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暖在着个牢房里意识沉沉浮浮,真个人如同灵魂一般轻飘飘的虚浮着。一阵窸窣的开门声把她意识拉回。
“二爷说可以把她往死了整,如果能从她口里得到什么消息重重有赏。”
“哈哈,这些刑法没人受的了,何况还是一个娘们。”
“嘿嘿就算死也得先从她嘴里撬出点消息来啊!”
暮暖听到来人奸诈的笑声不由心生恐惧和反感。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难道真的要在这里了断命吗?暮暖绝望的闭上眼睛。
“臭娘们!给我出来!”暮暖被一股狠劲的力量拽着胳膊使劲往外拖。然后手脚被拷上冰冷的锁链,浑身重力就全都压在两只被吊在两侧的锁链上。
“你最好给我乖乖的说出凌祤瞳在哪里,小爷我也不折磨你,给你个痛快。不然有的你受的。”
暮暖苦笑一声:“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还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娘们嘴真硬,阿虎,给她点颜色看看。”
那个被唤阿虎的上前抓过她的手,恶狠狠的说着:“着可是你自找的!”说完暮暖感觉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指甲尖传过来,猛然睁大眼睛痛苦的叫起来。
“啊”
“说不说!”那个狱卒捏着滴着血的银针阴森森的问道。
“不知道”
“啊”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暮暖十个手指都渗出猩红的血,染红整个指甲,犹如涂了红蔻垂在半空中的手中一滴一滴往下滴血。脸色早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垂着脑袋在痛昏去的前一刻苦笑一声,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吧
暮暖没想到自己还能再醒来,看着床顶居然有一种做了很长的一个梦的感觉,恍然隔世。
“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暮暖偏头一看,凌蕴霖一身素衣,温文儒雅的摇着扇子看着暮暖。
“我没死?”暮暖似疑问又似自嘲的问了一句。
“嗯二弟,他下手重了点,你不要太在意。”凌蕴霖依旧是一副谦谦君子,无论何事都替别人着想的样子。
凌炎东就是这么对待弟妹的,他差点要了她的命!
而凌蕴霖一句下手重了点的解释,就让她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一点都不在意?一笔勾销?自怨倒霉?
呵
他们凌家
真讽刺
暮暖冷着脸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