马缰;两个人都难得的没说话,享受着这难得的静逸时光。
一夜被雨水冲泡过的地面泥泞难走,乔羽的速度慢了些;缎青色的靴子上沾了泥土,但整个人精神不错,除了路上鼻尖沾了潮露打了两个喷嚏被楚玉郎暗暗记下。
待马儿走到一条分叉的路口时,乔羽站在路中间四面查探,昨夜她冒雨寻找,只是乱走乱闯,根本没有留意脚下;山路错综复杂,迷路是常见的事。
楚玉郎也模不着北,上山的时候都迷路了,下山更是成了睁眼瞎,随着媳妇的脚步走哪儿跟哪儿!
现在看媳妇也是一头雾水,楚玉郎叹了口气,从马背上爬下来,捡起一根树枝,站在两条分叉路的中间,闭上眼睛,然后就听见啪嗒一声响,树枝直直的倒在地上,指的正是左边小道。
楚玉郎拍了拍弄脏的手指,看着媳妇好奇的眼神,狡黠一笑,道:“这叫一切交给天命!走左边!”
乔羽本以为楚玉郎会有什么好办法,没想到弄出这么一折戏,笑着将他又扶坐在马背上,牵着马缰朝左边走。
左边小道更是狭小难走,西山密林本是皇亲贵族选择狩猎的地方,山路崎岖就是一大特色;而今楚玉郎好死不死的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无疑是让两人的行程更加缓慢。
坐在马背上的楚玉郎倒是不觉得累,只是苦了乔羽,一边开路一边牵马,还要照顾到他不要被高处的树枝划伤,可谓是左右兼顾,自然有些分身乏术。
见媳妇的背影有些狼狈,楚玉郎心疼;嚷嚷着要媳妇一起坐上来,但乔羽坚持,怎么也不肯上马;两个人一路上拌嘴逗乐,倒是热闹。
只是,当马儿在走到一处下坡处时,突然仰头长嘶,似乎极为痛苦;要不是乔羽反应快,手腕使劲紧紧地绊住马头不让它乱扭动,恐怕楚玉郎早被甩出去了。
楚玉郎扶着砰砰乱跳的心,由媳妇扶下马,戳着马头,喝怒:“小畜生!敢摔你爷爷!”
乔羽看他这个时候还能骂架,就也放下心;低头小心查探,却发现在马蹄底下有一个沾了血的布包露出了一处尖尖的棱角,想来是那东西刺伤了马蹄,惹得马儿长鸣,差点摔了小白兔。
乔羽躬捡起布包,破烂的布包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打开一看,却发现是一个有棱有角的银疙瘩。
楚玉郎也注意到媳妇手里的东西,忙拿来一观,着实惊叫出声:“他大爷!居然是没有被铸的银疙瘩!”
乔羽蹙眉,这银疙瘩少说也有四五斤,如此大的银疙瘩没有铸造成元宝,却被丢弃在这山中;着实可疑。
而且布包上的暗红色的血迹看得出应是经过激烈的惨斗,在皇家狩猎场发现这种东西,真不知是好是坏!
楚玉郎掂量着手里的银疙瘩,绕过马儿又朝着小道走了几步,就看不远处,居然还散落着不少的银疙瘩,只是,在一处银疙瘩旁边,却有一个铸好的银元宝,拿起一看,却有天宝五年的字玺。
瞧见这字玺,楚玉郎倒抽了一口凉气,大骂爹:“干!居然有人敢私造元宝!”
乔羽走上前,拿起那锭十两的元宝,好奇的翻看,也辩不出真假,小白兔咋就知道这锭元宝是私造的?
看出媳妇好奇,楚玉郎一边弓着身捡路上的银疙瘩,一边说:“现今我朝用的钱币都是天宝元年,可我们手里的元宝是天宝五年,这说明了什么?一定是皇兄想要重新制造钱币,却不想官印模子流失;大周私矿众多,不排出有多处银矿,若有心人想要欺上瞒下私造钱币,绝对能办到。”
说到这里,楚玉郎顿了顿;抬头看向这处皇家狩猎场,本是严肃的口吻突然一转,嘿嘿笑了几声,回头看媳妇,问:“媳妇可是喜欢这大宛进贡的上好良驹?”
乔羽牵着马,不明白楚玉郎怎么又问到她头上,只是点了点头,道:“我自然是喜欢好马,只是现今发现有人私造钱币,我们是不是该通报一声,要朝廷派人追查?”
楚玉郎用衣衫前襟兜了几块银疙瘩,哼唧哼唧的走到媳妇身边,笑的像只偷到老母鸡的黄鼠狼:“忧国忧民的事不用我操心,朝堂上能人辈出,何时要我这个废物出来说话;只是,这些银锭子指不定能给你换几匹好马骑骑。”
乔羽担心,不由追问:“你要做什么?”
楚玉郎狡黠的笑,答:“能做什么?总不能看着皇兄亡国吧!上奏报告,要他用三匹好马换这些银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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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正如他所说:一不会趋炎附势,二不会背后阴人,三更是不会始乱终弃!
也许,在外人看来,这样的一个废物除了出身好一点,真的什么也不是;但又有多少出身好的人因为鲍参翅肚的熏陶丢失了一颗悲天悯人、正直善良的心~!
小王爷是个混蛋,可这个混蛋不可恶,不傻蛋,更不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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