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暮暖真的打算干脆承认自己是个龟孙子好了,反正也不会变成真正的乌龟。
暮暖本来身子就好,一个月就已经绰绰有余的把身体七七八八的恢复差不多,可是为了曾经的一时得逞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每当一起身凌祤瞳坐在不近不远处抱着‘小肉团’总是似笑非笑,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暮暖似乎听到一句阴阳怪气的声音:起来啊,龟孙子。凌祤瞳眉头微微一挑,暮暖一个哆嗦就很没出息的倒下去了。
阿呸,谁不是从孙子熬出来的,龟孙子就龟孙子,暮暖一副自作孽的样子凄惨的闭上眼睛,都说躺床上是修养身体没错,但没人告诉她躺床上也是身心备受煎熬的体力活啊除了去解决三急,基本上都是烂在床上发霉。
其实除了在床上比较煎熬以外,凌祤瞳对她真的比照顾自家祖宗的灵位还要上心。
他会坐在床头在抱着暮暖念书给她解乏,他的如声音玉,气息如兰,往往读完到一半凌祤瞳会坏坏的抬起暮暖红扑扑的脸,故作讶异的说:“咦,你发烧了?”
暮暖羞恼的拍开他的手,扯上被子:“走开走开,我要睡觉!”
甚至会在每个夜晚会轻柔的替暮暖洗脚,然后眯着眼睛偏着着头问她:“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美。”
暮暖闭着眼睛装被伺候的大爷:“凑和”
凌祤瞳哭笑不得
他会亲自喂暮暖吃饭,然后温柔的替她拭去嘴边的残渍,然后故作无奈的说道:“我从来没想过我凌祤瞳会落魄到要替儿子擦女乃渍,替娘子擦汤渍。”
暮暖会笑眯眯的说道:“这不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嘛!”
凌祤瞳扶额:这女人惦记起事儿来。比路边叫卖声还要重复,敢情这事要被她念叨一辈子。
一辈子
凌祤瞳一愣,从来没想过这个字眼有一天会和谁发生关系。
看着暮暖依靠在他怀里满足的样子,心口如同冰块一寸一寸的化成一滩水,却在某个瞬间抬起眼眸来闪过一丝不忍和迷茫
"梓为木,木为万物之本,卿为佳人。我们儿子叫凌梓卿吧。”凌祤瞳抱着‘小肉团’说道。
“嗯,起名字舞文弄墨的事情,这个你说了算。”暮暖搓着小手倒计时,两个月的最后第二天,终于要熬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