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面容似乎很年轻,但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真正的样子,只感觉一阵朦胧,觉得此人堪比天上皎月般洁静美丽。
凌飞顶着面瘫脸,呆呆的走近此人,伸出手拉住他的衣摆,“香味喜欢!”
其实是她大意了,就这么直接闯了进来,如果碰到嗜杀之人的话……幸好不是!凌飞在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而且看样子似乎是和原来呆傻的那个小小认识的。
“小丫头会讲话了啊!怎么现在才来找我?不是让你天天来么?”带些埋怨,带些委屈的语气从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口里说出,真是怎么听怎么变扭。
凌飞忍住想要抽搐的眉梢,一字一句道:“找不到路!”
“哼,明明是小丫头自己不想来的,我都把进来的路线告诉你了!”男子狠狠的抽了抽鼻子,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凌飞深吸了口气,忍住想要拍人的冲动,不断的告诉自己,你是拍不过他的,你是拍不过他的……
“不过如果小丫头陪叔叔继续玩上一次的游戏,叔叔就原谅你!”男子忽然凑近凌飞的跟前,那张朦胧的脸一下子清晰起来,仿佛黑夜里的月光,让人忍不住掬起那片美丽珍藏。
这张脸就和那月光一样,想要让人把它珍藏。
不过本能还是提醒了凌飞不要沉迷于美色,那是一种危险临近而防备的本能。刚要答应的意识立马坚定起来,“不要!”
“不要?”男子似乎一下子被打击了,开始了碎碎念,“居然说不要?明明闻了霓萝香,再加上我的容貌,怎么没有诱惑成功呢?是我的容貌退化了还是霓萝香不够?”
本能告诉凌飞,现在离那个人越远越好,于是她开始不动声色的后退,到小路上就开始狂奔。可是就在凌飞拔腿就跑的瞬间,脖子后面的衣襟就被人抓住了!
“小丫头好像不一样了!上次还呆呆的,这次不但会说话了,还知道要逃跑!”男子阴险一笑,“虽然丫头不答应,不过还是要请丫头陪我玩游戏哦!”说完,就拎着凌飞向小屋走去!
“丫头,不用挣扎了,这是用刚产完的雌魔水蛛丝做成,你是挣不断的。”男子兴奋的走向一旁的小房间,拿出一碗乌漆抹黑的东西,“这个可是我为了你特地研制而成的净脉剂,小丫头要乖乖的喝了它哦,知道么?”
凌飞的面瘫脸终于保持不下去了,“我才不要喝,走开!”
“嘿嘿……喝吧,喝了你就可以修炼脉力了哦!”男子一脸的笑容,就像是拐卖小女孩的怪蜀黍一样,将他手中那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全部灌进凌飞的嘴中,还用手紧紧的捂住凌飞的小嘴,不让她流出一滴!
好热——真的好热——凌飞难受的在床上翻滚着,浑身上下似乎都在被火烤着一样的疼痛难忍。
男子早已把困住凌飞的魔水蛛丝放开,拿着一支笔和一本本子,时时刻刻的盯着凌飞身上所发生的任何情况!
药力发作第一阶段,浑身发红,还带些许的疼痛!
男子刷刷的几笔,在本子上记下来。如果被凌飞看到,自己疼的在床上翻滚被称为些许疼痛的话,估计她会拎着此人的衣领,面无表情的将药也同样灌进他的嘴里,让他尝尝,什么叫做些许疼痛。
疼就疼吧,可是偏偏她的意识清晰无比。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经脉中,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剥离,极致的疼痛让凌飞不禁双手握拳,牙,狠狠的咬进下唇中,鲜血嫣红了她的唇瓣,顺着嘴角,缓缓的流在身下洁白的床单上,开出一朵朵妖艳的红花。
药力发作第二阶段,青筋突起,皮肤中渗出血丝。
又是刷刷几笔,本子上又多了一条内容。
好痛,真的好痛,凌飞双眼开始暗淡起来,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因为体内的经脉已经全部断裂,却因为缺少药力而无法复原……
而始作俑者根本不管凌飞已经在死亡的界限上走,只是两眼发光的记着凌飞喝下药后所有的神态和表情。
药力发作第三阶段,双眼黯淡,生气渐逝……
“哎呀——不好,小丫头要死了,以后不就没人帮我试药了?”男子急急的跑向小屋,又拿出一碗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凌飞喂下去,可是凌飞毫无动静!
“不要睡,醒醒!不要睡,打起精神来!”凌飞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叫她,谁,是谁在说话?
“我,是我!只要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了!”
你?你是谁?凌飞很想把话说出口,却毫无力气。
“太初,我叫太初!”
太初?太初是谁?叫她做什么?她好累,那么痛,那么痛,所以她要睡一小会儿,马上就好!
“不要睡,要坚持下去!”
可是好累,为什么要吵她?
因为那个叫太初的家伙一直吵,所以最终凌飞没有失去意识。只是痛觉似乎关闭了一样,她只感到一阵阵温和的力量一遍遍的在自己的脉络里帮自己梳理那些被毁坏的脉络,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喊出声。她没有看到,在自己灵魂所在的浩浩荡荡的魂海中,除了自己那团小小的灵魂,还有另一团金色的灵魂,流出一道道氲蓝色的力量,沿着她的经脉一路游走,最终回到魂海的金色灵魂中。
而小屋内,男子几乎要将脸贴到凌飞的脸上,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小丫头。明明刚才那药失败了,他也一度的发现小丫头几乎失去了呼吸,可是,现在小丫头居然呼吸冗长,看样子是……睡着了!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男子左看看右看看,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正想要解开凌飞的衣服进一步观察的时候,他,发现外阵被人触动了!
“第四十八代孙向武严拜见老祖宗。”向武严急的团团转,听到家丁说那混账废物进了禁地之后,他就急急赶过来了,不管那混帐再怎么不好,也还是鼎天之后,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这混帐东西被老祖宗试药致死呢?
“什么事?”男子不耐烦道,就怕自己在外面呆久了,就看不到小丫头的变化了。男子原来就是令向家一直鼎立不倒的老祖宗,第二十八代族长向靳月。
“小小这个孩子贸贸然进入禁地是她的错,但是恳请老祖宗看在她是鼎天唯一的孩子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吧!”
“原来她就是鼎天那个不能修炼的女儿啊——”向靳月明明早就知道凌飞是谁,可偏偏装作第一次听说一样,睁着眼说瞎话,“那个孩子我挺喜欢的,不用说了,以后这个孩子我带在身边,你回去吧!”
向武严张了张嘴,想要说老祖宗要带在身边的孩子,向家直系里多的是,老祖宗可以随便选一个,为什么要把那个脉都已经废了的孩子带在身边?
无声的叹口气,也许这就是这孩子的造化吧,老祖宗毕竟活得久,也许就治好了这孩子的废脉。他哪里想到向靳月留下凌飞只是为了试药观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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