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邪魅的勾唇一笑,眼里隐隐流露妖媚流光:“怎么,我是来见我祤瞳师弟的”清越的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鼻音,丝丝入扣的暧昧。
凌祤瞳搂着暮暖朝沈言礼貌而生疏地微微一笑。
沈言是当年他和花笺貂的师兄,只是从小他只和花笺貂来往,和沈言接触的比较少,印象中他总是话不多,嘴角总是流露着类似妖惑的笑意,不似花笺貂那么直白,简单的说就是给人太过于阴暗。
就像一直在暗地里隐隐发着绿光的黑猫,慵懒而诡异,就连他跟师傅学的东西也从来没人知道。
“咦?这是你夫人?”沈言抱胸上前一笑,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暮暖。
那种带着剖析的目光让暮暖一阵不自在,抱着卿儿往凌祤瞳怀里缩了缩。
“是啊,师兄能否不要如此打量我夫人,她怕生人。”
暮暖额头黑线,怕生人?还能再扯一点
沈言顿时就笑了,模着下巴:“你夫人,好像不太正常啊”
凌祤瞳挑眉,笑容不改,眼神却冰冷。
花笺貂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星眸微嗔:“我闺女怎么不正常啊!啊?哎呦师兄我说你祸害我也就算了,别污蔑我闺女的成么?”
暮暖皱眉心里暗暗不爽,连花笺貂这么无法无天的人都忌惮三分,这到底什么人
沈言却轻快的笑一声:“放心,你们,很快就会来求我的”
媚眼如丝,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玩味,放荡,还有一丝狩猎的意味。
然后转身迈进蜀药谷。
“诶诶诶拜托你转身右转离开行不,马车还没走我可以送你一程啊”花笺貂揪着头发抓狂的说。
凌祤瞳无所谓的摇摇头:“走吧,我们进去。”
“你们好像很怕他?”
他恬淡的笑了笑:“害怕?我跟他也不熟,所以我也不知道啊娘子”
“我觉得除了鬼以外这种人最可怕”
太像当年那个不阴不阳,略带变态倾向,笑不达眼,深不见底的凌祤瞳了
哎呀!不由感叹自己教的好啊
“你是不是觉得他很想以前的我”
“啊啊?啊!,没没。”
由此可见,此人,本质未变,只是阴暗藏的更深,阳光装的更像而已。
“咳”暮暖顶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抱着卿儿轻咳一声就进去了。
用过晚膳,他们在亭子里悠闲的坐着,花笺貂张牙舞爪的在一旁吧啦吧啦的讲个不停,暮暖瞪大眼睛饶有兴趣地在一边啊哦啊哦的应个不停。
凌祤瞳在一边撑着脑袋闭目养神,卿儿在花园一边玩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