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我是公子苏↓
“陌,你别听她…”
“是,在下仝月弼马司,公子苏。敢问尊姓大名?”公子苏哪肯给弦木机会辩解,一看有人承认,立即送上满满的笑意,拱手问。
回敬拱手,温婉勾唇,“在下一介游历人,单名陌。”懒
相视,相笑,达成某种共识。
弦木似觉不对,赶忙将身边的陌拉坐下来,低声道:“走不了,等下会有麻烦。”
我摇摇手指,做出不会有事的表情。眉毛挑起老高,眼中更多的是八卦精神,“只要你软声软气的跟她说,她一定会放我们走。而且,会很高兴的放我们走的哦。为了不接触更多的麻烦,为了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你就牺牲一下色相好了。”
不等弦木说话,我抬眼暗暗冲公子苏眨了眨眼睛,瞬间转身钻进车厢,八卦的掀开小窗帘,偷看着事情的发展。
“陌,是谁挡住了去路,是否有危险?”弦金凑过身,也朝外面的人看了去,又道,“是冲着弦木来的?”
“嘿嘿嘿,弦木,这个木头。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跟我争陌!”弦土哼笑着,露出小小的虎牙,邪恶的瞪大眼睛。
“怎么样,木木,你想好要怎么跟我解释了么?”
公子苏清了清嗓子,将笑意全数吞进肚子,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耐烦的等候着弦木的答复。谁也看不出来,她此刻心情是有多好…真是个合格的演员。虫
“……”弦木抬头,看太阳已然升起多半,天色也逐渐变得招眼。街上也慢慢的有人走动,若是再耽误,那一定会有大麻烦。他咬咬牙,眼睛四下打转,似乎没有其他的方法。若是自己,早就下车步行。但如今车上还有四人,要他们一起跑,不实际…
“公子苏…我答应你。”牙打碎了,也要往肚子里咽…
“答应我?嗯?什么?”公子苏装模作样的抠抠耳朵,表示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弦木狠狠的瞪了白马上的人一眼,恨不得一刀卸了她的耳朵,省的安在脑袋上做了摆设,“做你未婚夫!”
“嘿嘿,你说的哦!我可没有强迫你。”公子苏扬鞭打马,马儿听话的扬起脖颈,在空中甩了甩头,鬓毛飘扬,打哼振奋振奋精神,抬起马腿在地上‘嘚嘚’的叩响,表示对驯马主的敬意。
“其实啊,你只需要对我说,‘求你’这两个字就好!谁知弦木你内心是这么的热情,我以为你内外看起来一样木头呢。哈哈,这算不算是你对我已经动了心呢?”公子苏这笑声加上言论,听在所有人耳中都是得了便宜卖乖。惟独听在弦木耳朵里,更像是对他话中的曲解…
“让开。”弦木正了正面色,不想过多理会她的态度。挥鞭打马,示意公子苏让开,不要再挡道。毕竟,他刚刚都已经说了那话,现在最开心的应该是她,既然高兴了得到了,就不要再杵在原地挡路。
公子苏不在意的一牵马缰,给弦木的马车让了条路,不再为难弦木。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但是,就是不知道木头急了,会不会也开口咬人,这么恐怖…
弦木驾着马车在兵兵的恭迎中离开了城门处,他现在虽然人已经离开了仝月国都,但仍然觉得尤为不爽。不为别的,就为这身边与他马儿齐头并进的白马,更为白马的主人…公子苏。
他就知道,她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他走。每次看见她,她都会缠着自己一整天,就算他无视她,视她若空气,她仍旧紧跟身边,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他要是有弦火的脾气,早就一拳上去…
“你打算跟到什么时辰。”
“我?没有跟着你。是我的马儿,跟着你的马儿。你不知道吧,他们可是一对哦!你家马儿要出城,我家的必然跟从啊!难道你要让我看到它们生离死别这么悲惨?太心狠了…”公子苏叼着从家中带来的酥饼,边走边吃,好一派游山玩水,乐途在天的心境。
我撩开窗,问道:“公子苏,你也打算辞官了?”
公子苏咬着酥饼,放慢了马步与之对话,“嘿嘿,想必你也知道,昨天宫中的事情。其实,仝月内政早就乱套,我公子苏只不过是混一个俸禄而已。”
“昨晚,你为何不去参加?”不是说所有的官员都要为仝月纳贵人贺喜?
公子苏瞥眼,“你想我死啊…”但随即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的。虽说我是弼马司兼护国将领,但是由于仝月她进信小人谗言,我也算是被贬在家,只拿微少俸禄过活。若不是哪天她仝月一时兴起想起我,估计我很难有再见她的可能。”
“喔。你的意思是说,还有像你一样的官没有参加咯?”最好都是清官,这样燕冉才能利用他们,重新建立起仝月国的国政。
“仝月当政期间,民生载到,多数的清官也是同我一样被贬流放,被软禁府院之中。当日去的那些朝廷大员,都是仝月手下能贪能揽的溜须之人。死了也算活该,没有什么可惜的。”
“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难道又多一个人吃我的,穿我的?
“嘿嘿,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看陌你不像是穷困之人,我公子苏的饥饱问题,就交由你来负责啦!哈哈”
公子苏说完,朝那厢抛了个媚眼。看着窗上趴着的小脸无力的盯着自己,深觉可爱,更没有初见时那种深深的冷漠之感,才觉得,人都是有多重性格之说是正确的。
“公子苏,我若说,自己才是仝月的女皇,你可信?”低眼,看着马车车轮滚滚,压着黄土而去,留下淡淡的车胤,随口问道。
公子苏马上一愣,酥饼也忘记咀嚼。痴痴将眼神转过去,打量说话人此刻的状态。见她轻松而慵懒,似乎是在试探,却又不像是说假的。联想到刚刚初见时她的神态,眉宇间说不出的帝王之象,心头深信不已,“嗯。信。”
“呵呵,那,很好。”
我猛然抬眼,一双金褐色的眸在阳光下释放权霸的光辉,不躲不闪直直望进公子苏的瞳孔,嘴角微动,露出舌忝唇的舌尖,“既然我的秘密你已经知晓,你的性命,将休!”
公子苏眼神一变,口中干涩难咽,似觉后背冷意乍起,勒马持鞭心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