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咱们都是都上的人,我也是个江湖好汉,死得不能不明不白,要知道死在谁的手里。”王宝军说。
觉得自己真是太冤了,本想能有机会东山再起,所以才豁出命逃了出来,并得到了张峡世的帮助,大功即将告成,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找到他,逃了半天还是没能逃出他们的手心,他知道这次是必死无疑,没有人会在帮助他。懒
那人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布,王宝军借着星光一看,惊愕的不由得张开了大嘴,说:“怎么会是你。”
不容他再说话,黑衣人勾动了扳机,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王宝军罪恶的灵魂径自而去,黑衣人留下两支枪,随之飘然离去。
枪声惊动了正在巡逻国民党三连三排长郭德起,马上带人赶了过来,来到王宝军的尸体旁,大着手电一看,手下一个人不由说道:“怎么会是别动队长王宝军,他怎么到了这里。”
“这个家伙是个逃犯,把炮楼给丢了,顾营长也在到处找他,没有想到他会到了这里。”郭德起说。
“看看他身上有没有重要东西?”郭德起说。
“是。”一名士兵说这来到尸体边,在衣服的口袋里模到一张纸。
“报告排长,有两只手枪,他的兜里有一封信,这会是什么人干的。”士兵说着把信交到了郭德起的手里。虫
“英山、银山,这个人是我的兄弟,一切按照他的意思办,峡世。”郭德起念道。
“王宝军刚从张峡世那里出来,到他那里干什么,如果有事应该去找顾营长。看来他是另有企图。英山、银山是干什么的?”郭德起说。
“这两个人我认识,英山、银山,大名叫高英山、高银山,他俩是大刘庄的人,我听说他们加入了游击队。王宝军怎么会和他们取得联系。”一名士兵说道。
“他已经被游击队抓了去,一定是被游击队收买了,前来探听我们的消息。”郭德起说。
“那怎么又和张峡世搅到了一起。”一名士兵说。
“弟兄们,这可是咱们立功的时刻,咱们不妨这样。说是先朝我们开的枪,我们便立即开枪还击。不得不将他击毙。之后才发现他是王宝军,并发现他口袋里的那封信。”郭德起说。
“没有意见,一切按照排长您说的去做。”几个士兵说。
这可是件大好事,王宝军丢了炮楼,一定会军法从事,他又被游击队抓了去,当了叛徒,这个时候回来无疑是受了游击队的旨意,暗中刺探县城的情况。
“那好,你们起开些。”说着从士兵手里拿过一只步枪,照着王宝军的胸部有开了几枪,然后让士兵把王宝军的尸体抬回连部,郭德起把情况向连长孙德尤作了汇报,他一听脸上也不由漾起一丝微笑,这可是一个炫耀自己的大好时机,击毙了王宝军乃是大功一件,马上赏了三排每人两块现大洋。
“现在我们有证据说明他和张峡世联系过,张峡世给他介绍的那两个人早已参加了游击队,说明张峡世早已暗中和游击队来往。”郭德起说。
“我立刻把这些情况向顾营长汇报,咱们有着十足的证据,看他张峡世还有什么可说。”孙德尤说。
他和张峡世有着极大的矛盾,张峡世仗着自己是本地人,有着一定的基础,根本不把他这个连长放在眼里,经常在外面出他的丑,早想找个机会把他拿下,但是顾希牧总是说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因小事大,现在已经找到张峡世通共的证据,顾希牧一定还采取措施。
孙德尤马上来到营部,把情况作了汇报,顾希牧听了有些不相信,张峡世不可能和游击队有来往。
“可是王宝军昨天夜里找到了他,如果他没有企图,不可能不把这个情况不向您汇报,王宝军丢失了炮楼,会按军法从事,他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孙德尤说。
“你说的确实是很有道理,可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我不得不多想些,诡计多端,别在是他们所设下的圈套。”顾希牧的心里依然有些犹豫。王宝军的别动队算是彻底完了,特务队又出了问题,张峡世竟然暗中和游击队取得了联系。
“这不可能是个圈套,王宝军找他一定是在商量什么事情,张峡世才给他写了那封信。”孙德尤说。
“那高家哥俩到底是不是游击队的,这一点要得到证实。可不要搞错了,如果属实不光是张峡世一个人的问题,他的特务队也一定投降了。”顾希牧说。
