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层层的紫烟薄纱,一大一小,两方白玉石打造的浴池在淡雾轻袅中氤氲隐现,莫之轩已经快要流鼻血了。
清华池是先皇为先皇后打造的,引自九华山顶的温泉之水,池中四季都流淌着温热的泉水。
莫之轩将辰君放下,他屁颠屁颠地跑去准备沐浴用品,猪苓,花瓣,潘汁,角梳……辰君跟了过去,满意地点点头,看莫之轩准备的差不多了,伸出小手戳了戳莫之轩的背,催促道:“好了,莫哥哥,你可以出去了!”
什,什么?
辰君开始月兑衣服,她自己的里衣早在寝宫时就扒掉了,身上披的是莫之轩的外衫,一拉就掉,她正准备月兑裤子,眼角瞄到莫之轩僵硬地站在一边,不由得不耐烦地催促道:“我要洗啦,你快出去!”
“什么……宝宝,我没,没听清楚,你,你说了什么吗?”莫之轩不堪打击,说话时都已经已经带上了颤音。
“我说,你,快,出,去!”辰君揪住半蹲着的莫之轩的耳朵,对之一字一字的大喊,至于莫之轩为毛一脸悲愤欲绝的表情她完全不做理会,只想快点洗的清爽了去探险,因为下午,是她的丹青课。
四年前辰君选了楼白凝为伴读,意外的,老太傅凤延熙当时只是拧了一下眉,却没有任何意见,老太傅当然不知道辰君为保守秘密酒精监视楼白凝这种弯弯肠子,他考虑的更为深远,先不说楼白凝是监察御史之外孙的身份,单说天下第一庄的少主,对辰君来说,如果能够得到他的真心及忠心,利远远大于弊。
江湖,一直是朝廷的一大心病,江湖人自持武功高强,性甚桀骜,不服朝廷律法束缚,高来低去的江湖人简直是皇宫安全的巨大隐患,而这些年,天下第一庄的隐隐做大,对于朝廷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如果将天下第一庄收为己用,不仅可以通过天下第一庄的威慑约束江湖中人,毕竟管理一个要比满处散养的一群要简单,还有就是天下第一庄富可敌国的产业!而忧的是,一旦天下第一庄月兑离管制,那么,它就会成为朝廷的心月复大患!
基于这样的考虑,老太傅又再一次自以为是的为辰君的远见而欣慰,觉得自个儿果然没有选错人,自然对楼白凝也没多加难为。他哪里知道,他小孩子心性的小皇帝根本没有那真知灼见!
既然伴读没戏了,老太傅干脆就直接把自个儿孙子按上个跟自个儿一样的头衔,太傅,皇上的老师,只不过品介低点,是为少傅。这少傅一般是辅弼教导太子的,又称之为太子少傅。而辰君情况特殊,少小登基,有这么个少傅倒也没人反对。
就在辰君想着她的少傅凤博容的时候,莫之轩捂着耳朵十分失落,看着辰君不悦地小脸怏怏地将整理好的沐浴用品放进了托盘,不着痕迹地端到了大池子边上,然后搬来个小凳子,坐在浴室门口,背靠着门,直勾勾地看着辰君,可怜兮兮的说道:“宝宝,哥哥带你来,就得负责你的安全,我出去了,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哥哥要怎么向天下苍生黎民百姓文武百官交代呀!”
“沐个浴,能出什么事,莫哥哥,你快出去啦!”
“怎么不会有事!”
莫之轩惊跳起来,飞身冲到辰君身边抓住她的肩膀剧烈的摇晃:“肿么不会有事,抽筋,痉挛,呛水,溺毙!这是有多严重啊!宝宝,你要忍心哥哥饱受煎熬担惊受怕的守在外面吗,你怎么可以对哥哥这样狠心,怎么可以?!”
辰君一时间被摇的头昏脑胀,一抬头,两眼模糊地看着莫之轩的眼神,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凄凉悲伤,就像是遭到了主人遗弃的狗狗,一时间,抓着裤子有点犹豫不决,父皇曾经嘱咐过她,不准在外人面前赤身罗体,这样会有失皇族威严,而莫叔叔也曾一再的交代不能让他人见到自己的身子……
莫之轩泪眼婆娑中,却时刻注意到辰君的脸色,见她犹豫,又瞄到她的小动作,豁然开朗,爹曾说过,不能让他人知道辰君的真实性别,爹应该也曾嘱咐过她……想通其中的症结所在,他嘴角一挑,迅速松开手,保证道:“宝宝,害羞吗?那哥哥就不看,你洗,哥哥背过身去!你就让哥哥在这里好不好,有什么事,哥哥也好及时帮你!”
辰君见他一脸真诚,略一合计,觉得也妥当,就点点头,还不忘嘱咐,“那你转过去,不许看啊!”
莫之轩赶紧点头,频率大到差点将脑袋瓜子晃掉,嘿嘿,只要宝宝光溜溜的进了池子,那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啊啊啊,这种想法太猥琐了!
莫之轩坐在小板凳上,面朝大门,鼻血满面!
辰君已经迫不及待了,但是还有些小小的不放心,她慢慢解开裤腰,瞄了瞄缩成一团坐在小板凳上的莫之轩,故意大声地说:“我月兑了哦,莫哥哥你不许回头哟~”
“噗……”
他模模鼻子,已经开始坐不住了,他直勾勾地盯着雕花的红木大门,心跳如鼓,竖着两只耳朵,听着身后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月兑衣服,吧嗒吧嗒的是脚步声,然后就是“噗通!”
“哇,唔……咳咳……救、救命啊!”
莫之轩精神一振,一把扯去早早就偷偷解开好的衣服,一边狂奔,一边猴急地月兑掉裤子,大喊一声:“宝宝,我来鸟~”
辰君的身高,只到一般男人的胸口,清华池中的大池子,是按照卫皓君的身高打造的,刚到他的胸口,对辰君来说,就直接没顶了!
辰君害怕莫之轩回头偷看,那么她没有小鸟鸟的秘密就会被发现,月兑了裤子就着急忙慌的往池子里跳。只找准了装着沐浴用品的托盘,吧嗒吧嗒跑过去纵身一跳,悲催的事发生了!
她发现,自个儿的脚着地儿了,头却仍旧在池子里,一慌,猛呛了一口水,惊慌的扑腾了两下,使劲扬着脑袋求救。
一阵浪卷儿卷儿翻过来,辰君被拥进个滚烫光滑的怀抱里,她立即手脚并用的攀上去,小脚蹬踹着往上爬,终于露出了小脑袋,拼命地喘气咳嗦,这一口呛的大,都呛出了泪花,好半会儿,她才呜呜地抱着莫之轩的脖子,嗡嗡地小声哭:“呜呜,吓死我了,呜呜……”
哭了半天,她歇了口气,却发现莫之轩并没有以往一般哄她,不由奇怪地看去,不由地大惊失色:“莫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发青?莫哥哥……莫哥哥!”
莫之轩猛喘了半天,水下的手,悄悄把自个儿受损的大鸟从辰君的小脚丫子下挪开,脸疼的那叫个扭曲,缓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话来!
好了,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他就是现在想做点啥旖旎猥琐事儿,也是有心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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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言,就让之轩不能人道~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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