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突然消失了,知不知道,多危险,我派人到处找你,也没找到。”
突然消失在花国皇宫,着实,让她好找,生怕出了什么乱子。
他嘴唇轻轻而动,眉眼轻眨,似乎,在说:别担心,我没事。
看到小月能安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放下心来,露出丝丝笑容来,点了点头。
小月的脸依旧那么美,美得让自己都不肯挪动一下眼珠。
“呵呵。
他仍然没有说话,对她会心一笑嚅。
“你是怎么到这的。”
梅郝韵像想起什么似的,拍拍脑袋,叫了起来:“糟糕了,天都快亮了,映雪他们肯定要出发了。”
拉起他的手,“我们赶快回客栈。”
他使出力气,将她的身体拉了回来。
“你怎么了?”
他伸手摘下一片树叶,蘸了水,在石头上写道:“我不能跟你回去。紧”
“为什么?”
“我还有别的事。”他的手快速写道。
“那我怎么找你?”
只见他手中多出一个像哨子模样的东西,递到她掌心。
“你是要我用这个联系你?”
他点点头,松开她的手。
“那好。小月,我们后会有期。”
收好他给的联系信物,提起裙摆,转身朝着客栈飞奔而去。
树丛中,渐渐多出一个紫色的小身影。
紫瞳不解地望着她的背影,问:“主人,你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
“紫瞳,你问得太多。”
紫瞳追了上去,也许,自己是太担心主人了。
“北冥针指示,赤云的方向,一直跟着花清歌几人的方向。”
“哦?”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赤云,难道真的在花清歌身上?
“继续跟着。”
“是,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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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镇上,一夜之间似乎多了很多陌生的人。
一大清早地,花清歌和花晨暮就已经早早地吃了早饭。
“映雪,太子妃怎么还不起床?不知道我们赶时吗?”
映雪站在门口,挡住门,有些慌张。
因为太子妃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想必是偷溜出去了。
被太子知道,肯定又是鸡飞狗跳地折腾一番了。
“太子妃……她……还在睡觉。”
“哦,是吗?”
花晨暮向里,瞥了一眼。
“太子妃,昨天身体不适,现在好了些没?”
呵,花清歌,还是忍不住要去关心她的死活啊。
“好,好了,好了。”
映雪变得结巴了起来。
“好了还赖床。再不起来,今天怎么赶路?”
心中猜了个大概,她,不在房间?
“是,奴婢这就马上伺候太子妃洗漱。”
“一刻钟,本太子要看到她的人,否则,你,小命难保。”
他说得出,做得到。
梅郝韵嫁来的初衷,到底是什么?
希望不是他所想的,为的是…
如若是这样,她肯定会行动。
如若她一大早不在房间,那昨晚又去了哪里?
她明明生病了,还能随意出行?
太子又是不欢而去,哎。
花晨暮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房间,对映雪吩咐道:“映雪,太子的脾气,你应该了解。”
“是,奴婢知道。”
埋下头去,心却在打鼓一般,上下,不安。
公主啊,公主,你到底去哪儿玩去了?
知道她一心想出来,肯定是想好好玩玩。
太子生气,万一将她们送回去,可怎么办?
“晨暮公子。”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希望能求救于他。
他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来,“怎么,说谎的感觉不好受?”
“奴婢……奴婢……”
“你家公主根本不在屋里。”
“呵,花晨暮,花大人。”
梅郝韵一手捏了个馒头,往嘴里咬了一口。
她总算及时回来。
“太子妃,原来在客栈。”
“不然呢?你以为我去哪儿了?”
的确,他是以为她不在客栈。
但是,左看右看,梅郝韵也不像有心机的女人。
也不像受了梅国皇帝的命令,嫁来花国。
她这么粗枝大叶的一个女人,和一个间谍。
简直,联想不到一块。
花清歌站在不远处,看着梅郝韵出现。
心中的负担,似乎轻了有些。
她,在客栈。
也许,他不该怀疑她。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目的。
因为,她的眼睛,是那么清透透明,藏不住任何的心机。
为了花国,他又不得不提防她。
多复杂的心情。
“梅郝韵,你有点形象,行不行?”
冰冷冷的声音,出现了。
花清歌那厮,永远都是表面看上去,温润如玉,说起话来也软绵绵。
但是,那话中,却能透出寒冷的气息。
她觉得,她肯定是得罪了月老。
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给她配了一个这样的夫君。
没想到千挑万选,选了个能看,不能模的夫君。
“扫兴。”将手中的馒头扔了出去。
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花清歌,你丫是不是属黄瓜的?”
“啊?”他三人眼珠闪了闪,瞪大眼睛看着他。
“因为你欠拍啊。”
做了一个拍黄瓜的手势,在空中,拍,拍,拍。
恨不得把他怕烂似的。
花晨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梅郝韵说出的话,总是那么惊人。
瞧她拍黄瓜的动作,简直是幽默之极。
花清歌的脸色自然不好看,一阵青紫。
这个死女人,真的这么讨厌他啊。
映雪憋着笑意,努力控制着自己。
就这样,又继续踏上路程。
梅郝韵的眼皮猛地一跳,用手按住。
以经验总结来看,估计,今天又没好事了。
“公主,你的生日就快到了。你想好,是回梅国庆祝,还是就在锦绣宫啊?”
现在,只有,映雪是最关心自己的人。
也只有她记得自己的生日吧。
父皇母后,都已经几个月没任何的消息了。
而梅诞町那些个哥哥们,更是只字片语都没有。
难免,情到伤处,低下头去。
情绪低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