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淌下的血滴,让冷君柔看着触目惊心,心弦撩动,下意识地想去为他包扎,然而一想起他方才对自己的无情羞辱,她恻隐之心便打住了。他说了,自己只是供他亵玩发泄的工具,所以,自己又何必去担心他伤得重不重,担心他会否失血过多?!
想罢,她焦急的心逐渐稳定下来。
发现他由于受伤已将另外两件小物品扔至地面,于是趁机蹲下,将它们捡起,用袖子轻轻拭擦干净。
殊不知,她自以为很平常的举动,在他看来却成了她对送礼之人的倍加呵护!更糟糕的是,她曾经与蓝子轩的几次见面、谈笑风生且“深情相对”的种种碍人画面,还有上次在宫外,她把蓝子轩看得比自己还重,已经无法克制地全都涌上了古煊的脑海。
心里犹如油田炸开,他更加暴怒难言,另一只没有受伤的大手快速提起她,狠狠地把她甩在了后面的床铺上。
嗤——
是衣服撕裂的响声。
尚未反应过来的冷君柔,发现自己上半截身体曝露在了空气中。
心中又羞又恼,她本能地起身,奈何他魁伟健硕的身躯已快她一步压下,加上一对有力修长的双腿,把她禁锢得动弹不得,同时,继续撕扯着她的睡袍。
“放开我,放我走,我不要当你的发泄工具,不要!”明知希望很渺茫,冷君柔却仍奋起挣扎和反抗。
她越是这样,古煊越狂怒,深沉阴霾的俊颜骇人恐怖,吼声咬牙切齿而出,“你,没有权利说不!在你说出那句做什么都可以之后,你便再也没机会逃了!”
“对,我是说过,可你呢?你有遵守诺言吗?你履行诺言了吗?没有!你一个字也没给我!所以,这场交易已经结束,我们之间,再无瓜葛!”向来淡定的冷君柔,此刻再也冷静不下来了。
该死的,她果然是贱人一个!竟然拿清白来当交易,全天下大概只有她这样毫无廉耻、毫无贞洁观念的女人!是否任何人,只要有利用价值,她都会愿意与之交易?都愿意月兑光衣裳,躺在那人身下承欢?
一想到此,古煊更是盛怒不已,带着怒火的语气更加冷冽和暴躁,“没有瓜葛?你休想!你大概以为冷家堡的人走了,你的目的就得逞了吧?朕告诉你,才不是!朕随时都可以纳冷若甄为妃,甚至封她为皇后!朕倒要看看,届时你还会不会这么说!既然你招惹了朕,那你就得付出代价,不管你心里装着怎样的诡计!朕是皇帝,只能是朕操控和利用别人,而不存在被人利用,你,也不例外!”
又是一连窜的撕裂声,冷君柔很快便全身光果,因生气和害怕而颤抖的娇躯,毫不遮掩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眼中寒光一闪,眸色更加阴沉,他不顾掌心仍在流血,狠狠吻住了她。他捧着她的脸,掌心的血自然而然地沾到了她白皙的脸庞上,接着是她的身体、大腿等处。
莹白细女敕的肌肤,因为那斑斑点点的鲜红,显得更加妖娆娇艳,宛如一朵朵绽放的梅花在召唤人们的采集,因此愈加刺激了他体内的欲火。
加上依旧未退的怒气,他几乎理智全无,有的只是疯狂的侵占和掠夺。他就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野狼逮到猎物,疯狂嘶咬着。他又像一个骁勇的战士,在她体内用力驰骋和冲刺,尽情享受着**交缠带来的快感和舒畅,然后,看着她反抗挣扎无效而只能痛苦无助地承欢他的身下,于是,他笑了,露出胜利和得逞之笑,幽邃如炬的黑眸一直俯视着她,眨着闪亮诡异的光芒,魅惑的俊颜尽显邪恶与狂妄。
尽管这不是头一次遭到他的侵犯,冷君柔却仍难掩震颤,那极大的冲击力几乎要把她击垮,她甚至在想,自己还能不能度过今晚,经过这没完没了、粗暴无情的撞击,自己会否被折磨至死!
