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睡了一觉,到了傍晚我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晚餐是爱娃做的,吃得很舒服,这让我有些意外,她居然会做中餐,对比她那天在宾馆里的强悍表现,我觉得这简直是在张飞绣花,面对这样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的老婆,还有什么苛求的呢!
心想到时继承了财产,我和爱娃双宿双栖,冬天到夏威夷晒太阳,夏天到阿尔卑斯山滑雪,真是神仙过的日子,不过听爱娃说我还有个财团要继承?可是我该怎么管理财团呢?心里正盘算,爱娃洗完了澡过来坐在我身边.
爱娃身上的法国香水很清淡,白色的浴衣轻披在身上,胸前的皮肤随着身体的扭动若隐若现,这种时有时无,半遮半掩的感觉正和东方人对美人的追求,仿佛间我觉得身边坐下了一个蓝眼睛的林黛玉,当爱娃温热的胸口贴上我的手臂时,我羞的满脸通红,心中憋得难受。
爱娃幽幽的看着我的眼睛道:“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可是不行?明天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到了明天,你想怎么样都行”说完在我脸上轻轻吻了吻。
第二天一早,爱娃让我穿上登山服出发,我们沿着一条山间小路往阿尔卑斯山上攀爬,上到雪线后又爬了一段,忽然间眼前豁然开朗,前方是一处断崖,从几十米高处往下看,可以看到望不到边的的林海雪原、
断崖的左方有条蜿蜒的羊肠小路,依靠着断崖向下,悠悠而去,消失在远处的雪白中,看看小路上满是积雪,几十厘米边上就是悬崖绝壁,我不禁腿肚子发麻,回身看看身后放在地上那硕大的背包,心里打着鼓。
刚才我提了一下,只把背包提起了半厘米,心想难道要我提那个包?爱娃仿佛心领神会,抬手提起背包,仿佛那只不过是一包塑料泡沫。我不禁暗叹:“我滴个神哦!真是英雄也!”可还是担心地问:“我们真的要走那条小道吗?
爱娃说:“我们不从那里走。”把手往悬崖一指:“我们从这里下去。”
我慢慢挪着步子来到边上,一小块雪被我的脚尖蹭了出去,贴着悬崖落在几十米深的雪坡上,我的一震发麻,赶紧缩了回来,回头看爱娃,她已经把一根绳子牢牢的绑在了一棵雪松上,把卡口扣在绳子上。来到悬崖边,先用绳子绑住包放到悬崖底,然后把我和她扣在一起,沿着悬崖慢慢的滑下去。
期间不时有突出的岩石,爱娃为了不让我受伤,不时调整着位置,尽量让我保持在外面,让自己去承受岩石的撞击。
看着爱娃梳得整整齐齐的金发给岩石弄得蓬乱,我心感动的发软,恨不得给爱娃一个深深的吻,以表达我对她如滔滔江水般的爱。
等到脚准备挨到雪地,我本想体现下男人的责任,扶住爱娃,谁知刚一落地,脚下一滑,我抱住爱娃一起摔了下来,爱娃怕我摔在岩石上,赶紧扭身把我撑在上面,自己却重重的砸在雪中。
我忙问:“爱娃你没事吧!”
没想到爱娃也同时问我:“你没事吧!”
我和爱娃都是一愣。我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外,还没有哪个女孩给过我这样的温暖,我呆呆的看着爱娃的眼睛,感觉眼睛直发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俯身给她一个深深的吻。
我和爱娃在雪地上拥吻了许久,我渐渐控制不住,爱娃有些觉得,忙微微推推我道:“在这里可不行,我们还没激情完,就会被冻成冰棍了。”
我尴尬的笑笑,忙拉爱娃起来。爱娃拍拍身上的雪,又拉上衣服拉链,把衣裤整理好,末了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说到了奥地利,她将会满足我的所有要求。
我们继续向前走,转过一个小坡,前面有个小屋子,爱娃上去敲门,一个中年的汉子开门出来,爱娃问:“给我准备好了吗?”
汉子点头说是,转身走进边上的车库,开出一辆雪地车来,爱娃把金发一甩,带上白色的头盔,递给我另一个。
我把包放在雪地车上,搂住爱娃的腰,雪地车便飞一般在树林间穿梭。看着一颗颗树从身边掠过,风拂过脖颈,虽然有点冷,却让我错觉,仿佛和爱娃骑着白马在原野上奔驰。
我们在雪地里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绕过一面巨大的崖壁后,我问爱娃还有多远,爱娃说再要一个小时就可以到一个小镇了,到时转汽车可以上高速公路。正说着,头顶处突然一条黑影划过,落在我们右前方。
我定眼一看,也是一辆雪地车,没想到这个地方还见到同伴,而且还是个长发飘飘的女郎,我兴奋的大叫,向她挥手致意,可是当那女郎的头盔转向我时,我心中一颤,怎么有种好熟悉的感觉,这身形,这长发,突然想起那天在旅馆袭击我们的那个蒙面女刺客!
这时爱娃猛地叫我抱牢她,便把身子一低,雪地车像离弦的弓箭,飞驰而去,那女郎也赶紧把车头一扭,紧跟了过来,虽然爱娃开得很快,可是一直无法甩开后面的女郎,这时我已经确定身后的人,就是那天袭击我们的那个刺客了。
两辆车在林间狂奔,一棵棵树擦着车头掠过,我甚至差点被一根横出的松树枝打下车来,我担心我和爱娃没被刺客追上干掉,也会撞死在下一大树上。
可是即便我们这样的疯狂,我们和刺客的距离并没有拉远,反而还更近了些,身后那位比我们还不要命。我纳闷这妞到底到底收了人家多少钱,这样的追杀我,我不是一个富翁吗?我完全可以给她双倍的钱。
我们这样追逐了好一阵,好几次,刺客的车头几乎可以亲到我们的车尾了,我渐渐感觉到奇怪,这样近的距离,她为什么没有开枪将我们射杀呢?我想她完全可以做到,难道她想玩死我们?大家无冤无仇,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