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谜语,有何疑惑的?”好笑的看着那一脸囧状得小贩,初月顿住了脚步,一个大红的灯笼上贴着一张别致的白纸,上面只笔迹清浊的写了几个字。
“这是去年一位公子在这留下的,他每年都来,每年都出一个新灯谜,就这个,挂了一年都未有人猜出呢。”
“行行重行行,小哥,这是猜什么啊!”
“写下这灯谜的公子说是猜一个地名。”
“漯河。”一个河南的地名,这字谜忘了几时,她似乎听过。
“哎呀,小姐真是聪明那!漯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小贩一脸的相见恨晚,拿起桌边的两只鸳鸯糖人递给初月。“小姐在今日出来相必是与哪位公子约好的吧,我也没什么礼物能送给小姐了,这两个糖人,小姐收下吧。”
“谢谢小哥了。”初月笑的一脸温婉,接过糖人离开小贩的摊前,但她刚走,小贩的摊前又走来一个丰神俊逸的如玉男子。
“公子,你来晚了一些啊,猜出你写的字谜的小姐刚刚离开呢!你若是早点来,说不定就能碰面了。”小贩不经意的撇了男子一眼,脸上挂满笑意。
“是吗?”笑着拿下那张去年写的纸条,男子如玉的脸上多了几分温暖,修长白皙的手指拈着毛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半刻,一个新的字谜取代原先那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纸条,挂上了灯笼。
绕过重重人群,初月到风来客栈的时候脚已经有些站不住,这古代的灯会一点也不输给现代的世博会,简直是人山人海,人挤人,挤死人。
索性客栈的空气好点,扫视着客栈内那些坐了人的方桌,搜寻着那赫连非墨的身影,正紧张,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却让初月蹙起了眉。
“四小姐,我家公子已经来了,二楼有请。”
小侍长着一张清秀的俊脸,初月点头,这种女敕男她太爱了,无防备的跟着小侍走上二楼,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初月却惊悚了。
是赫连非墨不错,但他身边坐着的,那是,记忆在告诉自己,洞房之夜,羞辱自己,休弃自己的男人就是他,澹台焱玄。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两根紫色的丝绸飘逸的垂在身侧,一身黑色镶金的长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那完美的身形,一双黑金色的靴子在说明着他那高贵的身份,侧卧在那做工精细的太师椅上,邪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看着初月的眼神稍显轻蔑,挺直的鼻梁下一张薄薄的唇,看向赫连非墨时,笑的世间万事为之失色。
好一个俊朗的男子,初月顿了顿,上前福了福身,前夫?她倒是不介意。
“王爷。”
“哦,四小姐是我唤来的,王爷该不会介意吧。”赫连非墨笑的一脸温婉,仿佛丝毫不将这场面往心里去,也不知是不是他故意,初月看着赫连非墨时多了几分防备。
“四小姐勿多心,本王只是路过,看见赫连再此,想进来聚聚,打扰你们花前月下,真是抱歉。”冷着一张脸,澹台焱玄的眼神更加不屑,只是那不屑中却更多了几分对赫连非墨的惋惜,这种女人,赫连怎么会看的上。
“王爷知道便好,这种缺德事还是少做为好,若是王爷想补救离开的话,月儿倒也不介意。”不畏惧的对上那深邃的黑眸,初月笑的有些莫名其妙,这种不懂尊重女人的男人,她也没必要对他恭敬。
“缺德?”澹台焱玄眼里浮上些许怒意,但很快便被他的修养掩盖了下来,“四小姐倒真是惬意,刚被本王休弃,居然就攀上了赫连这颗高枝,只是,攀高枝,攀的越高,摔的越狠。”
“那要看是什么高枝了,若是长了虫子的烂枝,月儿攀上去掉上来,那也无可厚非。”好笑的看着他那越加愤怒的眼眸,初月耸耸肩,示意兰儿将那糖人给自己。
“赫连,刚在大街上猜了个灯谜,那小哥送了我两个糖人,你喜欢吃吗?”那略带威胁的眼神分明就是让他点头,赫连非墨浅笑,脸上挂着些许无奈,接过初月的糖人塞进了嘴里。
澹台焱玄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只是看着初月的眼神多了几分愤恨,这模样倒像是在吃醋的小媳妇。
“你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澹台焱玄一脸不悦的看着她,脸上的嫌恶溢于言表。
“赫连,我们去干什么?”并不正面回答他的话,初月将目光转向赫连非墨,还是赫连非墨的脸看着舒服,风华绝代。
“四小姐才华出众,一起出去猜猜灯谜如何。”
“那街上拥挤的紧,我们身份尊重,岂能去跟那些平民挤在一起。”澹台焱玄一脸的不悦,看着初月时,是满满的厌恶。
“王爷,世间万物都是相等,如何会有人等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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