“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问题,如果这样,他们可是我们的心月复大患,县城的安全就难以有保障。”孙德尤说。
“让张峡世马上赶到营部来,我要亲自审问他,同时为了预防不测,你带人埋伏在周围。稍有不轨行为马上采取行动。”顾希牧说着拨通了特务队的电话。让张峡世立即赶到营部商议军务。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顾希牧一个人在营部来回的走动,他心里十分的矛盾,难道张峡世真的和游击队暗中有来往,可是平时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给他布置的任务都能够完成,可是王宝军找他为什么不向他汇报,并且给他写了那封信,到底是要干什么事情,这一点他怎么也想不透,可是王宝军被击毙这是个事实,他的手里有两支枪,这种枪也只有特务队才有,顾希牧的脑子里有些凌乱,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报告。”门外传来张峡世的声音。
“进来。”顾希牧说道。张峡世推门进来,他不知道顾希牧这么早找他有什么事情。
“顾营长,您这么早把我找来有什么重大军务。”张峡世说。
情况是这样的,前山炮楼丢失以后,这让他十分的担忧,王宝军也去向不明,怀疑他是被游击队抓了去,他知道得太多了,这些对固守县城十分的不利,一旦他如实交待了县城的情况,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和王宝军十分熟识,知道他的心里,你认为这个时候他会到那里去。”顾希牧看了他一眼说。
“这个我也说不好,不过我认为他不可能干对不起您的事情,丢了炮楼这个罪过可是不轻,他那还有脸前来见您。”张峡世说。他不知道顾希牧说这话的意思,王宝军是夜里和他见的面,任何人不可能知道,只要抓住潘世贵那一切都好办了,完全可以免除王宝军的丢失炮楼之过。
“从目前看来,有两种可能,一是被游击队抓了去,二是自己害怕军法从事而躲了起来。可是至今没有他的消息,令我不得不多想。”顾希牧说。
他是想让张峡世自己把事情说出来,如果这样,可以解月兑他的嫌疑。可是张峡世哪里知道他的心思,更不知道王宝军已被击毙,并且那封信落到了顾希牧的手里。
“我也在到处查找他的下落,可是没有他一点消息,您放心,只要他找到我,我一定会劝说他回来,我的话他还是听的。”张峡世说。
顾希牧一听,知道他没有说实话,说明这里面有问题,如果心里没有鬼,这个时候应该主动把事情说出来,看来他真是有问题,自己对他不薄,为什么要出卖自己。
“张峡世你给我说实话,王宝军有没有找过你。”顾希牧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顾营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峡世说。
“妈的,你这个混蛋,到现在和我还不说实话,看来你是活腻味了,这两支枪是谁的。”顾希牧大声骂道。
说着把那两支驳壳枪扔在桌子上。张峡世一看脸上的汗不由淌了下来。这两支枪怎么到了顾希牧的手里,难道王宝军被他抓到了,可是也不该对他这样,王宝军一定会把事情对他说清楚,顾希牧应该知道事情的内幕,王宝军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
“我说,王宝军今天夜里确实找到了我。”张峡世说。
王宝军知道丢掉炮楼那可是杀头的罪过,但事出有因,那都是村长潘世贵暗中和游击队串通一气,才使炮楼失守。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过,他找到我让我给他派几个人去抓潘世贵,这样可以保着他的性命。张峡世说出了那天夜里的情况。
“事情就这样简单,难道就没有其它的事情。你一定要和我说实话,不然我立马枪毙你。”顾希牧说。
“我知道我违反了军令,但是看在多年的友情上,我便给了他两支枪,并让大刘庄的高家哥俩帮助他抓住潘世贵,这样可以破获的地下组织。”张峡世说着抹了抹脸上的汗水。
“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向我报告,为什么擅自采取行动。”顾希牧说。
“我的心里也没有谱,只有抓到潘世贵以后方能知道真相。这也是出于兄弟之间的友情,本想帮助王宝军一把。我知道这样做是违反了军令,愿听您处置。”张峡世说。