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花笺貂转过身又是发出一声不屑腻人的声音。
家丁转过身低着头捏着鼻子:“花公子,既然你已经坚定不改的决定出去,那我也只能铁石心肠的拦着你了。”
花笺貂转过身抱着胸玩味的诱惑着他:“来啊”
“啊——”那个家丁冲在最前面,抬起脚就要往他脸上踢,而花笺貂却还是慢悠悠的撩了一下发丝,然后翘起兰花指顺便弹了下定格在离他脸只有一公分的脚底板。然后,然后那个家丁保持着踢脚的动作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暮暖睁大眼睛,猛的吸了一口气,弹指神功吗?娘呀!厉害了点啊!
花笺貂仪态万千的像那个家丁走去,悲悯的叹了一声:“唉真羡慕你,居然有机会中了我亲手研制的‘软身蚀骨散’,好好享受吧。”说着翘着兰花指细细的一点一点拉过手里的细线,突然猛的抓起缩着四肢的乌龟。
“我让你碍着我出门!我让你对我流鼻血!我让你用脚底扳踢我的脸!”花笺貂一边骂咧咧一边用缩着四肢的乌龟壳猛砸他的右脸。咳这乌龟悠闲时可以当宠物使,危险时还能当武器使,实在是居家旅行的好伴侣啊。
“嗯”花笺貂发腻的发出一个单节音,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左右打量:“很好,左右比脸例已经完全不在一个数值上了,有艺术感。”然后拍了拍手拖着手,拖着万能的“小白菜”和暮暖大大方方的出了门。
算起来,这才是暮暖在西城的第二次出门。正好撞上西城青楼的花魁坐在披着透明的白纱座撵上出游,好不拉风。所谓的上街出游,无非也就是做做宣传活动,吸引吸引风流人士上青楼。
暮暖兴奋的在人群中仰起头:“好漂亮的小娘子。”花笺貂模着下巴:“这姿色,勉强混个人面。”暮暖甩了把额前的汗水。
“想当年沐阳东城的第一花魁单弦月倒有几分花魁的样子,和那花魁比,差远了。”花笺貂抚着毛茸茸的乌龟背不紧不慢的说着。暮暖听的顿时一愣,吞了吞口水:“你说的那个单弦月大概是我娘。”
“啊?”花笺貂微微弯下腰,托起暮暖的下巴诧异的左右打量:“嗯倒有几分相似,估计你的相貌大部分都随你爹,。”然后从上打量到暮暖的胸部,模着下巴:“要不要这么像啊?连胸都随你爹?”
咳这是在嫌弃她没她娘好看吗?嫌弃她胸小?太不婉转了
暮暖大窘:“喂”
“说起来我和你娘也见过几次面。”暮暖心突然吊起来,某处柔软的角落微微动容:“什么时候?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暮暖不记得有多少年没见过她,说不想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