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又是那副暧昧的画面,梅郝韵正压在花清歌身上,上下其手呢。
不禁皱皱眉头,果然色性不改,现在,花晨暮心中的确相信那些传言了。
她,梅郝韵,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流氓的女人了。
骗她的十日之约,眼看就快结束了,真为花清歌悲哀啊。
没等他开口,梅郝韵倒是自觉,从花清歌身上爬了起来,拍拍手掌,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抬头看向花晨暮,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克制,我克制,行了不?”
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把戏,心中冷哼一声,把她想象成什么人了,还会来强的不成。
每次都是在压倒花清歌之时闯进来,真会选时间啊。
再这样下次,连调戏他的兴致估计都会没有了。
梅郝韵摇摇头,瞥了花晨暮一眼,妖媚的脸庞上,有几丝的不悦和嫌恶。
他讨厌她,这么明显的神色,以前还没发觉,莫不是昨晚给留下的阴影啊。
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还不忘回头得意地望花清歌一眼,做了一个数银票的动作,气得他更是抓狂,拳头握紧,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掌劈了她。
怎奈,现在的自己,手无束鸡之力,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见她走后,急忙关上门,将花清歌扶到椅榻上,“可恶的女人。”
花晨暮眉头微微一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
“你竟又威胁我,玩敲诈。”
“那你答应没?”
“那种情况,我能不答应?”
的确,如果,银子能保自己的清白,一万两又算得了什么?
花晨暮将茶杯斟满茶水,轻吹了吹杯面的茶叶,浅酌一口:“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明白他的意思,十日之期,不过转眼就到,到时候怎么摆月兑梅郝韵。
“梅国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没有,至今看来,梅国皇帝下嫁梅郝韵的目的,还是无从得知。”
原来,花清歌一直都在担心,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所以,心中疑惑颇多。
“你知道,今天侍卫在什么地方发现梅郝韵的吗?”
花清歌的话语极为温柔,却透着一股威严的语气,瞥了一眼窗外,那是皇宫的禁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他那么聪明,一个眼神便能知道花清歌的意图,抬眼,望去,那一片幽静的天空,上方偶尔泛出点点白光,神秘中透着诡异。
“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听侍卫回报,梅郝韵是撑着小船,在小桥的附近发现的,当时,船上的三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
他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但是,和禁地沾染了半点关系,都让他惶恐不安。
关系花国存亡的关键,怎么能随意地违背,一百多年传下来的规矩,无人敢逾越,更何况是梅郝韵。
“所以,你在担心?”
花清歌点了点头,他身为太子,怎么能安心?如果花国败在自己的手上,那将是千古罪人。
“难道你觉得是梅国皇帝派出梅郝韵……”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两人的眼神相会,微微一动,四周寂静无声,夜,在蔓延着稀薄的雾气。
皇宫有回复宁静,一切变回了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