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穆正欲发作却听到那男人说:“画儿真这么想为夫啊?……”
“画儿?”段嘉纯原本紧握的双拳松了松,转身跃出寝殿,剑眉轻蹙冷道:“顺,查清此人来历,让红姬盯着傅裕!”
“属下遵命!”不知暗卫身藏何处?
段嘉穆就跟空气下命令一般。
从漳沁宫出来,跟没事人一样又进了黛眉宫。
……
巫山**后的俩人相拥在榻间,沈画将头埋在沈泰之健壮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松木香安静的闭着眼睛。沈泰之性感的下巴抵着画儿的头,看着她没有堡中那般丰盈,不甚怜惜道:“在宫里可还习惯?”
“不习惯!”怎么能习惯?宫人每日连吃喝拉撒都要一一询问,记录在册,她是动物吗?需要精心饲养?
想起沈泰之说的尚通阁的保镖,仰起小脸疑问道:“那尚通阁的人怎么没见进宫?舍姑说漳沁宫的所有女官及宫人都是傅裕之前就在的,没见有生面的!”
沈泰之拂了拂画儿的俏脸,宠溺道:“画儿也没有很聪明呀!熟脸才不叫人怀疑,倘若随随便便弄进个生面的不是显得很怪异?画儿身边的环翠便是尚通阁的人!我怎么会这般糊涂呢?”
环翠啊?说话都跟蚊子叫似的女婢竟会是尚通阁的人?隐藏的太好了吧!
纤指拨弄着精壮的胸肌,俏皮道:“我就知道!相公这么会不管画儿呢?”那舍姑真是太不相信沈泰之了,沈画心里有些得意与欣慰:“对了!相公是何时来的?怎么会在房梁上呢!”
浓密的眉睫忽闪忽闪的,像是有风扇出来,沈泰之忍不住抬起手指轻触:“来了有一会了,见有人在不便显身!”说着起身捡起散了一地的衣衫,画儿一把将他手里的衣物抢过来,娇喋道:“相公办完事就要走,没良心!”
沈泰之无语,这妮子是越来越放肆了,说话没个思量的。拉过攥着他衣裳的柔荑,将画儿怀在身前:“画儿乖!这宫里不比外面,想怎样就怎样。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你现在的身份可是皇妃!”
皇妃,皇帝的女人!沈泰之难道忘了她是他的小妾,他的四夫人?
沈画一把推开沈泰之,杏眼瞪的跟铜铃般大,仰视着沈泰之:“我是相公的人!不是傅裕,不是皇妃!”美眸闪着泪光
沈泰之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她如此激动,想要将她再次搂到怀里,她却避开他的触碰。
“此刻你便是傅裕,是皇妃!今后出宫了才是沈画,是我的夫人!”语气待着沈画从未听到过的怒意。
刚刚还与她亲密无间的男人瞬间就翻脸,对这个男人沈画真的是一点也不了解。晶莹的泪花骤然落下,淌过倾城的脸庞。
许久后沈画才将手里衣裳递给他:“是!画儿知道了…”是吗?
既然此刻不是你的夫人,为何又要与皇帝的女人亲热?捏紧了粉拳抵着头默默的流眼泪,突然觉得很无力,心里很不开心:“我是怎么了?值得我这样吗?”
沈泰之从容的穿戴好衣物转身见沈画呆坐在榻边,想是刚刚的语气一定吓到了她。即刻又将沈画搂进怀里,温柔道:“等妙妙与‘和尚’完婚,我将离开燕云一段日子或许得一年半载。画儿要好好的……”话落亲吻了下沈画饱满的额头,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珠。
沈泰之要去哪,要去干吗,沈画并不关心。但是他说一去便是一年半载,才稍稍有些平复的心情又开始激动了:“相公?”仰着小脸却欲言又止。
沈画心里是知道的,像沈泰之这样事业型的男人是不会为了她的挽留,而放弃想去做的事留在燕云守护她的。
“画儿放心!为夫不会弃你不管,兴许等回燕云之时,画儿也能出宫了!”沈泰之拾起画儿的丝质睡袍为她批好,依旧宠溺的刮了下俏鼻便起身要走,沈画从他身后紧紧抱着他健壮的身躯,呜咽道:“相公,画儿怕!这皇宫里的人都不是鄯善之辈,如有一天被发现画儿只是个假的,她们会将我杀死的…”
沈泰之就这样背对着沈画,使她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画儿不信泰之,也该相信尚通阁的能力!”拨开紧紧抱着自己的女人,大步朝寝殿外走去。
“就算他要碰我,你也无所谓吗?”不知为何此刻沈画竟有些悲愤!
舍姑说的没错,进了宫便不是沈画自己能够左右的,他竟然就将她交给了一个保镖便安心离开燕云吗?皇帝要真临幸她又该如何是好?
沈泰之顿足却并没有回头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将画儿丢弃……还请画儿以大局为重!”语气中尽是无奈,他要如何才能让画儿知道他的心意呢!那几百口的人命就靠画儿了呀!
看着高大的藏青色身影大步迈出寝殿,沈画瘫坐在羊绒地毯上低泣:“就算我与别人发生关系你都不会介意吗?是这个意思吗?无所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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