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房子、围墙、花算了,我自己来看”于是她又只得奋力往上爬了,现在的她很累很狼狈,可是心里却是开心的,因为现在这样真的好像回到了过去。小时候,虽不是无时无刻都快乐的,但有些快乐,却是长大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了。现在好好的回想好好的回忆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懒
诗雨又向上爬了一根树枝,本以为站在它的上面就可以看见她想看到的了,可是那高高的白墙显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高,欲穷千里目,诗雨还得更上一根树枝啊!
看样子姐姐这几年真是养尊处优惯了,笨手笨脚的样子,再也不复小时候的矫健了。天宇站在另一棵树上,想笑,可是终究还是忍住了,“姐姐,我们该回家了,你输了。”
“知道了,我再往上爬一点,看到基地里面是什么样子就回去。”诗雨在心中暗想,‘我知道自己输了,用得着你这么好心的来提醒吗?’
诗雨正想再接再厉,可是一个她很不愿这个时候听到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那就是铁板门被打开的声音。不自觉的向下看去,只见走出来三个男的,在诗雨还没用看清楚那三个男的是高是矮?是老是少?是帅是丑?的时候,他们身边的一只不是人的动物,彻底吸引住了她的全部眼球。她看到它,她还能淡定以对,可是当她发现它也看到她时,她就再也无法冷静了。虫
那传说中就是喜马拉雅山上的一种狮子,人们更习惯称之为藏獒的狗的一声叫,和诗雨‘啊’的一声掺杂在了一起,后又一声‘姐姐’的急促叫喊,三个声音的结合是那么的不和谐,那么的刺耳,它应该足以惊动周围所有的动物和人吧!
知道下面是草地,可是也不至于这么软,甚至还有暖暖的温度吧!睁眼看清楚原来她躺倒在某人的怀里了,难怪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当她离开那人的怀中,想看看救她之人长什么样时,她却又自觉的将自己的眼睛闭上了,“幻觉,肯定是刚才摔下来,脑子有点震荡后产生的幻觉,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他焦急的声音又传进了诗雨的耳中。
‘难道我不光产生幻觉,还产生幻听了’她心中如此暗想的,可是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他的脸近在咫尺,他脸上焦急的表情是无法掩饰住的。
只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会不会是从那么高的树枝上掉下来脑子摔坏了?他不自觉的担忧的问道:“你还认识我吗?”
诗雨如梦初醒,“你怎么会在这?”是她看错了吗?徐飞怎么会在这?他现在应该在上海,或者其他某个大城市谈生意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荒山老林里。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你爬在那么高的树上想干什么?不把我吓的心脏停止跳动,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是吧!”为什么每次见她都会有状况发生,不是晕倒就是摔倒,这次更离谱了,直接从三四米高的树枝上,如飞机出事般的掉了下来。幸好他接住她了,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虽是在责怪,可是语气里全是满满的关心,说诗雨一点都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是我先问你的,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再回答你的,这样才公平。”‘是你告诉我的,这个世上什么都能吃,但绝对不能吃亏’她用他说过的话,在心里自我安慰着自己的一切言行。
“你是慕容诗雨吧!”一个外来的声音打断了诗雨和徐飞之间的对话。
诗雨抬头一看,依稀记得和他说话的这人是他们村的村长,她弟弟在那人边上给她做的无声暗示更证明了这一点,“我是,村长你好!”没想到回来后和自己村的村长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如此的情形下,诗雨真的觉得有点无言以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可是他们的村长似乎并不以为然,他笑了笑道:“徐总是这个基地的投资和策划人,因为研究上出现了一点问题,所以我们请徐总过来商量一下的。”他的这些话算是给诗雨解答问题了。
而他下面的话就是对徐飞说的了,“诗雨是我们村的人,常年在外,这次应该是一不小心误闯进来的吧!”好像诗雨和徐总是认识的,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为诗雨解释一下会比较好。
“误闯?”徐飞显然不是很信,“招牌上写着闲杂人等禁止入内,你没有看到吗?”
诗雨向四周看了看,“哪有闲杂人等禁止入内的牌子?我怎么没有看到?”
除了想笑又不敢笑的慕容天宇外,其他人的目光都随着诗雨在四处找牌子了。牵着藏獒的和徐飞他们一起出来的第三个人嘀嘀咕咕的道:“一小时前来巡逻的时候,明明还有的啊!”于是他和藏獒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在离大门一百米处的左后方捡起一块木质牌子对着徐飞大喊道:“徐总,牌子被风刮倒在草地里了,难怪那位小姐没有看到!”
诗雨眼含笑意的道:“这不是我的错哦!是你家警示牌没放好的缘故。”
她哪里会想到,徐飞会在她耳边低低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你搞的鬼。”
“你”他怎么会知道是她
天宇突然走向前笑对着诗雨道:“姐姐,你可不可以先起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