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鹿王狠狠撞在还在奔驰的两匹马上,将两匹骏马直接撞飞,可惜它的生命也已经到了尽头,身子一歪,轰然倒地,脑袋上的羽箭只露出箭尾部分,光灿灿的花字格外醒目。
绝处逢生的望月兄妹相顾骇然,如果让这大家伙撞在自己身上,那还有命在么?满目感激的神色望着一旁的花天玨,望月凝虽然还有些惊魂甫定,不过花天玨的身影在她心里已经异常高大起来,甜甜一笑:“天玨哥哥好棒啊,我爱死你了!”
“别说胡话!”望月寒敲了下吐着香舌的望月凝,向花天玨拱了拱手,“多谢花兄出手相救,否则我兄妹二人就毙命于鹿王身下了!”
此时花天玨还保持着要拉弓的姿势怔怔出神,刚才他虽然有心出箭救人,只是已经来不及了,没看到现在弓还没有来得及拉开么,那么那支插在鹿王脑袋上刻有花字的羽箭又是谁射出去的呢?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除了花闲泪,身后空无一人,但她也早就被排除了,且不说她手上无弓,就算有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速度和精准的技巧,难道有高人相助?
感受到花天玨的目光,花闲泪冲他一阵挤眉弄眼,然后向望月兄妹那里努了努嘴,意思是人家还等你回话呢!刚才那支箭确实是她发出去的,就在刚才最危急的关头,花闲泪急忙从花天玨背上抽出一支羽箭,估测了下风速用千幻飞刀的手法掷了出去,以她小成境界的飞刀技巧,杀死一只毫无防备的鹿王简直轻而易举。
看来这位高人是铁了心把这功劳送给自己了,花天玨也不矫情,现在就算不承认也没人信啊,拱手还了一礼:“望月兄言中了,我也只是凑巧而已!”
叶狂与别离萧已经被人从木系囚笼里放了出来,别离萧一脸的平静,看不出是悲是喜,叶狂却是将愤怒写在脸上,俊脸因为恼怒变得有些扭曲,如果不是刚才花天玨挡下的那一箭,鹿王本该是他的!
花天玨让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模了模鼻子笑道:“若不是在下阻拦,鹿王已经是叶兄的了,不如鹿王角就交给叶兄吧!”
听到这话叶狂气的鼻子都歪了,“花兄是嘲笑我没有猎到鹿王吗?”说完哼了一声冲着马臀狠狠抽了一鞭,仿佛抽的是花天玨一样,急驰而去。
望月兄妹因为使用了斗气,跟花天玨高了个别也快速离开了,虽然没出什么事,还是在望月凝的心里留了不小的阴影,得赶快哄哄她才好。
别离萧谁也没有招呼,莫名其妙的看了花闲泪一眼,调转马头向密林深处走去,花天玨想叫住他,可是始终没找到一个好的借口,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走远了。
“太棒了,这鹿角归我了!”花闲泪兴奋的跳下马,围着鹿王团团转,时不时的模下鹿角发出一声声感叹。
压下心底的怀疑,花天玨也是迅速跳下马,提起利剑在鹿头上连挥,果然不愧是鹿王,在不用斗气的情况下竟然用了几十剑才破开鹿王的皮肤,把一双鹿角取下来,柔情的送到花闲泪手里,“送给你!”
花闲泪小脸上顿时出现了两朵红云,虽然他知道花天玨不是那个意思,但自己是赝品呀!而且花天玨回来参加逐鹿大会的目的也是为了与贵族联姻,现在竟然真的把鹿王角送给了自己,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气的差点吐血--
“就当我替别离萧那小子送的吧!”
“砰!”
花闲泪提起一只鹿角狠狠砸在他的头上,“见鬼的别离萧!这只还给你,随便找个女人丢给他,也算给父亲交差了!”
随便找个女人?
花天玨无奈的模了模鼻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哥不是随便的人!”
