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木家
“若南!若南……”男人饱含深情的嗓音低低的呼唤着她,有着令人室息的悲伤,揪起心尖蹂躏那般的疼痛。
黑暗中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际耳边传来,她在黑暗里挣扎徘徊着,想要看清那呼唤她,男人的脸,却也什么都看不到。
“嘭嘭——”一阵紧促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睡梦中心痛的木若南被惊醒,她蹙了蹙极为秀气的柳眉,整个脑袋浑浑噩噩。从被窝里伸出纤细女敕白的素手揉揉发胀的眉川和太阳穴,狭长如画的凤眸仍然闭着,好似没从梦中醒来。
“木若南,你给老娘赶紧起来,都已经日晒三竿了,有你这么个睡法的吗?”木母的声音犹如河东狮般,直接将闭目养神的木若南给吼醒了。
她条件反射蓦地睁开了眼晴,一双绝美不多见的狭长的丹凤眼夹含着丝丝诱惑。她望了望天花板上奢华漂亮的水晶吊灯,脑海里还充斥着刚才梦里面那个男人的呼唤声。
她收回神来,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白女敕的额头,那个该死的梦,都缠了她十几年了。自从她懂事后,这个奇怪的梦就一直困缠着她,每每从梦中惊醒,常常发现哭湿了枕巾和枕心。
真是见鬼了!
“嘭嘭——”暴力的敲门声似魔音催命般仍旧不断传来。
“呜……知道了!”她不胜厌烦的抓了抓零乱的长发,对着门外无气无力的答应道。
应完呶了呶唇,翻侧了身子继续入梦。
半晌……
“嘭嘭——嘭嘭——”比刚才更加大声的锤着房门,震得四面粉墙都在颤抖着。
房门外的木母一身时髦贵气的打扮,一张成熟风韵的脸,看似娇娇弱弱,贤妻慈母范。
而此时快要气死她了,站在门口牛气轰轰。她在房门外等了半天,里面毫无动静。她敢断定那死丫头一定是又睡死过去了,一个劲的锤着门。
“你个死丫的,马上给我起来,还睡?告诉你,昨个儿就约好了你张姨娘,今个儿早上要上她那去。所以马上给我起来,否则……”木母给她下了个死令,她就是欠威胁,死丫头就吃这套。
“啊——!”一阵气急败坏破天荒的大吼。
房门外的木母嘴角阵抽搐。
听闻吼声,隔邻们见怪不怪。一个在园子里正修剪枝叶的阿婆抬起头,啐念道:“唉,又在催床了,天天如此到底累不累呀?这一家子真是奇了怪了!”
“催!催!催!催什么催?老妈我拜托你了,求求你,你去看看日期,今天是周未。你就别在这儿闹个不停了,让我多睡一会行不行?”她坐起身来,简直五脏六腑快要移位了,天天这样子折腾还不得少活二十年,周未也要闹,她到底累不累呀?
约了张姨娘?又要让她去相亲,简直变态了,为了让她嫁出去,老妈还真是无所不能的变着法子把她销售出去。她才不去!
