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伙计把菜端了上来,望着香喷喷的菜,杜守果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月兑鞋就要上炕。“队长,我们还有几家没有去。”他的一个随从说道,他的意思来时队长说了,不要在外面喝酒,以免耽误正事。“不就是还有几家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喝点酒以后再去,这么冷的天,风又这么大,他们不可能出来活动,咱们兄弟也不是铁打的,手脚都麻木了,总得喘口气,喝点酒驱驱寒气。”杜守果满不在乎地说。“来时队长说了,我怕他老人家怪罪。”随从说道。这个家伙是酒如命,见了酒比见他爸爸都亲,不喝个天昏地暗不罢休。“有我在你怕什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一切都是我说了算,队长和我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什么事情都没有。”杜守果满不在乎地说。那两个随从不再说什么,他们知道他和队长是磕头把兄弟,即使是喝多了也不会把他咋地,把他惹得不高兴,会大骂他一顿,再有这么冷的天,他们俩也实在不愿意动地方,在这暖呼呼的屋里喝点酒比什么不强,何必在外面受洋罪,现在**活动频繁,万一撞上他们那还有活路,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即使是出了天大的事情都有杜守果顶着,和他们没有关系。“你们也是太认真了,这么大冷的天能有什么情况。**也不是神人,难道他们不怕冷,不可能在这冰天雪地里瞎转悠。”李武奇说着给他们倒上了酒。几个人闻到浓浓的酒香,顿时来了精神,今朝有酒今朝醉,那还有别的心思,月兑鞋上了炕,底下顿时感到热乎乎的,那舒服劲就别提了。“诸位老总,承蒙你们给我这个老脸,我敬各位老总一杯酒。”李武奇端起酒杯说道。“李老板说得是哪里话,我们以前没少麻烦你,今天我们也只是做做样子,不然让上面知道了,说我们偷懒,我们也不好交待。”一个人说。“说说就见外了,这我知道,你们也是吃官饭的人,岂能会怪罪你们,来,先干为敬。”李武奇说着喝干了酒杯里的酒。几个人也把杯中酒干了。“痛快,我喜欢你们的爽快劲,十分对我的心思。”李武奇又给他们倒满了酒。几个人便开始喝了起来。“你们也是够辛苦的,大冷的天,夜间还出来活动。真不知当官的是怎么想的,在家里呆着比什么不好。”李武奇说。“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我们干的是这行。队长也真是的,非得这个时候让我们出来,在外面挨冻不说,这可是费力不讨好的活。”一个人说。“这不能都怪他,都怪**不地道,没事跟着瞎添乱,凭他们那几条破枪还真能把东、西八里沟拿下来,简直是异想天开。”杜守果喝了一口酒说。“杜队长说得极是,他们都是些土老冒,哪会有这个本事,我们几挺机枪完全可以把他们消灭。”一个人随声附和地说。“好了,不要再说这些烦心事情,喝酒。”杜守果喝干了杯中的酒。李武奇赶紧把酒给他满上。“队长,您说共军真的要攻打我们这个地方?”一个人问。“怎么,马三,你害怕了。”杜守果说。“有您在我怕什么,大不了拼一个鱼死网破,头掉了碗大的疤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吴大海你说是不是。”马三说。“马兄说得极是,这么些年走南闯北,什么阵势没有见过。死算个**。”吴大海说。几杯酒下肚,话也就多了起来,由于酒精的作用,大脑极为的兴奋,天是老大他是老二,谁也管不了他们,所以说话的口气自然大了许多。“队长今天特意给我们开个会。”杜守果又喝干了一杯酒,没等李武奇给他倒酒,他拿起酒坛给自己倒满了酒,打了一个酒嗝接着说。为了防止共军有所活动,上峰已下了命令,严格加强防备,确保东西、八里沟安然无恙,绝不能让一个**进山,别动队负责对区域内的所有人员进行排查,发现可疑的人物立即抓起来,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宁可错杀三千,也不能放过一个,连长贾达狍、陈鹊子负责修筑防御工事,原有的防御工事全部作废,这也是为了防止共产到党密探已经掌握了山里兵力布防情况,并派副营长赵同仁前来督促指导,这个家伙熟知兵法,脑子里有一些玩意,以前的防御工事都是他一手设计的,没有出现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