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幢经历了百年风霜的老别墅,虽然之后有过些许修整,但隔音效果并不是那么的好,所以这楼上在干些什么事情,楼下的人虽然听得不算清楚可还是能猜到几许。再说,这都快深更半夜了,雷厉泽在家的时候家中人几乎都是静悄悄的,这份威严摆在这儿,谁还敢胡乱闹腾,乃至于有些动静不免就被人给听了去。
“听见了没?”兰绘挤眉弄眼着竖起了耳朵,开始了闲言碎语,嘴角鄙夷地牵了牵:“大姐,你听听,那骚女人又再勾引阿泽了!我呢我知道我在这家没什么说话的份,可是有些话我是在不吐不痛快!我不是反对阿泽成家,可是这红颜祸水不能不防啊,你看阿泽现在成天就知道和那个女人腻味在一起,我就怕会影响公司和帮派里的大事啊!”
雷老太太撇撇嘴,看似是陷入了深思,虽说家中来了一个外人可也没必要这般诋毁人家,那姑娘是善是恶其实不需要多言,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是她那儿子强行的把人弄回家里而人家姑娘绝非自愿。如果这真要是个有心眼的姑娘,就不会终日哭哭啼啼吵着要离开,她这把岁数了,看人不会错。
兰绘不做声,无奈就是煽动不了家中人的情绪,这么下去只会白白便宜了那个女人!她那干女儿虽然是没什么显赫的背景,但是论性格论谈吐绝不会输给楼上那个女人,如果她不想方设法为自己谋划一些好处,那么在这雷家她只会越加的难以生存,并且一点点的丧失地位和利益。
关于程日落,雷老太太心里自有想法,只是没到必要的时刻,她便让一切都由着自己的儿子的做主,她的儿子虽然对她这个母亲严厉冷漠,可从来不会让她失望,正如当年他凭借着自己一个人的肩头扛起了整个雷家。
虽说雷家是个大户人家,可难道每个豪门世家都得是水深火热,浑浊不堪吗?什么世俗守旧的偏见,什么门当户对的腐朽思想,在她这里,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扯谈!人何必把自己捣腾的那么累!当然了,她会有这种想法这和她自己不那么光鲜的出生是密不可分的。豪门深如海,可是在雷家,其实并非如此。
若说这个家里受封建思想残害最严重的,可能就是她已故的丈夫以及她那冷漠的儿子,一沉不变的思想,成天板着脸孔,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这就是一个母亲眼中的儿子。可是自从那个女孩来了家中,太多的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她从未见过自己的儿子对于任何人或任何事如此的上心过。发怒也好,生气也好,心痛也好,这些不易察觉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有再多的金钱或是再高的地位那又如何,她终究只是一个心疼儿子的母亲,这无论是豪门还是平常百姓家,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从古至今,那些所谓门店观念残害的多少无辜的人,别人家里是如何的愚昧她管不着,当今这社会是如何浊烂她也不多关心,可是在雷家,她绝不允许那一套束缚被带入家门。当年她嫁入雷家的时候,一直到她为雷家的生下了儿子,也都未得到雷家老太爷的认可,这遗憾她深记到今日!
所以她这心里,实则是已经认可了程日落,她不会让这种悲剧重复到下一代身上。至于兰绘那点心思她也早就看透了,可正如大家都明白的,这个家是雷厉泽的家,这家的人都得听从他的指示,谁也多不了嘴,没用。即便她与兰绘是亲姐妹,但在这件事情上,她只能是无能为力了
楼上,也果真又是在翻云覆雨的。
作为惩罚,程日落又被男人死死的摁牢在床上,他的身躯利落的往里头深入,一次次的撞碰着她双腿之间的那处娇柔!
雷厉泽沉着面庞嘶吼了几下,动作之猛烈几乎将身下软女敕的身子给蹂躏碎了才够解气:“你就这么怕我?都能躲床底下了?”
望着她肤如凝脂的身躯渐渐的蒙上了嫣红,他的嘴巴紧紧地堵着她的小口,做个爱非要哭哭闹闹的不罢休,简直扰了他的兴致。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这种烦躁,他也从未碰到过一个对他拒之千里的女人,程日落这小东西果真是独一无二的!
怒火过后,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神情,手掌轻拢着她胸前的女敕花,暗沉的眼眸里又起了一丝**的光泽:“小家伙,是不是要我把你天天绑在床上,你才会老实?”
可他,对她又相当的疼爱,见她虚弱得几近昏厥了,他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她。结束了一波又一波的激荡,知道她的身子吃不消了,于是他像个仁慈的父亲一般轻拍着她湿热的后背,用自己的强健的身躯牢牢地裹住她发颤的身子,他的嘴唇在她的额际游走着,他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强迫着她冷静情绪。
一丝丝湿腻的黑发沾染在她的面颊,他用手指轻细地撩拨开,然后仔细的凝视着她红光犹存的面容,那一阵阵欢爱过后的激情仍旧残留在她的全身,他看得痴迷。倔强的小家伙为什么就不能甘心的留在他身边做他唯一的女人?她若是可以温顺的听从他的命令,他会用他的生命来宠爱着她!他可不是信口开河的!
几丝血红浸湿了她的眼眶,她的牙齿磕在男人的胸膛上紧紧地咬住他结实的肌肤:“臭流氓!我恨你!我以后怎么办成慕不会要我了都怪你这个流氓!唔唔唔”
闻言,雷厉泽浑浊的呼吸在她耳边搅动着,阴森的瞳孔骤然地放大:“小家伙,只要你跟过我,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人敢要你,这都不懂吗!?”
他以为她懂,可有些事情她还是没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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