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又折回到沈言府门口,急的团团转,难道真的进去跟他说,哼哼,我在你府上下了毒了,你们吃了就死定了。
这么傻叉的事做不得啊做不得,本来就已经像小丑一样在他府上一出一出的唱戏,双方气势本来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上了,在回个头告诉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不是真的要被人用戏谑的眼神活生生秒杀死至无地自容了,天呐!!!
这叫什么事儿
花笺貂那壶不提开那壶:“哎呀,这都快中午了,他们府上开饭应该没那么晚吧”
阿呸!
暮暖急的红了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乱如麻
“花笺貂!”
“啊!”
“你给我准备一面铜锣!”
“干嘛?”
“别问了,快点!”
“哦”
十分钟以后,花笺貂弄来一面铜锣,狐疑一的交给她。
暮暖咬牙,盯着那面铜锣说道:“花笺貂,从这一刻起,不要承认你们认识我,带着卿儿远远躲开。”
“啊?”
暮暖一副视死如归,提着铜锣就往大街最中心走去。
深吸一口气
“咚!咚!咚!咚!”她在大街上亢奋地敲起来铜来。
花笺貂牵着卿儿在一边下巴都掉在地上了。
人群好奇的看着大街中央的女人,人群凑热闹的越聚越多。
当人群聚集的里三层外三层时,暮暖收起锣声,摆出一副凄楚可怜小媳妇的样子,收放自如的挤出几滴清泪。
“各位大哥,大姐,叔叔,婶婶,大爷,大娘们,小女子我委屈,我可怜呐”语气抑扬顿挫饱含感情,面容梨花带雨,成功引起看热闹的人群同情心泛滥。
“姑娘遇到什么事儿,说出来让大伙出出主意啊,大家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人群中一个中年大姐热心的问道。
“是啊!是啊!”周围不时有人应和道。
“小女子本是外乡人,身世坎坷,五岁娘就和人私奔,爹从小就不待见我,本来和弟弟相依为命,府上六位姨娘天天想着法子折磨我们,后来弟弟竟遭人迫害都离我而去”她只是想演演戏没错,没想到竟然演过头,自己入了戏,第一回合的眼泪,是真的。
人群中开始有人在偷偷抹眼泪了。
“后来嫁个相公,原本相亲相爱,本来以为苦日子就这么挨过去,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哭的一抽一抽,胸口一顿一顿,捂着眼睛在指缝间偷偷打量路人的反应。
众人有的伸着脖子,抹眼泪的抹眼泪,表情沉重,眼里满是同情,全场安静的等着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