“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花闲泪翻了翻白眼,抱着另一只鹿角一边研究去了。
午后的阳光并不闷热,穿过茂密的树林,洒下一团团阴影,两人就这么躺在一个长满青草的小山坡上,花闲泪抱着鹿角思考着把它做成什么,花天玨嘴里叼着一株不知名的小草,说不出的惬意。
“要是能天天这样也不错啊!”花闲泪并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前世今生的尔虞我诈,让她忽然有些疲倦。
“嗯。”花天玨不置可否的答应一声,从怀里模出一个小葫芦,拧开盖子往嘴里倒了两口。
“哈,你死定了!昨天父亲千叮咛万嘱咐不准你带酒进来你竟然不听!”说完趁花天玨不注意一把将酒葫芦抢了过来,狠狠的灌了几口。
“你竟然也会喝酒?”花天玨夸张的张大了嘴,不过看到花闲泪还是一个劲的向嘴里倒,马上反应过来,“天啊,我的酒!”
等重新夺回来,花天玨不死心的晃了晃酒葫芦,悲哀的发现已经没有了,凶神恶煞的盯着花闲泪大吼道:“花闲泪,还我酒来!”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啊,救命!”山坡上传来两人的嬉闹声。
望着被压在身下的美人,脸蛋之上红霞满布,双目中媚眼翻转,花天玨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霎时间血脉喷张,**如潮不可抑止,情不自禁的向花闲泪吻去。
这一吻之下,花闲泪顿时身子酥软,如水蛇般的腰肢不住在他身下扭动,嘴里喃喃的说道:“你是我哥哥!”
花天玨虽然有些神志混乱,不过听到这句话霎时间如晴天霹雳,连忙从花闲泪身上下来,左右开弓在脸上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嘴里大骂:“我是禽兽!”
花闲泪见他双目如血,原本洁白的脸庞一片赤红,哪里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拉住花天玨还在拍打的双手问道:“这酒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是今天早上小影偷偷送给我的,怎么了?”花天玨还是不明所以。
“我们着了她的道了!”说完指了指自己涨的通红的小脸。
“你是说……她……她给我们下毒,这怎么可能?”花天玨满脸的不可置信,他跟花弄影一母同胞,怎么也不相信亲妹妹会害自己。
“那你说除了这壶酒咱们还一起吃过什么东西?”花闲泪翻了翻白眼,这个哥哥人虽然好,就是太善良。
她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一眼有多大杀伤力,媚药引发的媚态配上她独特的气质,简直可以秒杀一切雄性动物!花天玨原本有些清醒的眼神又有些迷离,极大的冲击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再次情不自禁的把她压在身下。
“不要……”
花闲泪的一句话彻底引燃了花天玨心里的火焰,双手抓住她的衣裙向外一翻,顿时衣屑满天飞,露出了她里面的贴身小衣。
本应**的花闲泪双眼突然一片清明,嘴角渗出血迹,竟然狠心的把舌头咬破了,她虽然喜欢花天玨,但很明显这是花弄影的一个陷阱,自己绝不能让她得逞!想到这里从头上拔出一支玉簪,从花天玨脑后玉枕穴上刺了进去。
原本陷入疯狂的花天玨仿佛被这一下给定住了,脑袋噗的一声趴在花闲泪身上,修长的身子不住的抽搐,显然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花闲泪咬了咬牙,将头上的珍珠玉钏都拔了下来,还好,清除媚毒并不需要多少银针,这些可以将就着用了。将花天玨的衣物一件件月兑了下来,赤条条的只留下一条亵裤。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极大的挑战,花天玨那匀称的身材,胸脯上一块块结实的胸肌,无不散发着巨大的诱惑,让她实在忍不住要亲上一口,不过她实在不敢,如果那么做了,十有**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到时候一定中了花弄影的圈套,自己无所谓,可不能让大哥蒙羞!
想到这里再次在舌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捏紧玉簪找准穴位扎了下去。
几针扎下,花天玨抽搐的身子慢慢的松弛了下来,一团红色的烟雾从嘴里呼了出来,慢慢消失在空气中,显然毒性已经解得差不多了,不过因为玉枕穴上的玉簪还插着,他并没有醒过来。
此时花闲泪的小脸却已经红的要滴血,双目中充满了雾气,迷人的大腿夹的紧紧的,已经被冲天的**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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