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马楚却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整个计划都是围绕诛杀上官泽为核心而进行的,若是不杀,后果不堪设想。
万般无奈,司马楚只好懒洋洋的道:“皇后,依你之见,朕该如何定夺呀?到底射,还是不射?”
百官再次沸腾:“皇上,自古后宫不得参政,皇上的决定关乎千秋万代,切不可听信妇人之辞呀。”
“住口,朕的皇后足智多谋,若非是她,尔等又如何能破了这天灯之谜?皇后,说吧,朕,相信你。”司马楚说得振振有辞,其实心里哇凉哇凉的,若不是皇后用刀从后边顶住他的腰肢,不知道他会不会另有一番说辞。
“是,皇上。”彩衣轻咳了一下,道:“诸位,上官将军曾带领大夏的铁骑开疆辟土,在沙场杀敌立功无数,乃是我大夏国的顶梁柱,皇上又岂能因为这人为的天灯,而诛杀有功之人?”
李承德一阵激动:“谢娘娘,谢娘娘明察!”
彩衣懒得去理会那狗奴才,而是继续说道:“只不过,虽然天灯之事并非是天意,但也未必是空穴来风,人言可畏呀皇上,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最好让大将军交出皇城禁卫军的兵符,如此一来,既能让百姓安心,又能洗清大将军那莫须有的罪名,省得有心之人老是把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高帽套在大将军的头上,皇上您说呢?”
司马楚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道:“恩,皇后说得有理,大将军,朕就命你交出禁卫军的兵符,择日返回边城,恪守我国边关要塞,你可答应?”
上官泽紧绷着的脸逐渐的放松了下来,看了彩衣一眼,道:“好,既是娘娘的安排,那末将,遵旨。”
说完,上官泽从腰间模出一道钨铁所制的兵符,双手奉上:“皇上,请接兵符。”
“恩,大将军,那朕就暂时替你保管着,朕也只是以大局为重,希望大将军不要介怀。”
司马楚说着,便伸手去接那兵符。
谁知!那个钨铁小人竟如长脚生根了一般,稳稳的嵌在上官泽的指间,根本动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