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烷河的脸色有些缓和,顾希牧顿时放下心来,警备队是他说了算,只要他不再追究这件事情就好办,至于其他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要牢牢抓住李烷河所有问题即可解决。“还是李队长心胸开阔,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就对了,都怪我的手下办事不力,做出了鲁莽之事,还请不要怪罪他们,以后还要长期合作下去,出点磨擦在所难免,但也不要意气用事,咱们可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顾希牧笑着说。“都是为了党国利益,没有必要撕破脸皮,要不是他们先动手,我也不会这样做。”李烷河说。听到顾希牧这样说,李烷河的火气也消了下来,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他的火气腾得上来,真是太欺负人了,哪还把他的警备队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排长竟敢对他指手划脚,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自己,让自己好下不来台,论级别他是警备队长,和顾希牧平级,各自有自己的职责范围,只因为他是正规部队,有着一定的特权,才服从他的管理,哪有夏豆池说话的地方,可以说是狗仗人势,自不量力,一怒之下,便采取了措施,下了夏豆池的枪,刚回到警备队,他接到报告,国民党兵已经把警备队包围了,他的火气更大了,一定是顾希牧下的命令,这是袒护自己的手下,以便迫使他屈服,哪有这样办事的,真是欺人太甚,立即召集了所有的士兵,把情况和他们说了,顿时炸了锅,既然他们不仁,那咱们就无义,要和他们真正较量一番,手下平时没少受那些当兵的气,这可是个报仇的机会。他们做好了战斗准备,只等队长一声令下,马上开枪射击。但是顾希牧到来以后,没有下命令开战,反而说些低三下四的话,这让李烷河的心里有些平衡,看来顾希牧还把他当成警备队长看待,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俗话说得好,出手不打笑脸人,不看佛面看僧面,毕竟他是一名营长,军方长官,自己又在他的管辖范围内,能做到这一步,也真是难为了他,自己要是这点面子都不给,那在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原来也是一口火气顶着,才下了他们的枪,事后让他感到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可是老虎已经骑上,想下来谈何容易,这使他尝到骑虎难下的滋味,事情已经办到这份上,不干也得干,看到国民党兵开了过来,一幅气势汹汹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害了怕,真要是交起手来,他没有任何便宜可占,他的人虽不少,但是武器装备要差的许多,尤其没有重武器,把顾希牧逼急了,会把大炮对准警备队,几发炮弹即可炸平警备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以后的出路,无论官司打到哪里他都输定了,不可能有人向着他说话,这一点也是他最为担心的。见到顾希牧这样说话,也知道他的心理,怕是交起火来,弄得两败俱伤,不得不说些服软的话,而这个台阶必须得给,不然把顾希牧逼急了,他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到时吃亏的还是他李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