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笺貂在她背后扯了扯她的衣袖:“我们先走吧,回去商讨商讨,总会有办法的”
暮暖看着紧闭的大门,愣愣的被他带走了,里面有她的相公啊相公
回过头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他垂下头,扯了扯嘴唇:"是,我不敢相信你如何去面对”
至于知道什么呢,其实也没什么,那张纸上无非就是沈言帮她解蛊后,自愿留在他身边什么的猥琐契约,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凭他的计谋,凭他一身武艺,怎么会乖乖留在沈言身边甚至一点音讯都没有,沈言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她低下头,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一句话。
“别这样会有办法的,我花笺貂发誓,一定会把他带出来完好无整的还给你”
暮暖抹了一把汗,抬起头无限悲哀的看着花笺貂。
真的不是不愿意相信你,那谁见了沈言,谁比谁更弱势
“咳”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迈步先走一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种人你们是不知道我避了多久,你们全都不知道我心里的苦啊
深更半夜,在客栈的房里,三个人围着桌子脑袋凑在一块,在桌子上比比划划吐沫横飞激情四射,认真严肃的态度不亚于男人上朝堂。
最后暮暖喝了一口茶水,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好!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我们上门花笺貂负责放毒,我负责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卿儿协助放毒和转移注意力!明天我就不行抢不出个人!花笺貂!”
“有!”
“不准怯场!”
“是!”
花笺貂挺起胸膛,气势豪迈
“卿儿!”
“有!”
“不准掉链子!”
“是!”
卿儿扑闪扑闪着清亮的大眼睛,顿时觉得肩上任务伟大无比
第二天一大早,沈府大门就被噼里啪啦的被敲响了。
管家一开门就被花笺貂一把扯开往边上一扔,三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跟昨天完全是两种气势啊
暮暖一进去后,心脏狂跳,虽然她不指望沈言那种人会轻而易举的放凌祤瞳出来在他大院里到处溜达,但是一个月来第一次里他那么近,那么有目标的来抢人,还是热血澎湃的啊
沈言靠在长榻上阴邪的看着他们三个就这么长驱直入的近了他的府邸,气势汹汹的走到他跟前。
“花笺貂,你应该知道,我这人一向耐心很好,但是一旦不好起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而且是很有资本让人生不如死”沈言眯着眼睛说道,语气轻柔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