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爷爷和父亲都是南征北战的,我们家居无定所。娘亲是在随父亲出征时把我生下来的。
那个时候前朝元兵作乱,在一次围剿元兵的时候,娘和尚在襁褓中的我被他们抓了去做人质,要挟我爹。
娘为了不让父亲有牵挂,自己服毒死了。而我被师父所救,后来就随着师父一块入山修炼。容家,我也就过年的时候回去过罢了。”容君烨面有忧伤,说起这些童年过往,心中酸楚一片。容家三兄弟,父亲对自己是最疏离的,这中间自是因为娘的关系。在爹的心里,自己是害死母亲的间接凶手。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韵萱面色有些尴尬,没有想到这个风清如玉的男子身上会有这样一段悲戚的故事,这样算来,他与之前的白韵萱的待遇也差不多,都是被家族疏离的孩子。
“没事,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不必像大哥和二哥那样守在家里,有事的时候还要上前线,虽然少了亲人的关怀,但是我得到的也很多,我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可以像现在这样云游四海!”容君烨摇了摇头,无所谓地笑着,摊了摊双手,一边转身过来,吁了口气道,“咱们上去吧,一会儿就要吃饭了!”
“嗯!”白韵萱点了点头,紧紧跟在容君烨的身后,遇到要爬路的坡,容君烨就会用手拉她一把,牵着她的手一路缓缓上行。
回了原处,白溪枫他们已经拾了大把的柴禾回来了,睿雪和芝兰已经开始炒菜张罗了,香烟袅袅,菜香扑鼻,和着这春风,别有一番精致的味道。韵溪和韵婷两人则坐在草地一旁,开始摆厨具。
“等你们的水回来都快等得菜都要焦了。取趟水真是不容易啊,辛苦了啊,容大哥。看样子你是不但取了水回来,连人也给取回家了!”白韵婷伸了伸腰,斜视着回来的韵萱和君烨。容君烨面色一红,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拉着韵萱的手,竟是忘了松开,被韵婷这般一说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齐在了他们身上,连地松了韵萱的手,往前快走了几步,与她隔了一段距离,向着芝兰他们那边过去了,将水交给他们了,退到一旁,脸红红的不敢再与韵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