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府里莫名的多了那么多一脸严肃的侍卫,人是更多了,但府里的却少了一份生气,连本来就是府里的下人都行色匆匆,生怕得最这群不怒而威的侍卫们。说是保护,却没有一点低人与下奉命行事的恭维。倒向是来监察府里一举一动的狱卫,偶尔暮暖回头,能看到不远出一点也不闪躲的犀利目光,感觉差极了。
暮暖垂着头,对正在亭子里气定神闲看书的凌祤瞳抱怨:“他们在这里晃来晃去,这座府邸快变成一座监狱了,像是好烦啊”
“哦?看来娘子懂的看形势了。”
暮暖不满的嘟了嘟嘴:“是他们太不懂光嚣张了,看左边桥上那个侍卫,那什么眼神,就是察看犯人监视的眼神么!看旁边那个,没事把剑拽得那么紧干嘛,还是对着我们这方向的,是来防刺客还是把我们当刺客啊!还有”
"行了"凌祤瞳好笑的揉揉太阳穴,好吵啊
暮暖无精打采的耸着脑袋。
不懂,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家伙紧绷一点,哪怕只是稍微一丝丝的紧张,太没人味
亭子里凉风徐徐,已经是立秋了,天气清爽的沁人。素樱在秋风落叶中款款而来,淡雅的如同水仙,已经看不出受伤憔悴的样子。
“少主,夫人。”素樱垂着清浅的眸子,微微低头。
凌祤瞳气定神闲的放下书,对暮暖说:“你先厅室里,等我用晚膳。”
暮暖微微一怔,酸楚的感觉又缓缓蔓延开来。
吃味吗?
这算什么,打扰到了么?
就算凌祤瞳什么都不说她也会先离开。
暮暖,你也太没出息了,就算人家什么都不做仅仅往身边一站,你都可以像堵着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
暮暖大大咧咧的挥挥手:“嗯,先走了。”就算在意也要装的不在意,她害怕有一天会像盈昭一样被对待。
暮暖,你完了,该在意和不该在意的,你全在意了。
暮暖离开亭子,烦躁的想着。淡淡一回头,亭子里白衣墨发的男子仙人一般月兑俗,一袭珍珠水纹衫,青丝及腰的女子如同端丽冠绝。凌祤瞳侧耳点头着听素樱说些什么。
刺痛了眼睛。
你爱她对吗?
是。
那次谈话后暮暖比以前更敏感了,但比起以前自己和凌祤瞳是近的多了,至少不像空气一样那么那么让她触不到边。或许,他也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吧。
收回思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