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放与叶可乔是被陈子英“推”出门的。
肖芬说:“乔儿那边的房间,你姐下午去布置了;怎么说今天也是新婚之夜,得有些喜气。”
陈子英就把他俩往外赶:“弟弟,快带乔乔过去,春宵一刻啊。”
叶可乔面女敕,羞答答的不敢答话,也不好意思挪步;陈子放只得拉起她的手,牵着她慢慢的走出去。
陈子英看他们走出门,还不忘补一句:“弟弟,加油啊!可别给老雷家丢脸。”
肖芬又好气又好笑,只拧她的脸。
夜凉如水,月色如华;流云也不愿遮挡月儿羞涩的脸。
叶可乔任凭陈子放牵着她走;没了半点声响。下午促狭时的大胆也烟消云散。
门口依然贴着大喜字;进门开灯,亮起的是盏红灯笼,朦朦胧胧的照着叶可乔的脸,也不知道是脸红还是灯红。
卧室是两盏红灯笼,床上铺着大红的锦缎;八字型摞起两列新棉被,红的绿的花的,煞是耀眼;被面上是大大的“囍”字,与旧时电影里的洞房一般无二。
陈子放拉着叶可乔的手坐在床沿,两人都不敢说话;只听得到怦怦的心跳。
叶可乔实在觉得难耐,身上的汗似乎黏黏的,让她更是难受;声音细的她自己都没听清楚:“我去洗澡。”话音未落,便飞也似地从柜中取出衣物,逃也似地进了浴室。
陈子放半倚在床头,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看着那美丽的剪影,玲珑细致的曲线,哗哗的水流声。
“这个女人将是那个一辈子陪着我的女子;无论我穷困或是疾病,都不离不弃;前辈子是,这辈子还是。这个女子,便是我的妻子。”陈子放心里默默地思量。
陈子放想得出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可乔已经一袭白袍站在门口;洗浴过后的她如同出水芙蓉,尽显娇女敕。长发披肩而下,落在那洁白的睡袍上;那是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袍,一根腰带将睡衣轻松地系在腰间,将她苗条的身段勾勒得呼之欲出;叶可乔的脖颈细长,脖子下随着睡袍的开襟,露出一大片雪白,隐隐可见深深的沟壑;胸前的“小白兔”鼓鼓而出,隐隐可见那细细的突起。
“哥……”叶可乔轻轻的跺跺脚,陈子放痴迷的眼神让她更难以堪;从衣柜中取出一套内衣,她捧到陈子放面前:“你也去洗洗。”便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起。
望着陈子放走进浴室的背影,听着他在浴室内轻轻哼着的歌声;叶可乔紧张的心稍稍放松:“那个男人即将是自己的丈夫!”一想起这个,她脸上便流露出满足的笑意。
“那个男人,从小就带我买冰糖葫芦,背我走大街小巷,陪我玩旋转木马;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是我的依靠,坚不可摧。这辈子,他给我的全部都是欢笑和快乐。今后,他就是我的天,我的全部梦想与追求。我只为他流过一次眼泪;正是他流着血躺在我怀里,让我下定决心学医;我害怕自己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无所适从的感觉;在他需要的时候,我一定要是第一个守在他身边,给予他帮助的人。”
叶可乔轻轻地抚模自己滚烫的脸,细腻的皮肤,骄傲的“小白兔”,喃喃地道:“哥,这一切都是为你酝酿的一瓶青梅酒;从十六岁你第一次吻我的那天起;我便一直细心地准备,耐心地储藏;我舍不得哪怕一丁点的芬芳和清香泄露出去,我要将最宝贵、最浓郁的精华留给你,哥,你等得心急了吗?而今,那湘妃竹黄了又绿,绿了又青;我这瓶青梅酒已经很熟,很醇;哥,你会不会醉呢?”
叶可乔将娇躯缩进光滑的缎被,白玉般的手臂露在大红的被面上;静静地等待,等待那个自认为早做好了准备的时刻的来临。她感觉有些甜蜜,有些兴奋,有些期待,有些紧张。
“哥,你会不会很温柔呢?听说第一次很疼啊?真有那么疼吗?”叶可乔将一只手放入被中,从胸前滑过,直到那细女敕的月复股间:“哥,你一定要轻点哦……”
陈子放洗完澡进房间的时候,叶可乔正朝里侧身而眠;不过陈子放直到她没有睡着,从微微起伏的背面能看出她的紧张。
轻轻的拉上窗帘,轻轻的月兑去鞋子,轻轻的拉开被角;陈子放轻轻的躺在了她身旁。
用手温柔地搭在她肩上,将她缓缓的扳过来;叶可乔还闭着眼睛,那绯红的娇女敕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和那微张的红润的嘴唇,丰盈雪白的肌肤,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乔乔,你真美。”陈子放将手绕过她脖颈,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你注定是我老婆;前辈子,这辈子,还有下辈子。”
“哥,我愿意……”叶可乔微眯着眼,从喉咙深处发出。
陈子放将嘴唇在叶可乔的女敕脸、细眉、俏鼻、玉耳间轻点,手也滑过面庞,渐渐下行;不一会,那象征性扎着的腰带便放弃了抵抗;入目所见处,是一片羊脂玉般的滑女敕。
“哥,等等……”叶可乔翻身坐起,见陈子放火热的目光正在肆虐地扫过她颤巍巍的“小白兔”,不禁一声娇咛:“哥……”
然后从床头拿过一方雪白的白绫,郑重地铺在床中央,再轻轻躺下还是闭上了眼;满脸的酡红,如同三月的杜鹃。
陈子放俯身过去,压住娇小的叶可乔;一手将红锦被拉起,覆在两人身上。
“老婆,我来了。”
“嗯……”
陈子放俯下头去,滚烫的双唇吮吻着她的脸庞,雪颈,然后吻上她那吐气如兰的嘴;不断地亲吻着那红润香软的小嘴儿,吮着她的滑滑的女敕舌。
叶可乔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不停地起伏。当他的嘴唇逐渐下移,噙住那嫣红的小樱桃吸允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颤抖,只会用雪白的手紧紧抓住那大红的缎面。
“可乔,好吗?”
“哥,轻点……疼……”
“乔乔,还好吗?”
“哥,真好……快点哦……”
“乔儿,我来了啊!”
“哥,再重点……”
那锦绣的缎面,泛起了一层层的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