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花晨暮一眼,觉得丢人得很。
“清歌,我现在都明白你的处境了。”像是遇到同病相怜的人似的,诚恳的目光看着他、
是的,他已经深深体会到梅郝韵的恐怖之处了,所以,说她有趣之类的话,他要收回。
二人相视一眼,似乎达成了共识,从此,他们彻底站在同一条战线。
梅郝韵捂着鼻子,将头探了出来,东张西望着,自己的形象出现在皇宫,被花清歌看到了,还不笑话她?
确定长廊没有人,这才钻出来透透气。
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在锦绣宫呆了大半天,闷得厉害。
映雪微微颔首,憋住笑意,公主的鼻子,红得发亮,又肿又大,看起来,好滑稽。
白她一眼,知道自己的模样,像小丑一般,“映雪,你也笑我?”
“不敢,奴婢不敢,公主请息怒。”
映雪都忍不住笑了,更别说别人,又想起花晨暮那厮了,鼻子都是被他伤成这样的。
闲逛了片刻,到了湖中亭,坐了下来。
三月的天气,微微的暖意,湖水,一片碧水,水面上,漂浮着不知名的花。
这不是荷花,而且荷花也不可能在三月开放,引起了梅郝韵的好奇心,于是想命人准备了一只小船,想看个究竟。
寻望了半天。终于看到了小太监的身影,急忙喝住:“那个谁,你过来。”
来人惊慌地停下脚步,吓得手心冒汗,不情愿地转过身来。
正是小林子。本事路过,看到太子妃,想急忙掉转头离开,没想被她发现了、
小林子的心中还是有阴影的,上次是装晕,这次是装什么呢?
昨晚的传闻,传得热闹得很,太子妃没有达到目的,心中肯定不会甘心的。
这下,就苦了自己,不觉有一种,苍凉无助的感觉,瘪着嘴巴,可怜巴巴地问道:“太子妃,何……何事?”
“你过来。”
蹑慑着走了过去,看着梅郝韵红肿的鼻头,这就是昨晚的证据,证明太子妃非、礼未遂的有力证据。
“去准备小船,马上。”
小林子一听此话,忽的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吩咐他办事,还好,还好。
不足片刻,一条木质的小船,已经出现在眼前,小林子复命来了:“太子妃,船已经准备好。
我……我可以,退下了吗?”
梅郝韵只顾着盯着船看,眼里冒出异样的光来,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你不能走,陪我上船。”
咯噔一下,小林子的腿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下去。
冷汗直流着,心里在打着鼓一般,上下,忐忑。
太子妃要他赔她上船,你想啊,花海深处,无人能见,到时候,他恐怖是没人能求救了。
更要命的是,刚才,她看到小船的那一刹那,流露出的欢喜模样,想到都觉得吓人。
嘴巴瘪了瘪,带着哭腔:“太子妃,奴才……奴才……只是个小太监。“
他是想告诉她,他是太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梅郝韵白他一眼,瞧,这小模样,白白女敕女敕,倒真是可惜,是个太监。
再说,她没有歧视太监的这种想法,倒是对他颇有些同情。
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便不觉心软,上前,拍上他的肩膀:“是太监,有什么关系。本公主不在乎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