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暖感觉双腿发软,脑袋一阵眩晕,不可能啊,凌祤瞳不是一直带在身边的吗?怎么会在他手里
“你以为凭着这两颗琉璃球就能证明他已经死了吗?”再怎么强装镇定声音依然颤抖
“我派的人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手下亲自安葬了他”
“不,我不要听”暮暖痛苦的捂着耳朵,猛然抬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相信,我会回去等他。”
然后坚定的向门口走去,却一把被凌蕴霖拉回:"所以呢,你现在回去是打算送死吗?那边都是二弟的人你不知道吗?那边保护的了你,你当初还会落到他手里被折磨的不生不死吗?”
一向温文儒雅凌蕴霖突然激动的吼着,看着一脸迷茫的暮暖又不由软了口气:“留下来吧,我可以保护你,可以给你一切。”
暮暖不可思议的看向凌蕴霖,然后低低的笑出来,越笑越大声,笑的眼泪的流出来,猛然止住笑声,眼神讽刺的看着他。
“你们凌氏是我见过最不可理喻的家族,自己的亲弟可以任由外人逐出府不闻不问不阻止,我们遭遇刺客你们所谓的派侍卫加强巡逻是侮辱是监视,你们心里最清楚,到我们府上夺人命如同践踏草芥,你们可以轻易决定自己弟妹的生死存活,可以任意折磨。甚至亲兄弟带病求医居然派人在路上迫害他,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就算你出手救他又怎样?你依旧可以云淡风轻的跟我说他已经死了,你救晚了,依旧可以高大的跟圣人一样,委婉的叫我跟了你,像是陈诉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我告诉你,我没你们那么轻贱!也没那么龌蹉!”
暮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失去理智过,凭什么他们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凭什么要自己留就留走就走,凭什么他们能决定自己的命运。救了她又怎样?护了她又如何?他们凌府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心寒,这一切完全超出她对这个世界认识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