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生出来的孩子本来就不好看,而自认为长得惊动鬼神的单弦月不能接受两度晕厥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毕竟人种优势,单弦月乃第一美人,楚崇又长的不赖。两个孩子也越发水灵起来。此乃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是丑小鸭总会变天鹅的。
楚暮暖四岁,楚暮生两岁。本来是该是个乖巧懂事,至少也也该是个有小孩子弱不禁风惹人保护的模样,可是他们的娘是谁,会允许这么没有出息的事情发生吗?
楚崇每天忙这赌局,自从两个孩子长的足以陪单弦月想着法子在府里恶作剧的年龄的时候,到也不必天天一个人在府里闷着等着夫君。一没事就领着两个孩子上树掏鸟蛋,顺便抓几只虫子,偷偷塞到哪位倒霉的夫人被窝里,或者直接投到厨房的米槽里,然后领着俩个个孩子去外面开小灶。不搞的楚府鸡飞狗跳热闹热闹,临睡前就觉得空虚寂寞冷。
那真是横行霸道的日子,只要他们三个嚣张的穿行在府里,六位夫人见悄悄的先关门,在迅速的关上窗户,府里的丫鬟也是远远的躲开。甚至连三夫人养的一只宠物狗都嘀咕咕小叫一声,撒着腿蹄子跑路。所谓的娘当到这个份上更像出去混街的大姐头,瞧那阵势,单弦月雄赳赳的走在前面,两个小家伙气昂昂的挥着狗尾巴草走在后面。就差单弦月吼一声:“给我上!”的剧情了。
楚崇疼爱她不代表会一直纵容她把两个孩子教成痞子了,更不会允许自己的府邸白天只要娘三一出山就变成安静静的像荒原一样的屋子,对于她独特的作风新鲜感过了也不似以前那么的纵容,即使他还深爱着这个让他头疼的女人。
而单弦月本来就是一匹野马,四年的府里生活也让她渐渐腻烦了,起初嫁这个男人本来就不是出于爱情,更多的只是从一个她认为的生活状态跳到另一个生活状态罢了。她的想法跟普通女子不同,从没有过出家从夫的思想,也许是因为她就是个连自己怎么长大都不知道的随性孤儿,脑子并没有那么多为人处事的规条,只是自己怎么活着自在就好,别人又关她什么事。
她反感了这一抬头看到被围墙束缚天空,反感了一出门还要偷偷模模的生活,反感带着孩子在这不算小的府邸里越来越寻尽的乐子,反感了除了孩子甚至没有人敢跟她多说一句话的日子,甚至反感了一直对他唯命是从楚崇即使要束缚她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要逃离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