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爱魅行 诗意的分离

作者 : 孤烟殇

“为梨,你总算醒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到底是怎么了,平日里身体都是极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穆锦,云楚赶忙上前询问。

“你要什么?”云楚看不懂她手比划的是什么意思。

“来了来了,水来了,”走进门的豆蔻看到穆锦的手势连忙倒了一杯水过来。在云楚的帮忙下喂给穆锦。豆蔻掉下眼泪道:“小姐,你吓坏豆蔻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晕了呢。”

穆锦这时想起兰姨还在梅兰阁要是让她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必定担心,赶紧问豆蔻兰姨的去向,

“兰姨听到你晕倒了,赶忙过来,结果却不小心摔倒了,呜呜。”云楚听到豆蔻的回答连忙拽拽豆蔻,这个丫头不是添乱嘛。果然穆锦听到兰姨摔倒了便挣扎着起身要去看娘亲,却被云楚拦下。

“为梨,你现在刚醒,体力尚且不支,难道你想再次晕倒在兰姨面前让她着急吗?兰姨没什么事,有娇燕儿姐在那里照顾她,你要好好的养病,等身体好些了再去看兰姨好么?”

穆锦知道自己现在身体虚弱的很,去了只会如同云楚所说的让娘亲更加的担心。纵然有再多的担心也只好暂且按下。心中想起自己所做的傻事,心中平添几分着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好点的大夫先控制一下蛊毒的蔓延,我要快些好起来,不然我犯下错将会无法弥补啊。

“锦儿,你怎么了?我听娇燕儿说,你晕倒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于柱国和于寔二人急急忙忙的走进穆锦屋里。穆锦看到二人,便要起身行礼,却被于谨拦下。

“你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还那么多的礼数作什么。快快躺下。”于谨扶穆锦躺下,于寔在一旁悄悄提醒于谨穆锦如今已经改名为为梨了。于谨这才又想起这茬事。

“为梨,我刚才去看过你娘了,也找了我府里最好的针灸大夫,所以你不用太担心。”穆锦比划了一番手势,让豆蔻解说给他们听。

“柱国大人,小姐说,您事务繁忙,操劳国事已经自顾不暇了,还劳烦您到这里来看她,她心里很过意不去,小姐说她的身体已无大碍,还望于柱国不要太过挂念。”豆蔻说完躬身退下。

听到这里,于柱国便道:“为梨真是明事理的女子啊,那你就好好的养病,等哪日我得空,再来看你。”穆锦虚弱的笑笑躬身目送于谨出门。

二人已行至门口时被豆蔻叫住,递上一张纸给于寔。“于少爷,这是我家小姐写给你的,她说希望您能时时防备身边的人,以免被放冷箭或是有心之人所伤。”

穆锦知道薛玉风薛玉云和自己的义父定有天大的仇恨,不然当薛玉风知道自己的义父是于柱国的时候怎么会显得那么的激动,纵然她对薛玉风心有愧疚,但也不想让他因为自己的个人恩怨伤害北周的朝关,更何况这个朝官还是自己的义亲。

“前日听闻兄长晋升小司寇,义妹为之雀跃,然今日朝纲晋忧外患,不可忽视。忘义兄行事处处小心,多加防范,信可信之人而不可全信,疑可疑之人而善其信。还望斟酌。”(这里的晋忧外患是一词多义,除了字面上的意思外,主要是因为史上弑龙第一人护揽整个北周政权的宇文护时为晋国公)

穆锦说的这些于寔何尝不知,可那宇文护乃由父亲一手举荐,虽是因为中了那贼人奸计,但始终是月兑不了干系的呀,父亲每每提及此事莫不捶胸顿足,于寔回头看向穆锦的房间方向,暗想:‘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如若生为男身,定当是一代豪杰,’

“小姐,薛府的薛大人想请您后日到临江边一叙。”有家丁进来报。

“你就回说小姐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不便访客。”云楚代答,穆锦冲那人摇摇头,将自己的意思让豆蔻传达给他。

“小姐您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还是…。”穆锦示意豆蔻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说,豆蔻无奈只得说道:“小姐让你转达,明日临江边上必定如约而至。”

云楚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那人比自己的身体还有卧病在床的娘亲更重要吗?

一大早,穆锦便出现在临江边上,冷冷的江风吹得穆锦本就虚弱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江水依旧悠悠,只是柳荫却不复漠漠。转头看见出现在路上的熟悉人影,穆锦心里一颤,他走路已经有些不对劲了,薛玉风走到跟前,穆锦将手中已经准备好的纸条递给他,然后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只见纸上写道:

楼阁女红闲置,琴台尘满慵整,且盼日落西山,又盼月下帘陇

盼君思君之情,祈愿念于君听,还望毋嫌口呆,他日不负郎情。

薛玉风看完,眼窝有些微热。

‘你动情了吗?我又何尝不是,看到这里我真的有说不出来的开心,但是,说好的,能保护你看着你就已满足,如今却是那么不知足,看不到你时每时每刻的都在想你,见到你了便嫌时辰流逝太快,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是你而欢喜,还是因为你长得像她而心生爱意。难道我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不守承诺的惩罚吗?’

如果是以前薛玉风或许会苦恼,或许会伤神,但是现在的薛玉风不会了。想到这里薛玉风那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响起。“既然你做了一曲那我也和上一曲吧。

初识伊人,柳绿江蓝岸仍红。雄志已改只为卿,恨不能伴终生。

然伊人去,心憔神悴却相逢,自此日日梦君容,却还是杳无声。

得遇今生,寄天感地吾觉幸,奈何壮志尚未酬,又怎能顾私情。

薛玉风说完转过头去,他不想让她看到他脸上的痛苦之色,而穆锦却在这一刻明白了,

‘是啊,自己只是一个有口不能言的哑巴,而他则是前途无可限量的朝官,自己凭什么认为他就愿意接纳自己呢,哪怕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补偿。’

想到这里穆锦转身离去,薛玉风回头,看到穆锦远去的身影,薛玉风的眼泪终于顺势而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处。

文中说的于谨乃是中了宇文护的奸计,后面不再解释,在这里说一下希望解一下大家的疑问O(∩_∩)O~~。

宇文邕的父亲宇文泰去世,临终之前,将大事托付于中山公宇文护。宇文护虽为顾命大臣,但名位素低,而宇文泰旧属则都官至王公,各图执政,莫肯服从。宇文护于是暗访于谨,于谨说:“夙蒙丞相殊睠,情深骨肉。今日之事,必以死争之。若对众定策,公必不得辞让”(《周书·于谨列传》)。第二天朝会,于谨严词厉色地说:“昔帝室倾危,人图问鼎。丞相志在匡救,投袂荷戈,故得国祚中兴,群生遂性。今上天降祸,奄弃庶寮。嗣子虽幼,而中山公亲则犹子,兼受顾托,军国之事,理须归之。”一时“众皆悚动”。宇文护连忙说:“此是家事,素虽庸昧,何敢有辞。”于谨又说:“公若统理军国,谨等便有所依”(《周书·于谨列传》)。于是起身相拜,群公迫于谨的压力,也只好相拜,从此宇文护掌握了大权。

摘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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