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落,人已经快速地闪开了,瞬间消失无踪。
梅郝韵捂着肚子大笑了出来:“哈哈哈。”
瞧花晨暮慌张的样子,好有趣啊,也算平息了自己一小点愤怒。
书房内,花清歌坐立不安,等待着花晨暮的到来,终于看到那一袭白色的身影翩然而来,但是,脸色却是不对劲,有些疑惑,还未来得及问个明白,只见他进了书房,径直到桌案旁,倒了一杯茶水,仰头喝了底朝天。
这才,镇定下来,良久吐出一句:“清歌,我终于见识到你说那种恐怖感觉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抬起头来,颇为同情地看着他,诚恳地说道:“以后,你放心,我绝对和你一致对外---梅郝韵。”
听到梅郝韵三个字,花清歌的脸色都变了,有些失措的感觉,险些打翻桌上的茶杯,忙扶住它。昨晚的事,好尴尬,怎么说得出口啊。
“对了,你这么急召我入宫,为何事?”
为难了,他明显的为难了,目光有些闪躲,垂目,替自己斟满茶水。
“我……我……我可能真的生病了。”
不是生病是什么?昨晚竟对梅郝韵这样的女人又了反应,简直是天大的笑柄啊。
他花清歌,什么时候沦落到看到如虎狼一般恐怖的女人都不介意了。
严重地损伤了自己的审美能力,是的,他生病了,肯定是的。
倒是把花晨暮紧张了一把,忙问道:“你哪儿病了?”
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开口,有些难以言语,话到嘴边收了回去,又猛灌了一口茶水。
花晨暮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追问道:“你倒是说,什么病?”
对他做了一个,你把耳朵凑过来的动作,附到他耳旁,将昨晚怪异的事,讲了一遍。
只见花晨暮的憋得通红,由愤怒变成了笑脸,终于以口气没憋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你住嘴。”呵斥一声,觉得丢人之极,以前风光无限的花清歌,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谁人能想得到啊。
花晨暮绝对是第一会笑话他的人,想当初,那个英勇果敢,而又文武兼备的花清歌,现在经拿一个女人没辙了。
这不是花国最好笑的事吗?
好不容易憋住了笑意,轻咳嗽一声,喝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问道:“那你有什么像需要我做的?”
“你帮我想个法子,能远离锦绣宫。”
手中的茶杯紧紧拽在掌心,抬起那双深邃无边的眸子。要是上战场,他便是万军之师,无人能抵挡,可是,对付梅郝韵,真是为难自己了。
那句,不用千军万马,用得妙哉啊。
花晨暮的眸子微微一动,转动着茶杯,并未抬起头看他,只是低声问道:“皇后娘娘那边,恐是难以交代。”
“我什么后果都能承担,唯独和梅郝韵晚上呆在一起。”
他的态度多坚硬啊。生怕,再次对梅郝韵产生幻觉,而怀疑自己的智力和生理都出了问题。
头疼,疼得厉害。
梅郝韵,梅郝韵,为什么,他现在要这么怕单独看到她。
连死都不怕的他,怕一个女人?不正常,绝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