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听我话,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捆着的手一松,墓暖的手垂下来。凌祤瞳指尖拂过暮暖苍白恐惧的脸引起她微微颤栗,眉头微微一荡:“暖暖是害怕血腥吗?不看就是了”眼前一黑,脚一轻,凌祤瞳捂着暮暖的眼睛抱着她平静的走出去。看似过分的宠溺,却让暮暖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给你最沉溺温柔的微笑,就像是对你极其礼貌的鞠一躬,然后温和又像是在征求你意见的问一声:我可以捅你一刀吗?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这个在心理和身体上更折磨人,典型的凌祤瞳惩罚方式。
白色不然尘埃的靴子在在凌空前后悠闲的摆动,凌祤瞳整个重心用左手撑着书桌,慵懒的靠坐在书桌上,右手玩味的晃动着柳枝条,噙着笑意偏着头居高临下的看暮暖。
暮暖嘟着嘴巴委屈的跪在搓衣板上,乖巧的伸出红肿的右手,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这娘子做的到这个份上,实在是太很没出息了,这不就是先生惩罚偷懒的学生的经典场面么
“相公,我真的错了”暮暖低着头,声音低的像猫鸣一般。
看着凌祤瞳一荡一荡的白靴,心理极度不平衡给我等着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翻脸了。
“错哪里了。”凌祤瞳轻挑眉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他。
“错在没听你话。”暮暖从出生到现在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么窝囊的‘被教育’,脸窘的通红。
“那下次该怎么做?”凌祤瞳得理不饶人。
“下次再也不敢了。”天呐,挖个洞埋起来永垂不朽吧
"要是胆子不小心膨胀,突然又敢了怎么办?"纯属超出‘教育’的附加戏弄。
“那我就在膨胀前把它戳破在摇篮中好了”
“哦,这样啊”别这么慢斯理条不奸不杀嘛,这比伸出脑袋让你砍一刀还要煎熬。
暮暖心被吊起来,快点结束这都折腾到深更半夜了,你精力旺盛我还要睡觉呢。
“不好了,少主”一个丫头匆匆进来,看到这幅‘愿打愿挨’的画面脸上僵,暮暖更是窘迫的底下头。凌祤瞳表情不变:“怎么了。”
“府上家丁好像中毒了,全体月复泻,门口的家丁还被打晕”
“今天什么日子?”凌祤瞳难得也有不淡定打断别人话的时候。
“九月三十。”丫鬟不解的回答。
凌祤瞳闭着眼睛扶住额头,无奈道:“该死,还真的是一个月来一次,真准时”
暮暖目瞪口呆的抬起头,什么什么,一个月来一次?还很准时?
“今天我在书房,你先回去吧。”凌祤瞳对她摆摆手,低低的念叨咒骂:“真是有够烦”
暮暖揉揉酸疼的膝盖,快速撤离现场,就怕他一个后悔又把她叫回来。
到底什么事情,让一向淡定的凌祤瞳都有点不淡定?还是一个月来一次?还很准时?
姨妈?大姨妈?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呀
去一个大男人谈什么姨妈不姨妈的。
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