反抗,没门;哀求,无效;她唯有咬着牙、含着泪、忍着痛,认命承受他的进攻,尚且值得欣慰的是,自己从头到尾都没哼过半句,就像之前九夜一样,自己没有放荡地发出任何特有的娇喘和吟叫!
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她痛苦煎熬着,不知过了多久,总算迎来那股熟悉温热的激流,而他,沉重的身躯就那样压在她娇弱的身子上。
毫不动弹,她静静躺着,只因她清楚,他会像前几个夜晚那样,继续折腾她。
然而,出乎意料,稍停片刻后他竟然起来了,伴随着一声不容否决的命令,“给朕包扎伤口!”
冷君柔听罢,先是顿了顿,随即吃力地起身,拣起睡袍穿上,由于他方才的粗暴撕扯,睡袍扣子没了,有些地方还被撕烂了。
体内的不适仍未消失,她走得小心翼翼,从柜子取出医药包。这个医药包,本是紫晴为她准备,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面容已经恢复淡然,她像是一个大夫,蹲在床前,抓起他的手仔细观察,血停止了,掌心血迹也已干涸,不过,有些小瓷片陷入了皮肉内。
她先用开水把纱布弄湿,轻轻拭擦他掌心的血迹,直至洁净干爽,再把他的手直放在床褥上,拿起长针认真仔细地挑着刺进皮中的小碎片。
针一入肉,硬朗的古煊不觉也感到了痛,发出一声闷哼,他浓眉紧蹙,无意识地呢喃出来,“难道你就不会给朕呵气吗?母妃当年给朕挑刺的时候,可是一直吹着气,还问朕疼不疼的!”
握住长针的手,猛然一停,只因他那近乎孩子气的抱怨。她脑海不禁闪出一个画面,自己第一次来潮,肚子很痛,娘亲用热水袋给自己敷,最后,自己在娘亲温柔怜爱的哄声中渐渐睡了过去。
心弦被牵动,她情不自禁,对着他的手掌呵了起来,然后重新挑动长针。整个过程很专注、很投入,仿佛眼前这个霸道强势的男人刚对自己的无情占有并没有发生过。
从她口中吹出的轻轻气息,宛如春风拂面,非但吹灭了古煊心头的怒火,还在心驰荡起了阵阵涟漪。眼前的情景,是那么的熟悉,一切好似回到了三岁那年,因为自己贪玩被木屑刺入手掌,也是这边手,后来,是母妃帮自己把木屑挑出来,母妃和她一样,很专心,很细致,害怕自己疼,对着伤口猛呵气。
不去理会心底那莫名的感觉,他炙热的双眸紧盯着她,正好看到她美丽柔和的侧面,渐渐的,深眸变得迷离起来。
不久,冷君柔把小碎片全部挑了出来,用干净纱布再清洗一次,涂上药膏,将伤口包扎好。一切弄妥后,她深深呼了一口气,两手撑床,缓缓站起,一抬头便撞进他漆黑的眼中,那儿,依然很深邃,很炯亮,却跟以往有点儿不同,好像……多了一份柔情,罕见的,是她渴望的!
瞧她呆然迷醉的样子,古煊心头轻颤,原来,她喜欢这样,她吃软不吃硬!
鹰眸中,一丝异样光彩飞逝而过,古煊薄唇一抿,捞起外袍快速套上,然后将她拦腰抱起,二话不说地冲出门外,一路疾奔,直至进入一间富丽堂皇、宽敞明亮的卧室,是他的——寝宫!
冷君柔娇喘连连,以为他会抱自己走向那张巨大尺寸的龙床,可实际上,只见他脚步左转,进入屏风内,迎接她的是另一番景象,首先吸引目光的是中间那个大浴池,大约能容纳好几个人,奢华程度让人惊叹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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