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会拍马屁,还久闻大哥威名。你说这话也不嫌脸臊得慌。”柏翰笑了笑,有些逗趣地看了看韵萱,还以为她真的有这么好心会给自己做饭吃了,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己也是托了于谦的福,才吃得上韵萱做的饭。
“大哥忠义正直,保家卫国,一代名臣,我干嘛要臊得慌!”韵萱哼了一声,瞪了展柏翰一眼。
“弟妹这般说话可是要折煞我了,于谦惭愧得紧啦。”于谦温厚地笑了笑,一边摆了摆手,看向柏翰道,“光阴似箭,不想你也成亲了,还娶了这么一个能干的妻子,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能干?也是,她说话能干,骂人能干,做饭能干,可是有一样不能干。”柏翰笑了笑,一边看着韵萱,眼神有些痞气。
于谦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起来,白杨的面色也有些微微的不自在,这个柏翰,说话也不知道收敛一些。
韵萱却是不知道还有一个不能干的是什么,一脸困惑地看着柏翰:“我还有什么不能干的,你倒是说说。”
柏翰却是自顾吃着菜,不做多言,脸上泛起一丝鬼鬼的坏笑。韵萱一边夺了他的筷子,抓住他的肩膀:“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不能干。”
“你真想知道?”展柏翰笑得不怀好意。“当然。”韵萱哼了一声,胆敢说自己不能干,她还没有嫌弃他一事无成,什么都不会,是个空有万贯家财的败家子。
“你伺候相公不能干,要是你在床上也这么能干就好了。”展柏翰坏坏地笑了笑,在韵萱的耳边吹着气。韵萱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眸光里蒙起一丝羞赧,狠狠地瞪了柏翰一眼,一边揪了他的耳朵骂道:“说什么了你,你这个坏东西。”
“喂,不许揪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已经是招风耳了,你想让我便猪八戒是不是?”柏翰一边拍开韵萱的手,在她的脸上轻模了一把,用头顶了她光滑的小脸蛋一下,言笑晏晏地看着她。韵萱又羞又气,实在是想不到展柏翰会这般孟浪人前,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调戏自己,被他这么一碰,只觉得心砰砰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