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这才知道,这便是那太后所居住的地方。
上官泽推门进去之后,反手又将门给关了起来。
彩衣暗呼了一口气,忽然想起按在自己肩头上的那只手!
转身一看,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脑袋上套着大汤盘的家伙在她眼前左右晃悠了几下,才把脑袋上的汤盘给掀开。
竟然是一身湿淋淋,满头油花花的小皇帝!
“小处处——”
“别动!”两人突然异口同声的轻叫了一声,并且都伸手往草地上一抓!
彩衣抓起了一双筷子顶到了司马楚的咽喉,而司马楚手上也抓了一块锋利的乌龟壳紧贴着女人光洁的脖子。
司马楚挺了挺腰肢,心里无比的讨厌,这女人昨晚用小瓶子来戏弄他,今早又用大盘子来扣他脑袋,其罪可诛九族!
看着那小子被汤水淋成落汤鸡偏偏还装出一幅优雅得要人命的小样,彩衣忍不住噗嗤一声便笑了起来。
“嘘~~~~”司马楚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同时朝太后的房间指了指。
彩衣仔细聆听了一下,没有听到有任何的动静。
怎么那上官泽进去之后就没说一句半句,他到底在做什么?
两人相视了一下,悄悄的从花丛中钻出,绕过大门,一左一右潜伏在窗户的两边。
司马楚用口水湿了手指,在窗纸上轻轻的捅了两个小洞。
在屋里,只见那上官泽端着茶杯在喝茶,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一边喝着,一边盯着太后不放。
彩衣觉得这屋里的气氛有些古怪……
太后轻咳了一下,满脸笑意道:“呵呵,大将军为何要这般看着哀家?莫不成哀家脸上长了花儿么?”
那上官泽将杯中暖茶一饮而尽,道:“比花儿好看。”
彩衣头皮一麻,听这对白,莫非太后与这上官泽有奸情?若是这样,那可就糟糕了!
“什么?比花儿好看?”太后一声娇笑道:“大将军可真会说笑话,哀家已经到了色衰之年,人老珠黄喽,哪里还会比花好看?”
上官泽一脸情深的走向了太后,嘴角微微上扬:“哎,太后此言差矣,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可太后却依旧是秀气逼人,娇艳不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