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祤瞳轻笑一声,戏谑的说道:“怎么以医术高明自愈的花笺貂连自己的怪病都医不好,看你从小到大药试的,不要说人渣味儿,就连人味儿都没有,全是药渣味。”
花笺貂眼睛一眯,翘着兰花指怒骂:“性凌的,我诅咒你一辈子弹琴永远少几根儿弦。”
凌祤瞳轻笑一声,低下头去玩弄琉璃球没再看他,他早就习惯他们嬉笑怒骂外加斗嘴抬杠的相处方式了。
花笺貂不甘的挑了下眉:“暖丫头,是你的娘子,还是你的棋子啊?”
凌祤瞳懒懒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去不打算理会他。
“德行!”花笺貂抱着乌龟很不满意被忽视:“对于棋子,你不是一向骗之,哄之,用之,再毁之,她”
“怎么”凌祤瞳头不急不缓的抬起头,意味深长地拖着音尾,玩味的看着花笺貂。
花笺貂跺了脚脚:“你这人,干脆娶乌龟好了,想玩就玩,不想玩就吃掉。”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
花笺貂这人,永远是别人说一句,他按着自己的思路就回个十句八句,而凌祤瞳永远懂得怎么用一句两句就能把他嘴堵上让他气呼呼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