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云天走了过来,见到顾希牧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营长,发生了什么情况,是不是发现游击队的线索。”康云天说。“云天,你来得正好,和我马上去警备队,好好教训一下李烷河,真是反了天了,一点不把我放在眼里,竟敢下一排的枪,简直是不想活了。”顾希牧大声的说。“这到底是咋回事?一定另有他因,李队长不是那样的人,不可能这样做。”康云天有些不相信地说。“情况紧急,来不及细说了,你到了就会知道。”顾希牧说。“营长,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万不可鲁莽行事,弄不好会出大事,一旦发生冲突,其后果不堪设想。”康云天说。“我不管他什么原因,也不能下了我手下的枪,这可是奇耻大辱,咱们那里吃过这样的亏,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不知道顾希牧是何许人也。”顾希牧依然气势汹汹地说。“营长,目前可是用人之际,决不可莽撞采取行动,现在县城面临极大的危险,这个时候不能感情用事。”康云天再次劝说道。“对这样的人决不能再心慈手软,以前总是看在他手里有几个人几条破枪,所以才没有对他动手,一味的迁就他,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狂傲自大,并且得寸进尺,眼里哪还有我这个营长,不给他一些颜色看看还不知道我的厉害。”顾希牧说。顾希牧现在是一心想惩治李烷河,不把他制服、拿下,自己还有何脸面在县城驻扎,堂堂一个**营长竟然被警备队下了枪,这要是传出去,同行们会怎么看他,说他软弱无能,什么人都可以欺负,那时还真不如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咽下这口恶气,拿下李烷河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今天谁为李烷河说情也不行,豁出去他的人和枪都不要了,俗话说得好,不蒸馒头争口气,堂堂的**尊严和脸面不能丢。康云天知道顾希牧真的发火了,这个人霸道惯了,向来是说一不二,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瘪子,几句话不可能说服他,可是现在真是用人之际,更何况眼下形势极为不利,说不定哪天受到解放军攻击,临阵斩将乃是兵家大忌,同时会动摇军心,其他人会怎么看顾希牧,说他武断行事,这都是无能的表现,带兵打仗不能总是靠武力解决问题,而是靠的心计,小不忍则乱大谋,更何况现在是危机重重,稍有不慎便会酿成恶果,不能为一点小事大动干戈,李烷河也不是好惹的人物,仗着自己有些人马,又是本地人士,哪会把顾希牧放在眼里,以前和顾希牧暗中较着劲,都想把对方控制住,树立自己在县城的威信,这次下了排长夏豆池的枪,只是一个借口,是想借这次机会给顾希牧点颜色看看,不要不把自己当回事,他李烷河也不是个傀儡,任人摆布的主。一旦动起手来,谁也不会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