“你还是给我快一点,误了时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木母朝房门上白了一眼走开了。这是什么姑娘呀?老大不小了,总不让她省点心,一天就知道窝在房间里,对象也不搞。枉费了她生养她二十几年,真是养了头小白狼,不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
木若南无精打采,直接闷着被子想倒头再睡,经过木母那翻吵闹她哪里还睡得着。
干脆的掀开了凉被,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起身走向落下窗,张开双手将窗帘往两边扯分了开来,缕缕明媚的晨光争先恐后的透过维拉玻璃门透射进来。将整个温馨的室内充满活力。
她看着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那片晨光意意的景色,一片片翠绿翠绿的草坪,排列有序的颗颗树木,鸟儿在树枝上不停的高歌,一幢幢的别墅花园里栽满了各色娇艳的鲜花,随着浅风伴满花香,她似乎也闻到了。
到处生机勃勃,充满张扬和谐的气息。看来今天倒挺合适出去随意溜达溜达,放松放松。
她打定主意放老妈鸽子,所以相亲的事就免谈了。心情突然间大好,她打着哈欠对着晨光做了几个大大的伸展运动,转身坐到梳妆台旁。
华丽雅致的梳妆台,镜子里映出一个颇有古典气息的美丽女子。极美的脸蛋,任人见了都会移不开眼。木若南望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微微含笑。她伸出如青葱似的素手抚上自己的脸。
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一双漂亮狭长的凤眸,清澈的眼珠子如一泓清泉。弯弯的柳烟眉舒展着她的懒意,好似未醒。挺直的鼻梁儿悬着小巧若羊脂玉润白的鼻子,两瓣粉唇不点而朱,润泽丰盈。
再从优美的脖颈望下看,只见木若南身着一件吊带款的丝质睡裙,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那极致漂亮的锁骨下一片美好的雪白,高高凸起的两端中间呈现一条深深的沟,那样的吸引视线,薄如纸纱丝质的睡裙下两端浑圆上的蔻红若隐若现。
她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身子,得意笑脸逐渐放大,长这么大就从没见过有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可是难以相信的是,她如此天生的尤物竟然谈不到对像,也是她最头痛的事。这些年来追求她的人数都数不清,看上了几个,可就是相处起来也没一点感觉,心底那处空空的难受。
再过六年自己就要奔三了,也难怪老妈成天不断唠唠叨叨的啐念着她。
想到这她烦燥的甩了甩头发,一头幽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盖住了整片光洁的后背,将肌肤衬托得越发的雪白莹润,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极是撩人,有那么一丝的狂野。
她无聊的摇晃了下颈部,双手抱拳挤压着指处关节,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噼啪”声响。颇有几分上前动武的架势。不过就她这模样,估计还没上前,别人就先欺上身前直接将她扑倒了。
木若南梳洗完毕后,打开高档木质的衣柜选了一条翠绿色的休闲连衣裙,白净的肤色显得更加清新迷人,换上一双浅色Ferragamo的平底凉鞋。背挎着老爸刚从国外给她买回来的hermes最新款的包包,全身知名品牌,彰显着低调的奢华。
穿着理齐后,她跑到门口趴在门缝上侧着耳听着厅里的动静。
“你就别担心了,等会儿我一定把她带来。一定不会再出现上次那种情况。不过这次对方那男的条件真有这么好?XX集团的公子爷……”木母一脸娇媚的接听电话。
听着老妈将她那高级教师兼名门贵妇的形象素质和嗓声在电话里也能发挥的淋漓尽致,她简直无语的五体投地。无人知道她那温柔娴淑的外表下实则隐藏着一只凶神恶煞的母狼,在家里就没有她和老爸的立足之地,就像活月兑月兑的懒羊羊和慢羊羊,每天受尽欺压。
听着外边的老妈还在得瑟的吹捧着自己,她一阵无力,心里赶紧盘算着她这只可怜的懒羊羊今天要怎样才能从狼爪下逃出生天。
确定老妈一时半会在客厅里谈笑风生的煲着电话粥,她打开门蹑手蹑脚偷偷溜了下楼,步伐轻快的跑向院子里,朝她的跑车方向火速前进,动作麻利的钻了进去然后启动。
正一脸得意娇笑的木母突闻院子里轿气发动声,她忙几句话打发挂了电话。心里大叫不好,死丫头肯定又要溜了。毫无形象的直接冲下楼追了出去,嘴里放声大呼。
木若南从车后镜见老妈追了出来,在后面气得直跳脚双手插着腰破口大喊着她。刚才那贤妻良母的形象顷刻间不复存在,她压住那胸口那“砰砰”跳的小心肝暗叹,幸亏她跑得快。
只有在外面的时候老妈才会表现的像一个知书达理的温柔女人,无论是在她的工作上,还是在家庭上。不管是老妈的朋友或者她的学生还有认识她的人都将她夸上了天。但是只有她和老爸知道内情,老妈就是典型的“出门在外是人”;“进屋在家就是鬼”的更年期女人。
“吱——”拉风的跑车一个漂亮的转弯将木母甩得远远的,她摇下车窗挡风玻璃,恶作剧的从车里伸出脑袋对着后面的老妈龇牙咧嘴喊道:“老妈,形象!你的形象啊!”而后车子更加嚣张的冒着浓烟长扬而去,撇下急死败坏的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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