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挺小身板,肩上的痛楚并没有减轻,但彩衣也别无他法,只好朝前方不远的朝天门走去,一切等出了宫再说。
上官泽从关押那群女人的厢房离开之后,径直赶往昭阳殿主持新皇登基大典。
却在半途中被一个信兵给拦住了去路:“禀报大将军,傅家八百里急书!”
上官泽一挥手道:“念!”
“是!”信兵从信筒里拖出来一张精致的小信纸念道:“上官将军在上,傅某得知皇帝驾崩,深知将军定会秉公无私,尽职尽忠的料理皇家后事,因此特恳请将军网开一面,饶恕小女彩衣一命,无限感激,请将军成全。”
上官泽袖子一挥,让信兵退下,边走边问:“彩衣是谁?”
一个太监道:“将军,是傅彩衣,就是在皇上寝宫被将军刺了一剑的那小丫头,长得明眸皓齿,水灵水灵的,但脑子却不太灵光,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看中她。”
“又是她?”上官泽不禁眉头一皱,眼里掠过异样的神采。
李承德道:“将军,那小妮子知道了咱们的事情,若是让她说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还是让末将度她归西吧!”
上官泽斜视了一眼李承德,道:“不可,既然这是傅家庄要留的人,万万杀不得。”
“杀不得?”李承德不解道:“将军,只要咱们大权在手,还怕他区区一个傅家庄?”
“蠢货,除了杀杀杀你还知道什么?除了傅家庄,还有谁能造得出如此锋快的兵器?”
上官泽说罢,“锵”一声突然便从副将的腰间拔出了长刀,伸出两指在刀面上轻弹了一下。
只听“嗡~”一声轻幽之音响起……
李承德赶紧道:“属下愚钝,将军,请吩咐!”
“哈哈哈哈哈~~”上官泽拍了拍副将的肩膀道:“不用紧张,此事随意找个人去办便是,何用承德你出手?”
李承德有些受宠若惊,道:“是,全听将军吩咐……”
“哈哈哈哈~~”上官泽又是一声莫名其妙的笑,霸气外露的两个眼珠子此时却映出某个娇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