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认出牛津大辞典上任意一个单词,知道它的意思,甚至了解它的典故,而之前的我根本读不完初中英语课本上任意一段文字,而我的德文同样出色,不过我对此并不奇怪,不然我如何可以和卡巴耶娃调情呢?难道杀手就为这个?他们还不至于这般好学吧!
我心里惦记秦悦,想着怎么能再见到她,可以解答我心中的谜团,当然能看见秦悦本人也是我的一个心愿,我在那里等待了3个小时,可是秦悦并没有出现,我心中失落,知道秦悦并不打算见我,便搭公车回去。
走在路边,一辆小车开过来,车上突然飞出一个东西正打在我左眼上,疼得我眼冒金星,差点没摔倒。我捂着脸,转身看那车的背影,骂道:“你妈没教你不要乱丢东西吗?跑这么快,要去投胎吗?”
我看看地上,这一看就是一愣,砸我的居然是一枚金光闪闪的戒指,我咕哝居然有人拿戒指随便丢?中国人已经这么有钱了吗?
我拿起戒指细看,说它是戒指不太准确,戒指不是用金属做的,而是一种类似软塑料的材质,入手很光滑,又很柔和。里面包裹着一条金色的带子,带子上刻有漂亮的如同菊花一般的花纹,我疑心是不是黄金,但不管是不是,这是个巧夺天工的漂亮东西。
我把戒指套在左手的中指,戒指有点大,不太合适,我刚要把它取下来,却发现戒指已经牢牢的戴在我的手上了,刚才明明大一号,怎么现在却正好合适了呢?我有点慌乱,想用力把它取下来,可是几次也没成功。
我正费劲的努力,却突然发现戒指渐渐发出淡淡的蓝光,我吓一跳,突然想到最近日本发生的核泄漏,电视里开始播关于辐射的问题,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辐射,会不会伤害到自己,心里直后悔为什么要戴上这奇怪的东西。
我正惊慌,冷不防后面一个人撞我一下,我往前抢了几步才没摔倒,却将前面一个老者撞了个满怀,我顾不得看后面是哪个死催的推我,赶紧看看面前的老者,这一看,我看得一哆嗦。
那老者大脑袋,凸脑壳在灯光下闪着亮,大脸上一个大鹰钩鼻,白白的眉毛,看上去已经年过古稀,可是眼睛却依然炯炯有神,他抬头看过来,仿佛一只秃鹰在夜晚看着你。
我刚想表示歉意!那老者突然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我顿时愣在当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是碰瓷?不过眼看老者神情痛苦,我没敢犹豫,赶紧上前扶起他。
我记起外婆教的,摁人中能让昏迷的人苏醒,可不管我怎么摁,老者的眼睛依然紧闭着,脸色愈加难看。
我只好放开他,这才发现他颤抖的手,一直指着自己的上衣口袋,我从里面模出一个红色的小药瓶,老汉张嘴示意我给他吃下去,吃了药,老人在地上休息了下,脸色渐渐好转,这时旁边跑来另一个老头,见老人忙道:“董事长,你怎么了?是病又犯了吗?”
我看看这位老头,和地上那位相反,鹤发童颜,虽然老,保养却非常好,面皮白净得象个小伙子。我们两人把地上的老者扶上了车,我刚想离开。
老者叫住我:“小伙子,是你救了我,我请你到我家里作客。”我慌得摆手说不用,心里直担心老者会不会找我的麻烦,而且母亲从小告诉我,不要随便接受陌生人的邀请,虽然我不是女孩,但这年头,男孩也不见的安全多少,尤其是知道西方国家出了那么多变态杀人狂。
可老者眼睛坚定地看着我,道:“你看我都这么老了,你是一个有爱心的年轻人,不会让我有生之年带着遗憾吧!”
我给这话堵得没退路,另一个老人也劝我,我才勉为其难的上了车。说实话,我其实是很想上这车子的,因为我认出这是一辆林肯车,你知道,我当时即便是坐上的士,也会浑身充满幸福的感觉。
老者告诉我,他的中国名字叫秦风,开车的老者是他的管家,叫温云。
我拘束的坐着,看看老者的脸,良久才小心的问:“秦爷爷不是中国人吧!”秦风笑道:“我出生在西伯利亚,去过的国家太多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该属于哪里的人了。怎么,我说的汉语不够好么?”我忙敷衍说很好了,很好了。
车子开向郊区,远望前方的山坡,一片灯火通明,那是一片别墅区,市里有名的富人区,传说那里的房子的价格,工薪阶层不吃不喝干100年才能买一套。看来这辆车应该是往那边而去了,我抚模着车里的内饰,不由得畅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轿车会开进一家庄园,庄园绿树成荫,繁花似锦。我走过高大宽阔的大厅,在镶嵌着大理石地板的客厅,享用美味的咖啡,虽然我并不知道咖啡是什么味道。
最好期间还有个蹦蹦跳跳的孙女,睁着美丽的双眼看着我,对我问长问短,当然她至少要有我这般大。
不过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车子一拐,进了一个住宅区里,这里楼盘低矮,拥挤不堪。等到进了秦风的家,直让我很不舒服,客厅的墙上挂了个麋鹿的头像标本,空气中也残留着福尔马林的气味,让我想起了医院的停尸房。
秦风请我进书房,递了瓶饮料给我,边问我是否喜欢那标本,我表示自己觉得很新奇,可是并不感兴趣。
秦风笑笑,自豪的介绍他在非洲大陆上猎取的动物,并兴趣盎然的给我讲非洲这个神秘大陆的奇异见闻。说着,突然看到我手上的戒指,道:“你手上的戒指真漂亮!能给我看看吗?”
我脸红道:“这个啊!刚刚无意中捡到的,结果一戴上去,就拿不下来了。”秦风让我把手伸过来,他那干枯的手在我手上捏了捏,往下一顺,戒指奇迹般的给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