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肮脏,乞丐模样的我,坐在一个小男孩对面,他看看手里的那张照片,一脸的嘲讽。他问:“你说她叫艾媛,是你的女友?那你们交往了多久?”
我说记不得了!
他笑笑:“那她床上的感觉很棒吧!”
我脸红道:“印象里她应该还是处女。”
小男孩冷冷的笑着:“跟这样一个美女交往,她还是处女?你是打算侮辱自己,还是打算侮辱我的智慧!”
小男孩的表情仿佛有月兑下裤子,用嘲笑我的冲动,我脸憋的涨红,我不是个喜欢吹牛的人,当然更不想让人认为我在说谎,虽然我说的的确让人难以相信,可是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不得不搜肠刮肚的回忆,以证明我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记得第一次见艾媛是在夏天,我喜欢夏天,因为它是一年中最奔放热烈的时节,确切的说,是姑娘们惹火的衣着让我热烈澎湃,那是在同化县中学的篮球场里。
小男孩看着我精瘦的缩成一团的样子,不禁戏虐地发问:“意思是说你篮球打得很棒?或者曾经很棒?”我白了他一眼,我那白多黑少的眼睛一翻,在黑夜中象个吊死鬼一般突然出现在面前,小男孩赶紧闭上嘴。
我继续道:“我内心并不是很喜欢篮球,我只有一米七五出头,对于篮球来说不够高,而且技术并不精湛,别人也不太待见我,我只能偶尔模到几下球,这让我有些泄气,觉得也许篮球并不太适合自己。
如果不是她的出现,也许我就这样了无生气地打着球。据说异人出现的时候,总是伴随着异象,比如朱元璋出生的时候,满天的祥云,戚继光出生的时候,满屋子的红光,而她出现的时候,则满球场的花香。
我们顿时被吸引住了,那不是香水,也不是令人头晕的爽身粉,而是她的体香。你知道,满场都是男人的汗味,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浓烈得刺鼻,突然挤进女性的味道,在微风里飘然而来,虽然这样淡淡的一丝,心中却像平静的湖面掉进一块石头,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伴随而来的,是那倩丽的身影,记得她有接近一米七零,看上去也许还高些,水汪汪的大眼睛,闪动着灵气,那回眸的一瞥,勾魂夺魄。她穿着白色的运动T恤,黑色短裤,虽然胸部勾勒出的曲线令人神魂颠倒,可是我的视线基本定格在她的一双腿上。
我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双腿能这样吸引我,第一眼时我的心几乎就要停止跳动。这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法拉利跑车,阿根廷男篮队员的签名,拥有8位以上数字的银行卡,而她的腿就是其中之一。那一瞬间,我的心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
她的球打得很好,动作轻盈优雅,仿佛不是在运动场上,而是在芭蕾舞台上翩翩起舞。你甚至奇怪,一个这样的女孩,为什么要把球打得这么好?”
这么美好的回忆,让我迷离的向空中望去,脸上闪烁着的激动的神采,仿佛基督徒看到空中出现的圣母玛丽亚。小男孩一听就来了精神,道:“我的第四个女友就是在篮球场上认识的,当时我不停的在她身上又蹭又抓。”
我吃惊道:“这里可以那样?”
小男孩也惊讶道:“这有什么奇怪,在场的其他男孩甚至故意把她推倒,亲她的脸蛋,不过只有我把她弄得最疼,所以第二天,她就跟我进了我家的车库。”我羡慕的看看小男孩,寻思着是否要给接下来的剧情加些辛辣的佐料。
我正犹豫,远处一束刺眼的车灯直射过来,照得我和小男孩都睁不开眼睛,等到光线划过,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我们的面前,车门打开,随着一只修长的黑色鞋根伸出车门,带出了一条雪白修长的腿,一位金发女郎站在了我们的面前。
女郎穿着红色的皮夹克,里面一件轻薄的白色低胸衣,丰满的胸部把它挤得欲破裂,上衣夹克没扣,因为无论是你还是她本人,都会因可怜上面的扣子而不会扣上它们。男孩看得张大了嘴巴,又见女郎向我们微笑,慢慢走了过来。
小男孩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看我,又看看女郎。他并不认识这个女郎,难道这样一个女郎会找流浪汉?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让他有揍我一拳的冲动。
女郎来到我的跟前,见我没动,嘴角微微一翘,性感的红唇并不介意我脸上肮脏的煤灰,轻轻的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道:“刘誉,我们启程吧!”
我冲小男孩笑了笑,要回了照片,说:“抱歉,今天的故事先到这,以后再跟你说。”
女郎拉着我的手,我起身要走,小男孩忙道:“可是,她是谁,她并不是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女郎道:“我叫爱娃,是他的妻子,很高兴认识你。”说完主动伸手握了握小男孩的手。
法拉利在路上飞奔,爱娃边握着方向盘,边问我那男孩是谁?
我说是半路碰上的,并不认识?
爱娃又问我跟他都说了什么?有新记起什么吗?
我摇摇头道:“都是跟你说过的。”
我转头注视爱娃,专心开车的爱娃美得让人心动,而令我尴尬万分的是,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她,我认为爱娃是我妻子,只是因为几天前她告诉我,她是我的妻子。
其实到现在我并不是很确信,这样一个女人居然是我的妻子,我和她并不是很配,爱娃年龄明显比我大些,不但美丽动人,而且有股天然的贵族气质,她更应该是某位欧洲王室的妻子,而不该是我的老婆。
这样美丽动人的女人,居然在我的脑子里消失得一干二净,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过好在不但没有她,我的脑子简直是一片空白,除了以前的少许记忆。
我凝重的看着不断向后飞驰的黑色夜幕,担心自己是否还能把失去的记忆找回来。我看看手中的照片,这是爱娃给我的,我记忆里没有爱娃的倩影,却能一眼记起这个女孩的名字,她一定是我生命中一位重要的女孩,而且极有可能是我的初恋。
我道:“我刚才对那男孩说,她是我的现任女友,你不会生气吧!”
爱娃扭头冲我一笑,道:“我是你现任的妻子,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不生气。”
和爱娃那双天蓝色的秀目交接的瞬间,我害羞得赶紧躲开她的眼神,旋又觉得可笑,我怎么对自己的妻子都这么害羞?真是太没用了。
我转头看爱娃,目光落下停留在她的胸部,我吞了一口口水,心突然憋得难受,我讨厌这种感觉,不明白为什么有了妻子还有这种感觉,我为了弄清楚,鼓起勇气,把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