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一个很聪明也很有远见的女人,只是,没有一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媳妇在儿子心目中的份量和地位排在第一位。
在她的心目中,平衡最好。
只可惜,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站在平衡的位置上面。
众妃嫔陪着太后谈了一会话,一个小宫女过来禀琥珀在那边也搞不定,太后讶异:“连琥珀也搞不定那些秀女?”
默言站了起来,盈盈一笑:“真是失礼了,太后请稍等,臣妾去去就来。”
宁妃好心地问:“皇后娘娘,要不要臣妾去帮忙?”
她颔首:“那就劳烦宁妃了。”
二人坐上鸾轿身钟秀宫方向而去。
进了钟秀宫,所有人都向默言行礼。
只有两个女子,头发凌乱,衣服也甚是狼狈地面对着面互瞪,应该是刚刚打了架,被人千方百计扯了开来,其中一个打扮得十分艳丽的女子双颊红肿。
个个都向默言行礼,偏偏她们还站在那里,乐姑姑不安地训斥:“皇后娘娘驾到,还不快行礼!”
琥珀更是怒了:“来人,教她们学会什么是跪礼!”]
默言这才发现,琥珀的左颊也有手掌的红印,不由得猜度,连琥珀都敢打,看来这届的秀女性子都很泼辣。
两个秀女被押着跪在地上,默言淡淡地看了其中一个,心中忍不住一惊,这个女子小小年纪就出落得如此出凡月兑俗,姿容绝美,双眸如雾,眼神之中有一股倨傲凌厉之色。
另外衣着打扮艳丽那个不甘心被押着,“我没有做错事,为何要我跪着!”
琥珀走过去,扬手一个耳光,嘴上骂道:“放肆,在皇后面前,竟敢不分尊卑!”
“你一个奴婢敢打我?”
艳丽女子抚着脸额,不可置信!
绝美女子冷嘲热讽:“打你又如何?你那样子就是欠抽!”
“闭嘴!”乐姑姑心急,这两个秀女真真像两匹月兑了缰的野马,软硬不吃,任她说破了嘴,硬是把她的话当作是耳边风。
恐怕今天的事在后宫传了开来,会成为一件笑话,而她乐姑姑的名声也被她们败坏了,想到这,不由得又气又怒。
默言此时坐在首座上面,淡淡地看了乐姑姑一眼,语气却忒是威严:“乐姑姑是钟秀宫的管事,把秀女教好,将她们训练成有规矩,有修养,知进退的人是你的责任,现在像什么样子!乐姑姑可以解释一下么?”
乐姑姑神情一凝,皇后的手段有多么厉害她没有领教过,但是短短十年间,她的心月复分别当上了宫中部门最重要的职位,所以她一点都不敢小看,连忙说:“奴婢该死,办事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