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楚关上门,两手互相碰撞了几下,在屋里来回的踱步,边走边想着明天的事情。
可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女人甜笑着,踮起脚尖在师傅的脸上亲了一口……
“唉……那女人真是让人心烦!”司马楚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声,一坐到了椅子上。
忽然又站了起来,往上模了模,然后再朝那龙椅看了一眼。
心里暗道:朕到底是怎么了,莫非真是怕了她不成……
拿起一坛宫廷佳酿,扒开坛塞,仰头便喝了起来。
彩衣还没回到凤鸣宫,在路上便已经有些后悔了,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听明白她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若是他们没有理解,那她的提醒岂不是白搭?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他们连这个都没办法悟透,那日后还如何跟那上官泽斗?
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彩衣回想起刚才她亲太初的时候,看到那小皇帝眼里的醋意时她就觉得很舒坦,那个家伙居然想着要把她送人,也太不识宝了。
送就送吧,反正谁也别想左右她的生活。
前提是先要把上官泽灭了,否则就算她逃得再远也别想得到安宁。
她可不想在这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地方亡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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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未到。
彩衣与司马楚坐在三十六抬的皇家大轿上,声势浩大的朝着南门而去。
上官泽一身的盔甲,骑着汗血宝马在前头开路,那盔甲上的一身鳞片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咋一看此人仿佛是天神一般,傲视群雄,威武不凡。
就这一人的气场,就能有压倒一切众生的气势!
司马楚的皇轿虽大,却只能被上官泽的光芒所淹没……
轿子很稳,彩衣并排坐于司马楚的旁边,眼睛直盯着前方,没有任何言语。
她没有想到上官泽把她也给召来了,多半,是让八方诸侯眼见为实,这傅家庄的人成了国母,之后傅家庄便是大夏朝的亲家,如此一来,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便会因此而忌讳。
一路上百姓均朝新皇看来,司马楚也不停的向民众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