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居海外多年的连彧终于又踏上了这片他既爱又恨的土地,言哎,曾经与自己心爱的女友闲庭信步,畅谈着理想与梦想,说恨,这片土地埋葬了他曾经最美好的回忆,十年之前,连彧还是一个狂热的追求自己的理想与梦想的热血青年,其画作深得业内大师的首肯与喜爱,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连彧总是那么我行我素,超凡月兑俗,感情上亦感激上苍赐予他像钟楚这样娴静美好的女孩为伴,可谓是春风得意的有志青年,他是连氏四兄弟中最勇于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的一个,不为尘世所累,知道自己要什么,因为其天资聪颖,连亦天曾无数次逼迫其从商,他本是继承连氏集团的最热门人选,个性如他,从不屑于这些权利之争,无论连亦天怎样地暴跳如雷,众人的连声扼腕,朋友的极力规劝,依然牵起女友的手,潇洒的留给世俗世界一个优雅的背影,连彧虽性情温和,但是骨子里是极其有主见的人,纵然连亦天如何的老谋深算,也是对这个儿子无可奈何。
也许,上帝在一个几乎完美的人身上,总要恶作剧地夺走点什么,以示对整个世界的公平,如此美好的钟楚,上苍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从他身边收回,人说,英雄自古难过美人关,连彧亦不例外,偏偏他还是一个痴情的种子,在无数个日夜买醉自己,大病一场,病好了,却失了心,一个决定,远赴他乡。
说起连彧和连政这两兄弟,性格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个似火,一个如水,人说水火两不相容,但是在他俩身上却未应验,连彧和连政不是同母所生,但是却结下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情宜,连彧是连政在连家唯一一个敬重并颇有好感的人,曾几何时,连政非常向往连彧那种不羁洒月兑的生活,没有仇没有恨,活得自我,活得洒月兑。
记得连政曾在连彧走时问过他,“你真的能够放下吗?放下这里的一切?”
连彧收拾行李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放下的放不下的,最终都要放下,”回答的很是耐人寻味。“我要去寻找,遗落在世界某个角落的,我的答案。”
连政来到机场,远远看着那个迎面而来的高大身影,在人群中依然璀璨夺目,破旧的牛仔裤加上马丁鞋,深灰色英伦风衣配上一件V领T恤,十足流浪派画家风范,他变了。
十年未见,两人默契的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去的路上,两人开始叙旧。
“阿政,你结婚了?为什么?”说实话,连彧很难理解连政会结婚,连政是一个不相信爱情和婚姻的人。
“是父亲的安排?”连彧继续问道、
“不是”
“嗯……?”
“错的时间,错的人,就偏偏遇上了……”连政也是无奈,他与纪纯,关系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可就是如他所说,偏偏遇上了……
连彧隐隐的笑了,看来,爱情,是个神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